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昭諫心中莫名一慌,隨即又被冷漠所覆蓋。
離開他就迫不及待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別說是出什麼事情,死了他都不會看一眼。
他語氣冰冷又譏諷,“你確定她是出什麼事情,而不是昨晚玩兒的忘乎所以遲到了?”
他記得她之前把她折騰完之後,按照徐媽的彙報,她也是這個點兒才剛剛起床。
說完他轉身就直接離開,留給溫語一個孤傲冷漠的背影,陸綰晚趕緊跟了上去。
溫語怔住了,在她眼中的官昭諫殺人不眨眼,冷血嚇人,惜字如金,沒想到還能說出這種話來。
官昭諫卻莫名開始煩悶起來,他拽了拽脖子上的領帶,像是這個勒住了他的呼吸似的。
陸綰晚走上來想要去拉住他的胳膊,伍六感受出來官昭諫現在已經在暴怒的邊緣,便立刻上前把她給擋住。
陸綰晚知道伍六是他的心腹,隻能停下腳步看著官昭諫被保鏢圍著往樓上的休息室走去。
難道是的她錯覺嗎?
隻要一遇到陸言焉,或者提到她的名字,她就在他的眼中隱形。
他不是不喜歡陸言焉,厭惡陸言焉的嗎?
官昭諫走到樓上的休息室裏麵還有人坐著調情,他粗暴地一腳踹開門,裏麵的男人立刻罵罵咧咧道,“誰啊,打擾我的好事……”
見到是他之後立馬推開懷中的女人衣服都沒穿好就往外麵跑去。
官昭諫凶狠的眸色散發著極其冷酷的色澤,他抓起一旁的椅子狠狠地砸到牆上,聲音嚇的守在門外的保鏢都忍不住心顫。
她昨晚真他媽跟那個男人滾床單去了?!
媽的。
她敢給別人碰?!
直到把休息室中能砸的東西全部砸了個粉碎,官昭諫這才一字一句,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似的,帶著十足的戾氣。
“去找。”
“是。”
伍六看一眼一地的狼藉,嚇的咽了口口水,不敢有絲毫的耽誤,轉身就朝著外麵跑去。
“你們沒把人弄死吧?弄死了怎麼玩兒?”
“不會吧,我記得我就踹了她一腳。”
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在對話。
陸言焉睜開眼睛。
“醒了醒了。”
那個剛剛一腳踹到她腹部的保鏢喊道。
這才發現她是在一個酒店裏麵,房間裏麵坐了很多人,看樣子都是一群業界老板,穿著西裝,大肚便便,頭頂上光禿禿的一片,有的帶著厚實的眼睛,一雙雙小眼睛盯著她,眼裏帶著憎恨。
陸言焉就躺在酒店裏的那張大床上,反應過來自己這是綁架之後她立刻站了起來跳下床就往外麵跑去。
“啊!”
還沒有跑到門口就保鏢一把抓住頭發一把甩到了地上,她的頭磕在酒店的木質地板上,整個腦袋就開始犯暈,頭皮也在發麻。
陸言焉根本就還沒有緩過神來,保安再次抓住她的頭發把她拖到了那五個中年男人麵前。
陸言焉也顧不得自己腦袋上的疼痛,昂起頭看著麵前的幾個人,“你們是誰?”
“我們是誰你哥哥沒有和你說過嗎?”
帶著眼鏡的小眼睛看著她問道。
哥哥。
陸言焉知道這是來尋仇的了,陸予棠從來不告訴她他在商場或者背地裏做了哪些手段。
但是她不傻,他這麼快的速度讓那麼多人信服,絕對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手段。
恨陸予棠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陸言焉一直都知道。
“你們想要幹什麼?”
她不哭不喊,格外淡定地問道。
“嘿嘿,抓你過來玩玩,你哥哥當初把我們害的好慘,他現在死了,隻能找你來出出氣了。”
一個人說道。
就算哥哥不死,這群人也肯定是計劃著從她的身上下手,“我哥哥沒死,你要是動我,他以後不會放過你們。”
“別說他死了,就算他現在沒死我們會怕他嗎?他現在不過就是個人人喊打的喪家之犬,他敢回到Y國來嗎?”
哥哥為什麼不敢回來?
越是了解她發現當初的真相就越是不簡單。
她強忍下心中的恐懼,“我看你們都是一大把年紀了,來報複我一個小小姑娘?你們個個都成家立業了吧?你知道我哥哥不是善人,他最疼我,以後你們一個包括你們的家人都不會好過。”
“陸言焉,你還當你陸予棠是以前的陸予棠啊,他回來又怎麼樣,想弄死他的人比比皆是。”
她的威脅完全對他們不起任何的作用。
“陳總你們誰先來啊,我來給你拍著,之後把視頻發到網上,要是陸予棠真沒死的話,看到這段估計也要氣死了。”小眼睛道,“別跟她說這些廢話。”
那個陳總站起身,看著地上的陸言焉,“我先來,當初陸予棠把我腿給廢了,我今天把她妹妹玩兒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