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就聽顏一笑問:“你的性格隨你父親還是母親?”
???
這是什麼問題?
宿年想了想,誠實的答:“我是自成一派,萬年難遇的那種。”
“那就好。”
顏一笑鬆了口氣,:“如果不是隨的你母親,那你表哥應該就不會像你這麼不靠譜。”
宿年:“……”
合著就為了損他這一句。
不過經過這麼一打岔,兩個人那股急迫的、患得患失的心情也終於緩下來。
手機震動,宿年瞥了一眼,口氣正經:“來了。”
他接通電話、向外走去,“三哥。”
寧水源的聲音帶著幾分調侃:“我到了,還帶了你三嫂來,今的主要任務可是讓她高興,想讓你三哥幫忙做什麼,還得看她,懂不懂?”
是的,宿年把人騙來用的理由還是像往常那樣,有求於三哥。
然而他一三嫂,宿年的心裏立刻升騰起不好的預感。
緊接著,便聽電話那頭傳來女人含笑的聲音:“寧水源,搞得這麼神秘,如果今不好玩的話你可就要糗大了。”
那聲音,像是隔著千山萬水、隔著久遠的光年,衝擊著宿年的耳膜,讓他心頭一震,不由得握緊了手機。
他們無數次一起打遊戲,隔著手機屏幕、開著語音著騷話,那樣的快樂曆曆在於,她的聲線、語調、口吻,早已銘記於心,片刻不曾忘記。
那是他的希瑞萊。
宿年就在PUE的旋轉門前,他站在高高的台階上向下看,一輛卡宴停在俱樂部門口,寧水源下車,緊接著非常紳士且貼心的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拉著女人的手將她請出來。
他們似乎正在完,下車的一瞬間,女人的側顏上還帶著笑意盈盈,緊接著轉過頭來,與宿年四目相對。
氣氛,漸漸凝固。
阮棠:“……”操。
寧水源你個狗比,真是給了她好大一個驚嚇。
一瞬間的失神後,宿年將手機揣回兜裏,噙著笑,問:“三哥,你別告訴我這位就是我的三嫂。”
“怎麼,你覺得哪裏不妥?”寧水源的眉頭不自覺的一跳,即便宿年反應過來的夠快,但是那一瞬間的不自然還是讓他敏銳的捕捉到。
“不是阮影後這才醒來沒多久,你就對人家出手了,作為主治醫生連病人都不放過,你覺得妥當嗎?”宿年若無其事的調侃了一句,緊接著朝阮棠走過去,他的眼眸深深的注視著她,卻未點破,還是意味深長道:“更何況,像三嫂這樣的美人肯定是追求者眾多,三哥你對情敵的數量和質量可要有心理準備。”
他不主動點破,阮棠當然不會戳破這層薄膜自尋死路,頂著宿年意味不明的眼神,她佯作淡定,斜睨了寧水源一眼,:“寧醫生可不怕,就算我身邊都是神經病,他也是病的最嚴重的一位。”
能夠被哢嚓而麵不改色,這簡直就是狼滅!
“對付你這種涼薄無情的女人,做好好先生就隻能被弱肉強食。”寧水源哼笑一聲,暫時放下心裏的顧慮,轉頭對宿年道:“走吧,阮棠醒來以後對這個時代的遊戲很感興趣,你們陪她玩的開心點。”
“好啊。”宿年不動聲色的注視著她,輕聲,“我一定奉陪到底。”
隻不過……沉睡多年這種謊言,還真是好笑啊。
宿年久久未歸,娛樂賽已經開始,參賽的都是一些戰隊裏力捧的新人,像他們這些老將自然不會下手虐菜,顏一笑幹脆就當起指導來。
“Y這位選手就非常不錯,你看在隊友被敵軍包圍的時候,他是第一個衝上去的……死了,嗯,千裏送人頭,禮輕情意重。”
笑神一本正經的。
台下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打的這麼莽撞,連默契都沒培養好就讓他登場了?”Y的隊長臉都被氣黑了。
副隊長還在開脫:“其實打的不錯了,隻是這子脾氣有點爆,而且顏一笑那狗東西最近和宿年學的,嘴巴越來越毒話越來越誇張,你別聽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