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帆的臉色不好看了。
野小子???
刹那間,薑帆的身上充滿了冷冽的煞氣。
薑帆是孤兒,從小他就耿耿於懷,為什麼別的孩子都有爸爸媽媽,而自己卻沒有。
在薑帆心裏,甚至有些嫉恨自己的親生父母。
野小子三個字深深地刺痛薑帆的心!
那冷冽的殺氣直接彌漫全場,讓在場的很多人都感覺背後發涼。
薑帆抬頭,看著薛青剛,冷冷的道:“如果你不是青柔姐的哥哥,你已經死了!”
他可是薛青柔哭著求來的,沒想到這裏的人這麼無禮,如果不是看在薛青柔的麵子上薑帆早就拂手而去了。
薛青剛被薑帆的眼神嚇到了,他不知道這樣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的眼神怎麼那麼嚇人。
緊接著,薛青剛反應過來,怒聲咆哮:“小子,你說什麼?保鏢!!!保鏢!將這小子給我轟出去!轟出去!”
薛青剛氣急敗壞的聲音將整個大廳都震得發響。
“我看誰敢動一下試試!!”王嶽見薛青剛發火,直接站出來護在了薑帆身前。
“你……”薛青剛氣得渾身發抖,卻被王嶽震懾住了。
王嶽身材粗壯,長得又是凶神惡煞,一看就是頗為不好惹,而他離薛青剛的距離不過兩步,如果王嶽想要突然發難,自己肯定躲不過去。
青剛,你消停點!”方碧華看不過眼了,走到了薛青剛的身旁扶住他,接著看向薑帆和薛青柔:“青柔,你先帶你朋友出去吧!”
“不,我們不走,隻有薑帆才能救爸爸!”薛青柔也不墨跡,怨恨的看了一眼江允浩,拉著薑帆的胳膊對方碧華說道。
在她看來,這一切都有江允浩的關係。
如果不是江允浩,爸爸也不會跟自己著急,更不會得病。
“嗬嗬,昨天爸爸病危,你沒打招呼就跑了,現在又拉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小子回來,死賴著不走,到底什麼意思?”方碧華嗬嗬一笑,話鋒逼人。
“啊……”
大廳裏的所有人都沸騰了。
方碧華明顯是話裏有話啊,在座的都是聰明人自然能聽的出方碧華話裏的意思。
先說薛青柔氣病父親,又說父親病危後薛青柔突然出走,第二天在外麵找了個貌似男朋友的人回來。
這是要爭家產的節奏嗎?
嘖嘖,家門不幸啊,家門不幸!
所有人在看熱鬧的同時都在為薛文山惋惜,這裏還死活不知道呢,女兒就開始夥同外人來覬覦資產了。
“方碧華,你的話是什麼意思!”薛青柔怒了!
薛文海也有點看不過去了,說道;“碧華,你的話太嚴重了!”
“嚴不嚴重青柔自己心裏明白,女大不中留啊!嗬嗬。”方碧華嗬嗬笑道。
“哼,我要是在乎那點錢,直接答應嫁給姓江的不就得了?你以為都是你?”薛青柔冷哼道。
“對啊,說的有道理啊”
所有人一想,果然是這個理,江家可比薛家勢力大多了。
“那你帶他來是什麼意思?”方碧華擠兌薛青柔不成,再次咄咄逼人的指著薑帆問道。
薛青柔白了一眼方碧華,有些驕傲的說道:“我找薑帆來給爸爸治病的!”
“他?”
“看病?”
“你不是在說笑?”
所有人都愣了。
這可是心肌梗塞,心髒突發疾病,至今難以攻克的頑疾,連王華生醫生都束手無策的病症,一個鄉下來的毛頭小子能治好?
更多人的都覺得薛青柔被人給忽悠了。
市麵上打著中醫旗號來忽悠人的一點也不必火車上的賊少多少。
方碧華輕蔑的看著薑帆問道:“嗬嗬,你能治?”她是最懷疑薑帆是江湖騙子的人
“能治!”薑帆點點頭認真道。
“不騙人?”
“自然不會騙人!”薑帆搖了搖頭。
薛青柔抓著薑帆的隔壁抱在懷裏,一臉崇拜道:“薑帆可厲害了!”
“青柔啊,你這孩子,真是傻,連王醫生都說……”薛文海看著薛青柔搖頭苦笑。
“是啊!青柔,別胡言亂語了,你別給人騙了,最近不少來鬆山市行騙的鄉下人!”開口的是江允浩,他終於快要偽裝不下去了。
一次又一次拉著薑帆的胳膊,甚至還用那種炙熱的眼神看著薑帆!
這本應該是他才有的待遇。
竟然被一個鄉巴佬搶了。
江允浩憤怒的在心裏咆哮著。
“青柔,你怎麼越來越不懂事了?”
“求肉,你別被人騙了!”
“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竟然還想騙人!”
“難道比王醫生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