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燕女性站在台上,怒目圓瞪,氣得身體部位亂顫。
“蘇銘赤子心性,你們看不了他好麼!
白天的時候沒有幫他就算了,但對落井下石的行為,我很不喜歡!”
白天的時候她雖然不在,但不妨礙她知道有蘇銘這個人,畢竟這算是很多人的一個談資了,到廣場後聽很多人說起這個。
對於白天的事情,她非常懊悔,為什麼自己不在現場,不然那個姓匡的怎麼敢那麼猖獗,做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現在通過議論聲,她終於將在陣法裏麵救自己一命的身影和蘇銘聯係在了一起,而對於群眾們不但不為蘇銘說話,反而打算當做擋箭牌一樣推出去的打算,氣的咬牙切齒。
這和過河拆橋有什麼兩樣!
圍觀群眾們似乎是覺得理虧,紛紛脖子一縮,但很快又有嘀咕聲傳出。
“你是大靈宗的,怎麼知道我們小平民百姓的苦啊。”
“對啊,你出身高貴,就算是報複都報複不到你頭上,但肯定會拿我們這些小人物開刀啊。”
“你又沒有看到過白天的事情,流民得罪了富家公子,差點就死了。”
聽著一道道陰陰陽陽的低語,飛燕女俠那張瓜子臉蛋擰得更加厲害了,身體不斷顫抖。
她想要怒喝一聲,但有人比她先一步走了出來。
“我也是平民出身,怎麼我不覺得自己會出事呢?”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傳出,說話的是“血靈手”張秧。
他本來是軍人,在戰場中立下赫赫戰功,卻沒有晉升統領,而是直到離開軍隊前,都一直做前線衝鋒陷陣的士兵,一雙染血的手掌不知殺過多少惡魔,他的稱號也是這樣得來。
張秧環顧台下,沒有露出什麼表情,但卻有一股威懾感散發。
“火陽聖女比起那些偽君子要正直太多,你們應該相信她會公正評判才對。”
他沒有用多麼有威懾力的語氣,但他隻是站在那裏本來就很有威懾力。
和被認為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飛燕女俠不同,圍觀群眾們想到張秧的凶名,一個個都縮著腦袋,不敢說話。
“我也覺得應該這樣。”接著,身材高大,有著西域人顯著特征的艾凡思也站出來說道。
在他之後,陣台上麵,那一個個被蘇銘幫助救過的考生也紛紛站出,為蘇銘說話。
“白天你們又不是沒看到,聖女大人公平公正,不會胡亂下定論的。”
“那個狗考官死了也就死了,又什麼好悲哀擔心的,他不是一直在說陣法不受控製麼,自己被反噬怪的了誰啊。”
“蘇銘他可是個好人,那種始亂終棄的行為我決不能容忍!”
看著一個個被自己認為的“偶像”站出來,圍觀群眾們頓時更加說不出話了。
就算有人暗中陰陽怪氣的嘀咕幾句,也不再有人附和,反而目光一道道落在那人身上,將他暴露出來。
很快的,那種推出去當擋箭牌的說法,再也沒有傳出。
人群裏麵,陳陸抬頭,看著台上的人們,嘴角露出笑意。
看得出他在有人為蘇銘站出來說話,站在蘇銘那一邊的時候,他是由衷的覺得開心。
偷偷的將捏爆的果汁杯碎片收拾好後,掃了一眼已經沒人的竹台方向,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