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對許揚的話進行任何回應,沐漁隻是側過頭來輕輕瞥了冷清雪一眼。
見其雙眼微閉,呼吸勻稱輕緩,明顯是已經進入了淺度睡眠的狀態,不由得有些意外於對方異於常人的入眠速度。
然後起身,從沙發上找了床毯子,正要披到冷清雪的身上以免對方著涼。
但就在這時,許揚卻是捉住了沐漁的手,然後衝她微微搖頭。
沐漁眨眨眼睛,不解許揚為什麼阻止自己去給對方蓋毯子。
但許揚卻是沒有第一時間回應沐漁的疑惑,而是將其拉到一邊,這才小聲解釋道。
“我得給你提個醒,冷姐她除了跟我媽關係好到就跟幹閨女似的以外,還是我爸媽目前在國內的貼身保鏢,至於她武力值有多高...打個比方哈,就她這樣的,要是全力跟我動手打起來,哼哼,我敢保證,不出十秒鍾,我就得被橫著抬進重症監護室。”
“嗯,很有趣的一個比方。”沐漁依舊是眨了眨眼。“所以呢,這跟你阻止我有什麼關係嗎?”
你這女人,還真是沒半點幽默細胞啊,要真覺得有趣的話,你倒是給爺笑一個出來啊。
許揚不爽地撇撇嘴,在心裏吐槽了一句後,當即認真解釋道。
“因為冷姐的職業比較敏感特殊,所以她即便是睡著了,潛意識中也有種非常強的警覺性,你要是隨隨便便就靠近她的話,百分百到時候會吃虧。”
“蓋個毯子而已,我動作盡量放輕一點,應該不至於吧?”沐漁一臉不信地道。
聞言,許揚當即忍不住翻了翻眼睛,倒也懶得跟沐漁多做解釋了,直接就衝他伸了伸手:“不信是吧?成,把毯子給我,我給你示範一遍你就信了。”
沐漁麵色怪異地看著許揚。
倒不是不相信許揚,而是許揚說的這些也未免太不靠譜了些。
睡著了還能讓靠近的人吃大虧?這不就跟裏曹某人好夢中殺人一樣邪乎麼?
當下,半信半疑中,沐漁也是隨手就把毯子遞給了許揚。
許揚接過毯子,輕手輕腳地來到冷清雪身邊,整個過程中根本就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可結果,許揚這才剛一把毯子給蓋到冷清雪的身體上,冷清雪就雙目陡然一睜。
“誰?”
而且不光是冷清雪眼睛睜開了,就連她的身體也是在同一時間展開了行動。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扣住許揚的右手手腕,然後用力往背後一扭,再緊接著腳下用力一掃...
就隻聽得“咚”地一聲。
冷清雪就把許揚整個人直接摁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停停停!冷姐,我,是我,許揚!”許揚滿臉痛苦至極的表情,趕忙學著摔跤場裏選手們落敗時的動作,連拍著地板,直呼認輸投降。
“許揚?”冷清雪這會兒也聽出了許揚的聲音,不過卻顯然是並不打算就這樣輕易罷休。“鬼鬼祟祟地...說!你想趁我睡著了對我做什麼?”
要是換做平時聽到這話,許揚肯定會翻著生氣地來上一句“大姐,君子之交淡如水,我許揚難道就長得這麼像那種趁人之危的色狼嗎?”
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