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現嗎哥哥?
刃唯挑起眉,嘴角忍不住上翹,捧著紙條的手都在發抖。
隻見紙條上又加一行字:見光死。
喔,也對,成景廷現在確實是見光死……
那你現在什麼情況?還關著?
紙條上回複道:嗯。
刃唯無聲咆哮,成景廷你為什麼連這種時候了都不多說幾句話!別人家的冰山都融化了就是溫泉,自己家這個為什麼就是真冰山?
——寶寶。唯寶寶。
刃唯臉燙,仔細低頭去看字,生怕自己看岔了。他忍不住又念叨:“你怎麼不喊我唯小寶呢?”
突然他感覺腦門兒被人彈了一下,紙條上又寫:韋小寶?你想得挺美?
……嗚。還他媽敢打我。
隻有不聽話刺激你的時候,你才知道多說話。
刃唯不想活了,躺床上挺屍。
沒一會兒,他感覺一種熟悉的涼意又覆蓋了全身,刃唯興奮得不行,試著去朝身上的冰冷溫度討要擁抱——被纏裹住後,刃唯長歎一聲,雙腿之間被舔得發抖。
他一會兒哆嗦著喊“景廷哥哥”,一會兒哽到抽噎,眼淚花黏糊糊地貼住發絲,被褥一床淩亂。
他睜著眼,目光已被撞到渙散。他看不見身上有什麼,隻知道頭頂是天花板,身處在溫柔鄉。恍惚間,刃唯想起他和成景廷的第一次,也是這樣,稀裏糊塗地就做了。
力量又重又深。
輕點。
……成景廷還真不是腎虛。
和鬼做就是好赤雞。
就是有點冷。
刃唯爽得快拿不住手中快握不住的紙條,他拚了命地攥緊拳頭,瞥到紙條上有新的字跡,湊近一看,兩個字:小唯。
床單被擰到移位,刃唯不動了。
他昏沉著,睜不開眼也起不了身。
午夜夢醒,下身的不適感和手中字跡未消的紙條告訴他這並非一場春夢。
一夜成熟是大部分失戀人口的標配,但刃唯不是。
或者說,他本來也並非幼稚的人。
一次“靈肉交歡”過後,刃唯像打了雞血,索性就這麼湊合了。他想,自己就一直和成景廷這樣交流下去,等成景廷願意見自己了,自己再過一次陰。
等這輩子結束了,刃唯下去找他,兩個人再一起投胎轉世,挺好的。
下輩子還能不能再遇見,就聽天由命了。
成景廷最好轉世成蒲公英,刃唯願意作他的風。
他一直托著他走,他也一直在他裏麵。
深秋落葉,轉眼就到了相遇一年的冬天。
從上一次開始,成景廷的魂魄幾乎夜夜找他做 ` 愛。專門挑夜深露重,陰氣最為旺盛之時。
有時候刃唯還去費爾曼塔樓等成景廷。
他的肉身和成景廷的靈體糾纏在一處,刃唯常常會分不清自己是在雙人運動還是單人自 ` 嗨。
成景廷沒有露過麵,隻是和他做。
刃唯跑過寺廟道觀,高人都說這是孽緣,刃唯不聽,執拗地要掏錢給成景廷重新修繕墳墓。刃姐父母自然不知道小兒子發什麼神經,要去修費爾曼老主人的墳。
刃唯說,隻是希望他保佑費爾曼興旺來財,順風順水,新的一年不會有災禍。
這理由完全說得過去。
修墳動土那天,刃唯還給成景廷燒紙,問他喜歡東方金字塔呢還是喜歡兵馬俑那樣兒的,我給你做百來個我的小手辦放進去,你天天對著擼行嗎。
成景廷回複:不用。
刃唯氣昏,還以為成景廷對他沒興趣了。
刃唯又說,那,我在你旁邊放口合棺,我有事兒沒事兒下去躺躺成嗎?
成景廷說:你把棺材當酒店睡?
刃唯說:我當避暑山莊。
成景廷:……
下邊兒的確涼涼快快的。
想了一會兒,刃唯又說:我都想把你棺材搬我臥室裏了……哇,我是不是好變態。
成景廷說:對的。
刃唯被堵得一口氣提不上來,奮筆疾書:你那會兒帥鬼在人間的時候還半夜搞不知情的我呢?你不覺得你變態嗎?
成景廷臉皮在這時候就特別厚:不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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