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佑死死咬住牙,仇視的目光亦是牢牢鎖定在許揚的那張臉上。
怒不可遏道。
“放你的狗屁!慫就是慫,你就是找再多的借口,也掩蓋不住你是個軟蛋慫包的事實!”
“你說什麼那就是什麼吧,做人慫一點,總比被某個臭弟弟偷襲,然後被一棍子打個半身不遂要好吧?”許揚一臉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以他的身份,自然不至於跌份到跟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計較的程度。
“半身不遂?哼,就你這種惡心的東西,我巴不得直接一棍子打死你才好!”鄭天佑無比怨毒地說道。
許揚撇撇嘴,雖是沒把這小屁孩的狠話放在心上,卻也不免好奇地問了句。
“我說鄭天佑啊,咱倆之間其實也沒什麼深到不可化解的仇怨吧,你至於恨我恨到這麼入骨的程度麼?”
“哼,像你這種朝三暮四,還喜歡腳踩兩隻船的渣男,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哈?朝三暮四?腳踩兩隻船?”
聽完鄭天佑那話,許揚隻感覺自己這罪名來得是真尼瑪的冤。
天可憐見,自己活了二十幾年,還是個連女人都沒睡過的處-男呢,至於戀愛史更是可以編成一部史詩級的催情巨作。
要是連這樣都要被說成是花心玩弄女人感情的渣男的話,那渣男的劃分標準也未免太低了些吧?
“難道我又說錯嗎?”鄭天佑怒瞪著許揚。“真是虧得我姐處處維護著你,為你著想,可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一個人渣,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姐嗎?”
“小朋友,我看你是電視裏的狗血偶像劇看得太多,結果把自己看魔怔了吧?總不能我一跟別的女的關係好點,你就認定我這是在劈腿吧?難道我就不能有幾個聊得來的女性朋友了?”
無奈地搖了搖頭後,許揚已經是懶得再去跟這個精神扭曲的臭弟弟多扯什麼道理了。
當下便也是轉頭看向沐漁。
“沐漁,放開他吧。”
沐漁眉頭稍微皺了一下:“不報警?”
許揚聳肩:“沒什麼可報警的,說起來,我跟這家夥的姐姐也還算關係不錯,反正我也沒受什麼傷害,要是因為這麼點事情就把他送進局子,他姐到時候發起飆來我可遭受不住...”
“算了算了,純當是走大馬路邊差點被瘋狗給咬了一口,就這樣吧。”
沐漁有些不悅地挑了挑眉。也不知是覺得許揚如此輕易了事太過隨意,還是因為些什麼別的原因。
總而言之。
既然boss都發話了不再計較,那沐漁也不好再繼續揪著不放。
不過為了防止襲擊者再度暴起傷人,沐漁是在輕鬆卸掉對方一隻腕關節後,方才鬆開了對鄭天佑的鉗製。
“啊——!”
慘叫聲,略顯刺耳。
豆大的汗珠不停從鄭天佑的額頭上滾落,臉上、脖子上也是條條青筋綻起,顯然是疼得就差滿地打滾了。
許揚見狀不由得暗暗咂舌,雖驚訝於沐漁風輕雲淡中就卸人手腕的手段,但對於鄭天佑的現狀卻是沒什麼同情可言。
但願在吃了今天這個虧以後,這臭弟弟能多少汲取點教訓吧。
“許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