雙方打過照麵後,與許揚純粹的隻是感到驚訝錯愕相比。
冷清雪的臉上,卻是要多出了幾分咬牙切齒的表情。
真是應了“不是冤家不碰頭”的那句老話。
自打今天下午被某個無恥的小混混碰瓷了以後,冷清雪的心情一直就不怎麼好,也一直在期待那個小混混會貪心不足,企圖利用自己留下的那個電話號碼,來進一步跟自己獅子大張口討要後續的賠償費用。
但可惜的是事與願違。
也不知道那個小混混究竟是太容易滿足,覺得能訛到兩千多塊錢現金就足夠了,還是小混混太精明,已經識破了自己留下的後手不敢再貪。
總之是哪怕冷清雪一直盯著手機等了大半天,手機裏依舊是沒有半點動靜傳來。
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冷清雪隻能是自認倒黴,然後暫時拋下私事,來到上頭指定的地方執行任務。
卻不想...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就在自己以為那無恥的小混混絕對已經拿了錢跑了的時候,居然會在這樣一個怪異的時間、怪異的地點再次與對方相遇...
而且更巧的是...
這小混混鬼鬼祟祟地翻圍欄,似乎是準備施行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結果正好就栽到了自己的手裏。
這讓冷清雪意外之餘,心中亦是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嗬,舊賬未了,又添新仇,正好一起算!
“你是...今天下午開車把我撞了的那個女司機?你怎麼會在這裏?”許揚一臉驚訝地問道。
“哼,少在這裏試圖轉移話題,趕緊交代!你鬼鬼祟祟地翻到這裏來,到底想做什麼!?”
冷清雪冷哼一聲。
她在某類特殊職位上已經做事多年,自然是一眼“看穿”了許揚看似冷靜,實則慌亂正在試圖轉移話題思考脫身之策的小手段。
因此,輕蔑之餘,冷清雪連帶著擒拿住許揚的力道也隨之加重了數分。
“臥...草!”
劇烈的疼痛感從許揚被控住的整隻右臂上傳來,使得他當場就忍不住痛呼一聲。
咬牙切齒。
“冷清雪,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這中山公園又不是你家開的,你管我到這裏來要做什麼!”
“嗬...不說是吧?好,既然你不肯老實交代,那正好,我有的時間陪你慢慢玩,看你能硬抗到什麼時候!”
以前在外麵執行任務的時候,她也不是沒有碰到過像許揚這樣的刺頭。
但這些都沒關係,因為隻要這些刺頭落到了自己手裏,就從來沒有一個最後不老老實實交代的。
因此,在話音一落下後,冷清雪又是將許揚的手腕用力往上抬了幾公分。
“啊——”
由於人體關節構造的關係,在許揚此時被擒拿住的狀態下,幾乎是冷清雪每把他的手腕往上抬一公分,所帶來的疼痛感就會成倍加劇。
不過也正是因為疼痛的作用,許揚骨子裏那股不服輸以及執拗的脾氣也是徹底被激發了出來。
竟非但沒有任何要老實交代的意思,反而是死死咬住牙關,擺明了一副“你有種就弄死我”的剛烈表現。
“好,表現很不錯,沒想到你一個隻會碰瓷的小混混,骨頭倒是蠻硬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