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
聽得許揚這兩聲吟呻。
仇雪煙手一抖,差點沒一剪刀把許揚的肉給剪掉一大塊。
怒道。
“你這家夥,吃春藥了?”
許揚這會兒也是察覺到自己剛才發出的那兩道聲音確實很YD,不由得老臉一紅。
尷尬道:“那什麼,太疼了,一時沒忍住,你別見怪。”
仇雪煙咬了咬牙:“你疼的時候就發出這叫聲?”
許揚無奈:“那沒辦法,強忍著,又憋不住,可不就變成這樣了麼?”
“故意的?”
“沒有,也不敢呐。”
仇雪煙緊緊盯住許揚的眼睛。
看了一會兒,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便說道:“把嘴張開。”
許揚不解:“幹嘛?”
“張開。”
“哦。”
許揚剛把嘴巴張開,仇雪煙就是毫不留情地往裏麵塞進來一塊白毛巾。
瞪眼道:“要是不想死得更快點的話,疼就給我忍著,忍不了,就去用力咬毛巾,別給我發出什麼奇奇怪怪的聲音,明白?”
“唔...唔...”許揚隻得是連連點頭,同時心裏也覺得有些好笑。
真是萬沒想到,冷豔如我仇姐,居然也有惱羞成怒的時候。
不過下一秒,許揚就笑不出來了。
“唔——!”
許揚緊緊咬住嘴裏的毛巾。
劇烈的疼痛感,使得許揚雙目霎時間睜得老圓,額頭上青筋綻起,冷汗亦是不受控製地從臉上滾落。
試想一下。
那可是連皮帶肉被撕下所帶來的感受啊,更別說與此同時,還有酒精不斷滲入血肉裏造成的鑽心疼痛了。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仇雪煙平靜的聲音從上麵傳來,可許揚卻是無暇去回應,隻能是硬咬著牙想些別的東西,強行把注意力轉移出去。
好在隨著衣服碎片以及傷口裏的絲線全部被清理出去,許揚也是漸漸適應了這種疼痛。
盡管依舊鑽心,可好歹不至於像之前那般失態。
扭過頭,見仇雪煙此時已經進行完消毒工作,正拿著手術刀,似乎是在清理著傷口內感染和壞死的組織。
熟稔的動作,平穩冷靜的目光,以及她耐心又細致的態度。
使得許揚頓時充滿了好奇。
便騰出一隻手,正要把嘴巴裏的毛巾給拿走。
仇雪煙卻是眉頭一皺:“老實點,別亂動,要是不小心一刀割到了血管上,到時候有你這家夥好受的。”
許揚聞言動作一僵。
隻能是嗚嗚兩聲,然後不停地衝著仇雪煙眨眼示意。
見狀,仇雪煙也是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旋即停下手裏的動作,將毛巾從許揚的嘴裏取出來。
問道:“想說什麼,說吧?”
許揚眨了眨眼睛。
見仇雪煙已經放下手術刀,轉而取出了縫合針和縫合線,正在全神貫注地把線穿進針眼裏。
不免好奇問道:“雪煙姐,你是從哪兒學到這些東西的啊?”
仇雪煙頭也不抬:“江湖兒女,打打殺殺都是常態,基本上是個人都懂點處理外傷的常識,這很奇怪麼?”
“不對。”
許揚語氣十分肯定地說道。
“普通人,就算懂點醫學常識,也頂多就止步在簡單的縫合這一塊兒了,哪兒像你似的,各種專業的手術器械輪番使用,甚至就連清創這種專業性的步驟都會,這可不像是個門外漢該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