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回家”。
所以這句話的意思是,他和她有一個家。
此話一出,莫阮棠驚訝,下麵更是掀起軒然大波,之前那些喊著“請尊捉拿妖女為民除害”的言論紛紛都被扼住了喉嚨,瞪著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尊那樣清風霽月的人物,難不成也中了這妖女的暗算???
這樣一來,整個正道怕是一點前途都沒有了。
係統沒有提醒,阮棠不明真相,卻也不動聲色的和他周旋:“我現在還不想回去。”
跟在尊身後的執法長老站出來,歎了口氣苦苦勸道:“棠姐,回去吧,你再作惡下去便是尊也無法保住你了!”
【喊什麼“棠姐”,不是羞與我為伍嗎,這個時候何必冒出來認親?】
在他喊出這個稱呼的一瞬間,阮棠內心深處的情緒突然上湧,諷刺幾乎脫口而出,卻在出聲之前被她咽了下去。
阮棠壓下這股情緒,不由暗暗心驚,這是原身殘留的心情?
但如果隻是原身的情緒,怎麼可能會左右她的大腦。
她沒有失態,將真實情緒暴露在那人麵前,隻是微微一笑,從容的道:“不必了,你我本不是一條路上的人,各走各的便好,我的今後不牢各位操心。”
她著,果斷的透支光明神的神力,扭轉時空。
這一瞬間,尊的大手也壓了下來,地的威壓將她籠罩,令人升不起一絲反抗之力。但是在他的手指觸碰到女人的衣料時,阮棠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仿佛從未存在感。
“尊?”身後的人見他失手,聲音立刻顫抖起來,不可思議的道:“棠姐分明已經被廢掉修為,怎會在一夕之間……?”
他不下去了,暗暗窺視著男人冷淡的神情,不寒而栗。
還能為什麼,她最擅長的不就是讓那些男人為她神魂顛倒?隻是不知這次,將她護住是魔尊還是妖王,否則的話根本不可能與尊分庭抗禮。
下麵的人還震撼於尊與妖女的關係,嘩然一片,吵吵鬧鬧間關於妖女的出身與尊的公正,皆是質疑聲不斷。
男人垂眸,注視著指尖的一絲布料,他如神祗的麵孔沒有半點過激的情緒,隻是輕飄飄的彈了彈灰,輕飄飄的一揮手,恒山外圍方圓百裏隻剩一片塵土。
沒死人,連骨灰都未曾留下。
尊微微歎息,似無奈,似遺憾,還帶著漫不經心的殘酷:“受了這麼多罪,怎麼還是學不乖呢。”
另一邊
阮棠逃出生,在雙神的指導下迅速撤離到尊感應不到的範圍,她在大陸邊境的鎮隨便找了個客棧住下來,才鬆了口氣。
懷裏的黑貓赫拉斯換了個姿態,卻賴在她的懷裏不下來,懶洋洋的道:“你招惹上的那個尊,實力不輸我們。”
白貓卡洛斯怕阮棠累著,主動跳到床上,慢吞吞的:“他的力量頻頻超過這個世界能達到的臨界線,按理這種是不是應該已經飛升了?”
“係統,這個世界的修道者,已經有千年未見一人飛升了。”阮棠道。她沒的是,按係統那意思,所有有希望飛升的最後都被她的原身給禍害了。
而且,阮棠現在對係統的話也開始存疑,因為這個世界給她的感覺太怪異了。
尤其現在,那大兄弟直接就死機了。
不靠譜的很。
阮棠想了想,沒想通,幹脆道:“先睡一覺,明起來再,我們得盡快找到離開這個世界的方法,不能和那個尊繼續耗下去了。”
那家夥一看就不是正常人,而且不止為何,他明明非常符合她的審美感,但是阮棠卻對他格外抗拒。
不過阮棠沒想到,當晚上她就在夢裏看到了他。
千年前妖魔入侵戰火連,尊於回山斬殺數萬妖魔,一朝突破至渡劫期大圓滿,自入山不再過問俗世。
山淩駕於皇權至上,超脫於世俗之外的仲裁所,一個名號足以震懾住各路妖魔鬼怪,同時也是是整個大陸修道者的朝聖之地,凡修士無不對山心生向往,卻無一人隻其真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