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就有點荒誕了。
但是阮棠前不久減肥的言論言猶在耳,現在的成果打爛了所有唱衰的臉,以至於大家明知道這話不可信,卻也沒人敢提出質疑。
心裏總有那麼一絲不確定……萬一呢?
孔馨月勉強的笑笑,見阮棠肯理她,緊接著便順杆爬拉著她的手,淚眼汪汪的述大家這段時間有多想她,並暗示大家為她受的委屈。
末了,她眨著淚眼迷蒙的眼睛,:“糖糖最近除了減肥還在玩什麼,能不能也帶上我們?”
“減肥、學習,沒別的。”阮棠對她的伎倆看扥透透的,直接抄起桌上的一本書丟過去,“想一起玩就學習吧。”
孔馨月低頭看了一眼,竟然是一本《五三》,假哭頓時變真哭:“不是吧糖糖,你最近怎麼突然愛上學習了?”
她們明明是不務正業欺男霸女團體,從不學習從不聽課,阮棠突然轉性,別是瘋了吧……!
“和喜不喜歡沒關係,幹什麼都得敬業,一個學生如果連本職工作都做不好,豈不是太l了?”阮棠:“尤其我的話,高考失利還能自己掏錢建一所大學,你怎麼辦?”
孔馨月一怔。
像她們這種家境普通的學生,也不過是仗著阮棠才能嘚瑟,如果沒了她,高考失利的話就隻能去二本、三本甚至大專,或者再複讀。
想到這裏,她的臉色一白,整個人都慌了。
阮棠聳肩。
就在這時阮僑從外麵走進來,若無其事的朝角落裏走去,半點沒有坐在阮棠旁邊座位上的意思。
“站住。”
阮僑下意識的腳步一頓。
阮棠將書桌裏的一套奧數卷子丟過去,“上課少睡覺多聽講,把卷子給我做了,以後長點腦子,你想想要是你高考失利的話,你要怎麼辦!”
阮僑抱著奧數卷子,看了她一眼,想了想,慢吞吞的:“那我就去你建的學校上學。”
什麼?!建學校的話你都聽見了!
阮棠差點笑噴了,“行啊你,妹妹,你還學會抖機靈了。”
其他人更是驚呆,這個人還是阮僑嗎???
阮僑低低的“嗯”了一聲,沒有再話,他將卷子放在書桌一側,然後趴在上麵繼續睡覺,整個人立刻又變成了那個與世隔絕的喪□□,仿佛之前開玩笑的人不過是一個錯覺。
阮棠是真的變了。
孔馨月發現她不是著玩,一整這位少女都在認真聽課做筆記,看的她是滿心絕望,終於確定自己想拉著對方下水繼續作妖的期盼徹底落空了。
放學後,阮棠和阮僑照舊一起回家,她走在前麵,突然喊了一句:“僑妹……”
阮僑被這個刺耳的稱呼搞得眉頭微皺,卻還是維持著冷漠以對,不給這個挑事的作精任何反應,助長她的囂張氣焰。
阮棠沒得到反應也不遺憾,突發奇想道:“晚上咱們不去健身房了,去滑雪場健身怎麼樣,你呢?”
最後三個字有必要加嗎?他不願意,最後還不是得去嗎?
阮僑冷漠的臉上傳遞出抗拒的信息,然後從喉嚨裏勉強擠出來一個:“嗯……”他拿出手機,微信上顯示著兩條常樂的未讀信息,問他在哪裏與和明珈碰頭,阮僑打下五個字:室內滑雪場。
常樂:????您什麼時候有這種情趣了?以前和客戶碰頭不都是什麼廢棄工廠、無人工地,再不然就敷衍的讓人家在學校門口等你嗎??
阮僑對他的詫異視若無睹,冷漠的將手機放回口袋裏,連個回應都不給。
阮棠還在哼著調,“姐妹所見略同,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姐妹”兩個字,又一次精準且成功的讓阮僑擰眉,他甚至開始懷疑阮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才會總那這兩個詞刺激他。
現在正是酷夏,最熱的時候,反倒是那些反季節的娛樂最招人,比如室內滑雪場,阮棠上專車後還特意問了一句:“咱們家有室內滑雪場的產業嗎?”
管家迅速答:“大姐,夫人名下有這麼一處滑雪場,您喜歡的話現在就可以去,不需要再收購外麵的產業了。”
行吧。
沒有成功把錢花出去,阮棠有些遺憾的點點頭,勉強作罷。
然後,一轉頭看向仿佛隱形人般沒有存在感的阮僑,冷笑:“一整就見你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我讓你做的卷子呢,拿出來我看看!”
阮僑:……?
你有事嗎?
沒把錢花出去,就拿我找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