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
薑帆默然無語兩眼淚,自己竟然被發好人卡了,而且發卡的還是個男人,這都什麼事啊。
第二天一早在大牛父親的帶領下,薑帆一行人去找鎮日石。
鎮日石在二郎山的南麵山坡的最深處。年代久遠,具體什麼時候有的已經不能考證,不過二郎山裏幾十個村寨家家戶戶都拜清源妙道真君,也就是二郎神。
久而久之鎮日石就成了一個類似於二郎神廟堂之類的地方。
好多年前無論誰家有事,大到婚喪嫁娶小到頭疼腦熱,都會去鎮日石那邊祭拜一番。
現在倒好,人人都知道在這個年代錢比神仙好使,便再也沒人去鎮日石去祭拜,就連以前修葺廟堂用的磚石都被附近的村民拿回家蓋了豬圈。
日子一久鎮日石就荒廢了,前些年旅遊局說重新開發一下,接過來了幾個人考察了一下地形就再也沒來過,開發二郎山的計劃就這麼擱淺了。
據大牛的父親說,鎮日石很靈,當年他沒有兒子,於是就來這裏祭拜,結果再次來的時候就撿到了大牛。
這時薑帆才知道原來這老頭不是大牛的親爹,怪不得倆人長得一點都不像。
一個威風凜凜如天神降世,一個幹枯猥瑣像隻猴子,這如果是親生的,那就算基因突變這改造工程也太大了些。
薑帆惋惜大牛現在這個模樣的時候,老頭告訴薑帆原來大牛小時候還是很聰明的,有一次調皮不小心頭朝下摔下了懸崖,從此後就變成了這副模樣,說話也說不清楚了。
半晌的功夫一行人來到了鎮日石。
如今這裏雜草叢生,往日的廟宇宗祠已經被拆的七七八八,隻有一塊形狀很不規則的石頭孤零零的立在那裏。石頭上麵刻畫著一個表示**的符咒,符咒下麵有一個太陽似的圖案。
這就是鎮日石?薑帆剛走到這裏,體內的本命蠱又一次躁動起來。
“嗯!那奇怪的紅石頭俺就是在那上麵拿下來的。”大牛的父親說著指了指石頭後麵的一個奇怪的石匣子。
薑帆順著他手指的方向走了過去,看清楚了那個石匣子的模樣。
這是一個六角形的石匣,最中間有個凹槽,看來那個太陽晶石就是凹槽裏的東西。
“這個石匣子也一直都有嗎?”薑帆問道,如果一開始就有照附近村民連磚石都搬回家壘豬圈的事,怎麼會對太陽晶石視而不見。
“以前隻有石匣子沒有這個紅石頭,就是不久前俺來這邊祭拜才看見的。”這老頭骨子裏麵比較傳統,這麼多年養成得習慣一直沒有改,祭拜二郎神都會跑到這裏來。
薑帆將信將疑,從口袋裏掏出太陽晶石放在了凹槽裏。
哢嚓。
太陽晶石和石匣子完美的結合到了一塊,結果石匣子並沒有什麼反應。
忽然,太陽晶石紅光一閃,石匣子周圍的太陽光凝成了一線形成了一個光柱照進了那塊已經沒有了能量的太陽晶石裏。
太陽晶石在強烈光柱的灌注下,變得越來越紅,發出耀眼的光芒。
轟隆……
一聲悶響,接著是一陣吱吱嘎嘎挪動石頭的聲音,那塊鎮日石竟然自己動了。
鎮日石緩緩地挪到一旁一個黑漆漆的地道入口展現在眾人麵前。
“原來這太陽晶石能量充滿後就是地道的鑰匙。”薑帆大喜,不過好生奇怪,既然太陽晶石是地道的鑰匙,為什麼大牛的父親拿到的時候能量卻是殘存的,難道在此之前有人進過這個地道?
“我和大牛去看看!嶽隊長你和老大爺在外麵等著!”薑帆交代道,不知道地道裏是不是安全,薑帆決定自己和大牛先去探探路。
二人知道身手遠不如薑帆二人,便老老實實呆在了外麵。
地道的入口很小,大牛這等身材都得彎著腰走,不過越往裏走越寬敞順著台階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薑帆手裏的從嶽閨舞那裏借來的軍用手電都沒電了,二人才走到了台階盡頭。
台階的盡頭是一個長廊,長廊兩麵鑲滿了夜明珠,借著光,薑帆看到了長廊牆壁上所刻的壁畫。
上麵畫的是一個天神和一個鳥大戰的故事。
那鳥口吐火焰,天神渾然不懼,張弓搭箭將怪鳥射落,並搬來山將其壓在山底。
這故事薑帆知道,能對應的起來,再後來的薑帆就有點看不太懂了,隻看見有煉丹爐之類的東西,搞得薑帆一頭霧水。
順著長廊七拐八拐,裏麵的溫度越來越熱,終於,二人走到了一個大廳。
大廳十分寬廣,約莫有好幾個廣場大小,如同一個大型的蒸籠一般,薑帆二人熱的渾身是汗,如同在水裏剛撈出來。
大廳的正對麵有一麵浮雕,浮雕上刻畫著一個三眼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