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皮原名黃陂,是昂州市有名的混子,其實黃陂他爹老黃是一個小礦主,家裏也不差錢。
可這倒黴孩子卻放著人路不走,偏偏要當流氓。
你說當流氓就好好當唄,混成黑老大也算是個人物,可這沒出息的當個流氓都爛泥扶不上牆,混了這麼多年不去砍人搶地盤,反而就喜歡當街頭混混。
踹個寡婦門、挖個絕戶墳、打瘸子、罵聾子,成天盡幹些小混混都不屑於幹的缺德事。
還好他家裏有倆錢,讓他在道上混的也挺開,上至道上魁首下到街邊痞子,沒有和他不熟的,人脈之廣,交友之多讓人咂舌。
要是惹了他那就別想安生了,就杜可可那4S店還不得天天被人潑大糞啊。
好鞋還不踩臭狗屎呢,何況薑帆這個在她眼裏看起來這麼膿包的家夥。
黃皮見二人想走,嗬嗬笑了:“想走?可沒有那麼容易!我撞你的車你不用賠我錢,但是你撞我的車,是不是應該賠錢?”
薑帆見這無賴這麼張狂,冷冷道“哼!誰撞你的車了?明明是你煞筆自己開車往山上撞的!”
“我說是你撞的,那麼就是你撞的!”黃皮囂張道。
“你算老幾?你說是我撞得就是我撞得!”薑帆黑著臉說道。
黃皮哈哈一笑:“哈哈,我算老幾,這你得問問我的兄弟們!”
說話間,山下上來十幾輛車,將山路堵得嚴嚴實實,一群彪形大漢從車上走了下來。
薑帆一看這架勢樂了,斜著眼看黃皮道:“呦嗬,你這打算用暴力了??”
黃皮淫笑道:“我這人一向以理服人,你若是讓你的妞陪我一夜,修車的錢就不用你出了,嘿嘿。”
“拳頭大就有理?哼!”薑帆冷哼。
黃皮得意道:“拳頭大不一定有理,拳頭小了肯定沒理!”
“說得好!”薑帆鼓掌,昂州不愧是大城市,一個小混混說出的話都這麼有哲理。
“人家讓你陪他一夜呢,你去不去?”薑帆有轉過頭問杜可可的意見。
“去你媽的,你個軟蛋!”杜可可大怒,心說:自己怎麼就認識了這麼一個慫貨。
聽到杜可可的話,薑帆攤了攤手對黃皮道:“聽見沒?看來她不願意。”
“沒事我可以強迫她願意!”黃皮舔著嘴唇。
薑帆繼續道:“強迫多沒風度,而且我也不想掏錢!那麼隻有跟你們講講理了!!”
說話間薑帆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拳將黃毛打翻在地。
那群彪形大漢見狀,從車裏抽出砍刀、鋼管、球棒揮舞著就朝薑帆砸了過來。
這群家夥又怎會是薑帆的對手,那揮砍的動作比在薑帆眼裏比蝸牛快不了多少。
“砰!砰!砰!砰!”
為首的幾個大漢臉上同時挨了一拳,巨大的力道將他們打的往後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手裏的家夥散落一地。
又有幾人從薑帆後麵砍來,薑帆一側身閃過,連續幾腳遞出,後麵幾人也飛了出去,躺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轉眼間的功夫,黃皮的人躺下一半,所有人都看的傻了。
緊緊握著手裏的武器,不敢再往前半步。
杜可可也驚呆了,沒想到自己嘴裏的懦夫、軟蛋竟然這麼厲害。
“你到底是什麼人?”杜可可也見過不少號稱練家子的人,其中也不乏高手,像薑帆這樣揮手就幹躺一片的真是聞所未聞。
難道是特種兵王退役?還是武林高手穿越?杜可可有點暈。
薑帆笑了笑,“我隻是一個醫生!”
說著薑帆走了過去,拽起地上的黃皮問道:“你覺得咱倆現在誰比較有理?”
黃皮被薑帆也嚇得不輕,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連忙賠罪道:“大哥饒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的車我給您修,您要多少錢我賠!”
薑帆看了他一眼說道:“修車賠錢這是理所當然的,我就想問問我的理由現在充足嗎?”
黃皮以為薑帆不想放過他,嚇得差點跪下,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道:“我剛才那是胡說八道的,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吧。”
薑帆笑:“你們剛才的賭注是什麼來著?還算不算數。”
“這個……那個”黃皮愣了。
杜可可見剛才還囂張無比的黃皮,變成了這副模樣走過來笑嘻嘻道:“他輸了就要陪我的狗一晚上。”
跟狗睡一晚上啊,怪不得黃皮這幅表情,黃皮的那幾個手下聽到杜可可的話捂著嘴偷樂起來。
黃皮看著薑帆露出了一哭跟笑似的表情。
“哎,你到底願不願意啊。”薑帆問黃皮道。
黃皮連連搖頭:“不願意、不願意。”開玩笑,跟狗睡一晚上,以後出去還怎麼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