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醫生還不錯,就是太囉嗦了,曉燕媽都聽得有點煩。
幸好,醫生嘰嘰呱呱著,他兜裏的手機響了,趕緊出去接電話。
邱曉燕開口了,聲音帶著一絲辛酸:“媽媽的身子真是太弱,動一個手術,就跟要了命似的。醫生說得我好難受,一個月都不知道能不能站起來。”
薑帆聳聳肩頭:“別聽他的,相信我,我現在就讓你媽媽站起來,還能走兩步路。”
“啊?真的?”邱曉燕又驚又喜。
曉燕媽不可思議:“阿帆,醫生都說要一個月,你這……不可能吧?”
“在我手中,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薑帆有這個自信!
玄門九針第四針,通活針!
通活針是激發和培補元氣之針,最適合在曉燕媽的身上使用。
當然,不是激發元氣--這麼虛弱的身子,也沒有元氣激發了。通過通活針,薑帆把自己的內氣渡入她的丹田。然後,通過丹田的運作,流經各條經脈。
兩三分鍾的時間,邱曉燕緊張的臉上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她看到媽媽蒼白的臉上出現紅潤了。
“帆哥哥,你好神奇!”
在外行人看來,是挺神奇的。但在修煉者眼中,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人一日三餐,吃進去的東西化為營養,也化為非常微弱的內氣。這些內氣在人體的血脈和經絡之中運行。如果把血液比成水,內氣就是風,有了風,生命力才能活躍。
當然,普通人的內氣沒有經過刻意采取和修煉,低微得人都感覺不到。人修煉者有意培養,那就不同了。
現在,薑帆把自己的內氣輸一些給曉燕媽,讓她恢複一部分活力和生命力。
施針結束後,薑帆微笑:“曉燕,把你媽媽扶起來,看看能不能走一走。”
邱曉燕大吃一驚:“醫生剛才說……”
卻是曉燕媽打斷了她。
“女兒,沒事,你稍微攙扶我,我試試!”
她說得居然挺有中氣的,跟剛才截然不同。
甚至,聲音裏頭都帶著一絲絲的興奮:“好奇怪,我忽然覺得……全身有力氣,好像走走路……絕對不是問題了。”
在女兒的攙扶下,曉燕媽不單單是坐了起來,甚至還真的從床上挪下。
邱曉燕好驚訝,又好歡喜。她扶著媽媽,一步一步地走。
“天啊,我媽媽……我媽媽能走路了!太好了,太好了。”
曉燕媽也非常高興:“哎呀,我……我現在覺得渾身都挺有力氣。曉燕,不要你扶,我覺得我都走得下來,你放開我,試試……”
邱曉燕小心翼翼地鬆開雙手。
這時,門口忽然響起一個帶著一絲氣惱的聲音。
“我剛才說什麼了?你們都當做耳邊風啊,不要起身,要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你現在能起來走路麼?你站著都不行,你……咦?”
那個醫生回來了,先嚷了幾嗓子,然後就呆住了。
他這才回過神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你……你怎麼可以走路了?”
“是啊,醫生,我可以走路了。而且,不用人扶著,應該都沒多大問題。”
說著,在沒有女兒的攙扶下,居然還朝前走了兩三步。
雖然走得有點兒東倒西歪,畢竟是她自己走出來的。
雖然邱曉燕趕緊上前扶住她,但也足夠讓醫生驚訝。
他的神情都像見了鬼:“不可能,怎麼就……怎麼就能走路了呢?”
門口那邊又傳來一個聲音:“為什麼不可能?在一位擁有針灸絕技的民間高手手裏,這種奇跡,很容易就能創造出來的。
聲音清脆,透著一絲絲的甘甜,但其中又帶著一種威嚴。
那醫生扭頭一看,趕緊叫了聲:“薛院長!”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大美女,俏生生地站在那裏。
薑帆看了過去,微微一笑,說了兩句讓人是懂非懂的話:“我還以為你是病人呢。果然,還真是院長!”
別人聽得一頭霧水,薛青柔卻聽得懂。
她一頷首,語氣忽然變得嚴肅起來:“薑先生,我知道我很冒昧,但希望您能幫我一個忙。有一個病人,腦炎,非常嚴重,可以說是命在旦夕。您能跟我去看看麼?”
如果說住院C棟和B棟是平民住院樓的話,A棟那就是屬於上流人士的了。
建造得跟別墅一樣,周圍還有莊園,在醫院裏可謂鬧中取靜,顯得清幽。
在薛青柔的引領下,薑帆進了住院A棟,上了二樓。
他沒有理由不幫忙,無法拒絕一個大美女的邀請。
而且,這對他的前途也很有幫助。
至少,在過來的時候,薛青柔也說了,如果能治好病,一大筆酬勞是少不了的。
一到二樓,薑帆就聽到一陣陣的喧嘩聲。
“少龍,還是趕緊送去市醫院,我覺得這裏的醫生不行!看到沒有,一個個都束手無策的,別耽誤了老爺子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