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看朋友可以,但是不許再胡鬧,有什麼事立即聯係我。”楚影帝板著一張臉來掩飾自己怪異的心情,酷酷的道:“楚家的少夫人,不需要與任何人虛與委蛇,我碰了你,便會對你一生負責,同理你也要乖乖的,知不知道!”
不知道呢。
阮棠聳肩,連你哥那個名正言順的死鬼都管不住她,楚影帝你還是洗洗睡吧。
楚溶完,便維持著自己的“威嚴”,趁著夜色走了出去,隻是剛一到拐角處,卻是腳下一滑,整個人便從樓梯上滾了下去,發出巨大的動靜。
吊燈砸下來時,有惡鬼的結界,所以無人察覺,而現在楚溶砸下來的聲音沒有刻意屏蔽,如此大的動靜立刻驚醒一片,一群傭人跑出來就見少爺頭破血流的摔倒在地上,連忙上前來扶。
“少爺,你沒事吧!”
“沒事。”楚溶擺擺手,接過毛巾捂住額頭的傷口,一張俊逸的麵孔難看得緊,薄唇緊抿一派嚴肅,他回過頭,注視著燈光下的樓梯,似乎並無異樣,但一切卻又充斥著違和感。
他不是孩子,腳步沉穩有力,怎麼可能會冒失的踩空摔下去,剛才那一下分明就像是踩到了油,然後被一陣風順勢推了下去,才會摔得這麼慘。
大燈,樓梯,兩樁事故讓整個後院樓顯得異常詭異,似乎連閃爍的燈光都變得陰森起來。
楚溶本想出去以後安排管家給阮棠換燈,此時卻果決的改了主意,簡單粗暴的道:“陳叔,樓這邊的建築不是很牢固,安排人再過來修一修,為了避免再出事故,在修好之前這段時間內,嫂嫂便先搬出樓吧。”
他的聲音清朗,仿佛能驅散一切陰霾,不帶任何私心,全然是公事公辦,“我常年不在家,那邊空著也是空著,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先搬過去住,和這邊沒什麼兩樣。”
阮棠站在樓梯上,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行啊楚溶,果然是開葷以後就學精了,現在竟然都可以輕描淡寫的給自己謀福利了。
被她這麼一看,深意無限,楚溶頓時眼皮一跳,本來他隻是擔心明姝危險才提出的這個建議,但是現在卻無端的升起幾分旖旎的遐想。簡直就是不由自主的被她的思想帶著走。
阮棠斜靠在牆上,笑吟吟:“好啊,如果弟弟不介意的話,我當然沒問題。”
“弟弟”兩個人,咬的格外清晰,像是在暗示什麼。
楚溶心頭一跳,為了避免再被這個妖精誘惑,果斷的轉身便走,頗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
那禍水看到這一幕,笑的愈發放肆。
管家傭人們都分不清狀況,卻也知道不該問的不多問,識趣的繼續自己的工作。
阮棠逗完朋友,卻被一隻突然出現的大手拉回了房間,伴隨著大門被關上的聲音,她已經落入了陰冷冰寒的懷抱,陰風陣陣,男人蒼白而陰鬱的麵孔就在眼前。
惡鬼扣住她的腰肢,喉嚨裏發出古怪的笑聲,:“你以為從你嫁進來以後,還有機會擺脫我?”
他嗅著女人身上那股人類的香氣,甜美的誘人,冰冷的唇在脖頸處親昵的摩擦著,聲音卻異樣的暴戾:“為了能夠順利勾引楚溶,你甚至不惜將我騙到音樂室去,但是那又如何,明姝我告訴你,就算你爬上了我弟弟的床,也休想借他擺脫我。他不行,任何人都不行!”
她嫁了過來,就是惡鬼的新娘,誰也別想從他身邊搶走他的人。
阮棠倒是半點不懼,反而斜睨了他一眼,嗔道:“你對你親弟弟下手,也是夠狠的。”
“死不了。”惡鬼的聲音就在她的耳邊,粘稠中帶著極深的惡意:“就算真的死了,那也是他的命。”
“等他死了,又變成一個惡鬼,你們倆就可以打架了。”阮棠擺擺手,實力吐槽,完之後又搖搖頭,“不行,如果他真的死了,又變成一個你,那我豈不是要每都被你們倆煩死?不行不行。”
惡鬼:“……你這麼快,便厭倦他了?”
“那倒不是。”阮棠摸了摸下巴,歎氣:“其實你弟弟蠻可愛的,但是我真的沒想到,他特麼騙炮啊!之前好的走腎不走心,不公開不挑明,結果他現在要我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