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中午,阮棠才伸了個懶腰,從睡夢中清醒過來,她看著外麵的陽光普照,貓眼微眯,心不在焉的想著今的氣不錯。
不知道魔神那邊進行的怎麼樣了……等等!
阮棠突然坐起來,瞪大了眼睛看向大門,一直被封鎖的禁魔領域不知什麼時候竟然被打開了!
溫瑞斯特呢?他今忘了帶腦子了,所以沒鎖門?
不……她身上的禁魔鐲也被解開了。
阮棠眨眨眼,還沒理解發生了什麼,突然就察覺到幾道不同的氣息從四麵八方湧了過來,都是非常精準的朝她的方向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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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是足以載入史冊的轟動。
聖女消失的半個月後,教廷再無第二個人能夠聯係上光明神,就在教廷絕望的要給聖女劃上隕落符號的時候,突然一位主教衝進了神殿,失了規矩與分寸,卻不等眾人嗬斥,就聽他喊:“聖女的氣息出現了!她還活著!”
眾人激動的站起來。
以教皇為首、紅衣大主教與執法長老及七位主教,整個教廷的全部高層一同出動,向聖女所在的方位馬不停蹄的趕去。
而精靈王,也在同一時間鎖定了他的王後所在的方位。
伊萊克斯:“我嗅到了希希的氣味,她在南方。”
黑澤:“我們的契約又建立了連接,去找她。”
精靈王身影一晃,已經消失在原地,以最快的速度趕過去。
血族,該隱抿著鮮血,神情懨懨。
他並不知道老大到底在打什麼算計,如果隻是想要策反聖騎士長,那麼把那杠精給弄丟了是怎麼回事?為了一個聖騎士長,不至於損失希瑞萊吧?
更何況現在溫瑞斯特有沒有被策反不知道,連希瑞萊的行蹤都找不到了。
該隱顯得特別煩躁,失去了那個杠精的消息,沒有人和他鬥嘴,仿佛連最可口的鮮血都失去了味道。
不,是從吮到她體內那一滴鮮血開始,他就對旁的一切都失去了興趣。
就在這時,希瑞萊的氣息突然再次出現,該隱眼前一亮,整個人如閃電一般從棺材裏跳了出來,男人飛在半空中,披風獵獵作響,整個人越來越,最後化為蝙蝠消失在空氣中。
教廷、精靈王和該隱,是在同時抵達的禁魔領域。
該隱自知身份特殊,隱忍的停下了腳步,悄無聲息的隱身,遠遠地看著教皇與精靈王一同走進去,他還有心情幽默的想著,這破屋怕是要被擠爆了。
這一幕就比較好笑了。
幾個人急匆匆的趕過去,都以為聖女怕不是遭遇了什麼非人的折磨,那惡毒的深淵惡魔是不是隻給她留了一口氣,結果到那一看……
阮棠正裹著被子,坐在床上滿臉無辜的與他們對視,還眨眨眼,奇怪的問:“你們怎麼都來了?”
教皇臉色發黑:“您失蹤很久了。”
精靈王臉色陰沉,眼眸挑剔的打量著她,“臉頰紅潤,腰部比上次見的時候胖了不少,衣著幹淨整潔,桌上還有各色水果,你這是被惡魔抓住百般折磨了,還是抓住惡魔奴役對方了!”
媽的!
他們擔驚受怕,幾幾夜不合眼的找她,結果她就跟度假似的好吃好喝好睡,不僅沒被折磨,還胖了兩斤?哪有這種道理!
該隱在遠處無聲的“嗤”了一聲,是啊,聖騎士長怎麼舍得讓她受罪,這綁匪怕是要抽幹自己的血,也要滿足她的一切要求。
她有事?
那真是多慮了。
阮棠很無辜:“綁匪見我可愛舍不得傷害我,這是我的錯嗎?”
教皇扶額:“不管怎麼,先回教廷。”
身後的紅衣大主教、執法長老等以為要經曆一場惡戰的眾人麵麵相覷,最後長歎一口氣,得了得了,沒有惡戰,聖女也沒出事,總歸都是好消息。
至於別的……誒,他們聖女魅力大,隻能這麼了。
不過……溫瑞斯特呢?
阮棠回去以後卻發現,溫瑞斯特真的失蹤了。
他解開了他的禁魔鐲,打開了封閉的禁魔領域,放她自由,仿佛之前那段被禁錮的相處都是一場夢境,而後聖騎士長消失了。
不過最不爽的應該是魔神。
因為祂不知用了什麼方式,忍著惡心克服困難,通知了光明神,告訴祂聖女的消息,結果並無卵用,因為祂剛通知完,聖騎士長就自己放棄了黑屋PLAY。
祂白惡心自己了,還做了無用功。
對此,阮棠發出一聲爆笑。
但是,很快教廷卻迎來了一個壞消息:
——“深淵攻上來了,光明大陸與深淵這生死存亡的一戰,在所難免。”
這還不是最壞的消息,最糟糕的是教皇滿臉沉重的告訴她:“聖騎士長墮魔了,他以深淵第九魔王暗騎士的身份,為先鋒,率領惡魔攻上了大陸。”
阮棠:“……”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