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幸運的,因為你——”
“遇到了我。”
聽完許揚這話,孟莎莎依舊是有些沒反應過來。
懵懵地問道。
“什、什麼意思?”
許揚聳聳肩:“簡單來講,就是我這邊正好有點私人恩怨要清算一下,所以即便你不用這種方式來跟我交易,我也會出手對付齊景耀的...哦抱歉,說錯了,是——”
“正在出手!”
“真的嗎?”孟莎莎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許揚笑著反問了句:“就連你剛才主動向我投懷送抱的時候我都沒說這話,那你覺得我現在說謊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孟莎莎仔細想了想,隨即搖頭:“確實沒有任何好處。”
“那不就得了?”
許揚揉了揉孟莎莎的頭發。
“所以你啊,就別整天去瞎想這麼多有的沒的了,耐心等著吃瓜看好戲就行,而且要是運氣好點的話,或許很快就能有機會去監獄裏給齊九爺探監了。”
“你說的?”孟莎莎半信半疑問道。
許揚點點頭:“嗯,我說的。”
“那...有什麼事情是我能幫忙做的嗎?”孟莎莎猶豫著問道。
許揚摸著下巴想了想。
“嗯...你還別說,我倒是真想起一件事情來了。”
以為是自己也能夠在這件事情當中出上一份力。
孟莎莎當即雙眼一亮:“什麼事情?”
許揚看了孟莎莎一眼,笑容飽含深意:“我記得,某人在跟我簽訂完租房合同的時候,為了忽悠我去幫她搬家,好像是答應了我一個條件,可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兌現是吧?”
孟莎莎眨了眨眼睛:“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
“嘿,裝糊塗,想賴賬是吧?不過也沒所謂。”
許揚玩味地挑了挑眉,隨即又得意地笑了起來。
“幸好當時在咱倆談條件的時候我錄了音,不然的話,這件事還真就得給你賴掉了。”
“什麼?”
孟莎莎兩眼一瞪,氣憤不已道。
“姓許的,這麼點小事你也要錄音?你這人,也...也太心機了吧!”
許揚一撇嘴,絲毫不以為恥:“我這就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反正我現在就隻問一句話,你是想賴賬呢,還是準備兌現承諾?”
孟莎莎盯著許揚的眼睛看了一會兒,似乎是想辨別出許揚所謂的“錄音”,究竟是真實存在的,還是在編假話誆她。
不過最終,孟莎莎還是敗下陣來。
有些心煩鬱悶地捶了兩下沙發泄憤。
“行了行了,真是服了你了,我承認是有過這麼回事了好吧?說吧,你打算讓我做什麼?”
許揚狡猾地笑了起來:“你有駕照嗎?”
被許揚這左一句右一句的跳躍性發問給問懵了,孟莎莎下意識便是問了句:“你問這個幹嘛?”
許揚擺擺手:“你別管我要幹嘛,隻需要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有駕照沒?”
孟莎莎狐疑地看了許揚一會兒,但最終還是點點頭:“有。”
“那你車技怎麼樣?”許揚繼續問道。
“隻能說勉勉強強,還算可以吧。”
孟莎莎這話說得可就確實是有些謙虛了。
事實上,孟莎莎這些年來,除了老榮的身份以外,還經常會受到一些飆車黨的邀請和委托,替他們當打手,去參加一些粵州本地的地下賽車比賽。
至於技術嘛。
說句不客氣的話,就算跟某些二流的職業賽車手拚起來,孟莎莎也能至少保證不落下風,有時候甚至還能領先個零點幾秒率先衝過終點。
可見其車技委實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