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將本命蠱修煉到完全體,別說一個隻會暗中偷襲操控低級蠱蟲的家夥,哪怕是苗疆四大蠱師親至,薑帆也是分毫不懼的。
“砰!砰!砰!”
就在薑帆冥思苦想的時候突然房間的門響了。
“誰呀?”薑帆問道。他上來的時候專門囑咐了老板不要打擾他的。
“警察!”外麵的人一邊說話一邊從外麵打開了門。
這縣城的小賓館一般都有備用鑰匙的,警察肯定是在老板那裏要來了備用鑰匙。
薑帆不偷不盜,更不作奸犯科,也沒有理由害怕警察。於是走到門口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砰……”
薑帆的話還沒說完,一個拳頭就砸了過來。薑帆何等身手,怎麼會被人隨隨便便砸中。他聽到風聲一低頭就躲了過去,那拳頭砸在門上,把門砸了一個窟窿。
“你想幹什麼?”薑帆上前一步一個反擒拿將那人反鎖,一腳踩在地上。
其餘幾個穿著製服的人又驚又怒,一邊拽自己同事一邊踢打著薑帆,怒道:“你竟然敢襲警!!”
襲警?明明是你們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打,還好意思說老子襲警?
聽到警察的話,薑帆當場就怒了,瞪著門口的幾人說道:“證件拿出來,不然我一腳踩死他!”
為首一人還真的掏出了一本證件,擺在了薑帆麵前。
說實話,薑帆也沒見過警察的證件,是真是假也分不出來,不過看那人趾高氣昂的樣子應該不會有假。
“就算是警察就有理由上門打人?”薑帆質問道。
那為首的警察瞥了薑帆一眼道:“我們現在懷疑你和一起惡意傷人案件有關,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薑帆伸手一拉,隻聽哢嚓一聲,腳下那人的胳膊直接被拽斷了。
還沒有確認案情,二話不說進門就打人,這群警察比流氓還霸道,其中肯定有鬼,薑帆自然不會輕易屈服。
“啊!!”
那人吃痛大叫一聲,其餘人紛紛掏出了槍,抵住薑帆的腦袋。
“趕緊放手,不然一槍崩了你!”
一個武者任他武功再高,遇到槍這東西也不敢隻身硬抗,薑帆也不例外,不會盲目的自信到以為自己真的可以刀槍不入。
所以槍口頂在腦袋上,薑帆也不敢做什麼,萬一擦槍走火,自己腦袋上可就是一個窟窿。
於是薑帆手一鬆放開了那個人的手臂,幾個人手忙腳亂地將那人從薑帆腳底拉了出來。與此同時薑帆操控本命蠱給嶽閨舞發了一個求救短信。
為首那人見薑帆被控製住,從身後掏出一副手銬扣在了薑帆手上。
薑帆看著手銬默然無語,這玩意和自己可真有緣,這才幾天的功夫啊,就已經戴了兩次了。
出門的時候,老板看見薑帆被銬著,撇了撇嘴,心道:早就看出來這貨不是好東西,原來還真是個賊啊。
看到老板的模樣,薑帆欲哭無淚,你妹啊,老子真的是被冤枉的,你幹嘛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後麵一個警察一槍托砸在薑帆腦袋上,喝道:“看什麼看,趕緊走!”媽的
薑帆怒視了那警察一眼,手輕輕一揚,一根驚魂針**了那警察的耳根後麵。
薑帆跟著警察上了一輛警車,車沒有去公安局的方向,反而緩緩地往郊區開去。
最後車停在了一個小鎮派出所門口,薑帆被連推帶搡的關進了一個黑屋裏。
薑帆內力精湛,雖不至於夜視那麼誇張,在昏暗的光線下,看清附近幾米內的事物也不是什麼難事。
黑屋裏沒有窗戶,周圍空無一物,牆角處坐著一個傷痕累累的壯漢,那壯漢倚著牆閉目養神。
薑帆百無聊賴,在壯漢不遠處的牆角坐下,那壯漢眼睛微睜看了一眼薑帆,歎息一聲,搖了搖頭繼續睡覺。
“咋了?”薑帆被壯漢一係列行為搞的莫名其妙。
“沒啥,他們……下手……挺狠……,看你……瘦……撐不住。”壯漢閉著眼,說話慢條斯理的,好像自言自語一般,應該是有語言障礙。
“薑帆,出來!”
過了一會門被推開了,用槍托砸薑帆腦袋的那個警察惡聲喊道。
薑帆不明所以跟著那人就走了出去。
到了地方薑帆愣了。
隻見屋子裏擺滿了刑具,有的上麵還沾著血,正麵牆上“坦白從寬坑距從嚴”八個字看起來格外的肮髒。
“你們私設刑堂就不怕法律製裁嗎?”薑帆又驚又怒,這個小小的縣城裏,警察竟然如此無法無天。
那警察笑了:“法律?你竟然跟我們談法律?真有意思,你當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