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靜庭拆穿了他,而後輕笑一聲:“細風,你這點手段雖然是來源於毒物,卻遠比他要稚嫩得多。想拿你的養父做筏子也不是不行,但那得看看你有沒有能打動我的地方。”
“憑一個阮僑?不夠。”
和細風被拆穿後依舊冷靜,既然沒有必要演下去了,那不妨就擺在明麵上,他坦坦蕩蕩的一笑,:“既然父親都猜到了,那我也就直了,不過我覺得這件事,還是足以打動您的。”
和靜庭雙手交握抵在下頜,冷眼看他興致缺缺。
和細風:“阮棠回來了。”
他真的出來了!就把這個簡直令人不可思議的消息如炸彈一般丟了出來!
轟隆隆…!
和細風:“叔和阮教授已經將人接走去了她以前的家,您確定不想見她嗎?”
和靜庭麵沉如水,一雙鳳眸冰冷中混合著狠厲,他罕見動怒,往往任何事情都隻需要一句話就能解決,不配牽動他的情緒,但阮棠這兩個字顯然是死穴。
“和細風。”
和靜庭的聲音充滿了警告的意味:“你想和你叔鬥還是和阮僑鬥,我都不會管,但是她不是你能牽扯進來的人。”
“不管你是通過什麼渠道知道的她,又知道多少,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即便你是我的養子,但如果不知悔改的繼續妄圖利用她做筏子,那我可以換一個繼承人,甚至可以讓和細風這個名字不複存在。”
這簡直就是明晃晃的在,你利用阮棠搞事情,我就搞死你。
即便這個名字已經是一個死人,而且已經死去這麼多年,但是在和靜庭這裏的分量地位有多高,仍舊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和細風一笑,頗有點瘋狂的意味:“你覺得我是在用這個名字誑您?還是覺得我找了一個假阮棠來挑動和家的戰爭。如果可以的話,我恨不能將她藏起來不被任何人察覺,但是很遺憾,我的一時不慎,讓叔發現了她。”
“父親,我想我已經遇到了那個讓你神魂顛倒的女人,她如同罌粟一般令人著迷,卻也有一顆比您還要冷酷絕情的心,寧水源留不住她,我也不行。
但是,我更不想讓叔和阮僑去霸占她,所以我來找您了。”
和細風完站了起來,“你若是不信,可以查一查今在實驗室門口發生的事情,我相信看到視頻後,哪怕隻有一眼,您都不可能會認錯的她。”
完,轉身走人。
和靜庭麵沉如水,喜怒難辨。
保鏢:“和總,要不要查一查實驗室門口發生的事情?”
和靜庭鬆開手裏的報告,那玩意已經被他失控的撚成一團,男人望了一眼窗外,聲音暗啞,卻冷靜而清明:“不必,去查一查和今的行程,但他現在去了哪裏,身邊都有誰。”
不多時,消息傳了回來。
“和總,他在公寓,身邊除了阮教授之外,還有一個女人。”
那個公寓的地址,赫然就是阮棠在世的時候居住的家。
那個時候,裏麵的主人是阮棠和阮僑,和偶爾也會搬進去住,和靜庭也曾經去過數次,是一個愛巢也不為過。
後來她走了,和搬回和家,阮僑一個人守在那裏,漸漸的裏麵關於她的氣息越來越淡,直至最後一絲都消失。
那裏就被封了起來。
保鏢不可置信:“如果是假的話,和不至於看不出來,更別提還有阮僑,他們怎麼可能會把人帶去那裏?
但如果是真的,當年分明是……”
當年,分明是他陪著和總,一起將那個女人放進棺材裏的。
“現在出現的,隻能是她。”和靜庭輕聲:“她回來了,這個女人,不僅回來了還禍害了和細風和寧水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