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張乙合的人在人群裏議論紛紛,把圍觀群眾的輿論帶到了張乙合那邊。
“是嗎?怪不得……”
“想不到薑老板竟然是這種人!”
所有人看薑帆的目光變得將信將疑起來。
張乙合也在旁邊添油加醋道:“我念你學醫不易,不想揭你短處,說是和你切磋,其實不就是給你治療你臉上的惡疾?”
我日,薑帆吐血,他還是低估了這老東西的無恥程度。
丫竟然拐彎抹角的說自己得了惡疾,麵目全非,然後有求於他。
這下限特麼簡直突破了天際啊。
薑帆冷笑著看著張乙合哼道:“紅口白牙,說什麼都由你,你倒是拿出證據來,讓我心服口服!”
張乙合陰險一笑,低喝一聲:“帶上來!”
與此同時,張乙合身後幾個人,推推搡搡的把一個五花大綁的小青年推了出來。
那小青年神情萎靡,兩眼無神,頭發淩亂著,顯然被收拾的很慘。
“小張!!”這時幾個天元膳堂的夥計認出了那個青年。
小張雖然是剛來不久,但是他一來就被分到了采購,而且平時為人很好,所以在天元膳堂,大部分人都能叫出他的名字。
張丙千看到薑帆,眼神躲躲閃閃,滿是不安:“對不起,薑總……我……”
“怎麼樣?人證物證俱在,這次你服不服?”說著張乙合從一旁拿出了一個古老的線裝本。
“偷我一道菜譜還不算完,還要將我家傳的古譜也要偷去嗎?”
“你!!”薑帆氣憤的指著張丙千,說不出話來。
“看不出來啊,薑帆一表人才的。”
“是啊,本來看他把王嶽給平了還以為他是什麼好人,原來是一丘之貉。”
“嗯,我前不久還見薑老板和王嶽一起呢……”
一時間矛頭全都指向了薑帆。
“這下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張乙合臉上寫滿了得意。
“慢著,這個人承認是薑老板派來的嗎?既然沒有,憑什麼說薑老板偷你的菜譜?”就在這時,呂海龍從人群裏擠了出來。
張乙合冷哼一聲,冷著臉問張丙千道:“快說,到底是誰指使你來的?”
“是薑老板,昨天我和他一起來張老板這裏看病,他讓我偷偷拿了張老板的菜譜,然後看試用效果很好,就讓我來偷,再然後就被張老板給抓住了……”
說到這裏張丙千,還委屈的看了薑帆一眼。
群眾們又沸騰了
“**媽薑帆,滾出彌杉縣!”
“薑帆你要不要臉?”
不知道誰帶頭喊了一句,霎時間人聲鼎沸,都開始問候薑帆家人。
“操,你個叛徒,是不是張乙合聯合你坑我的?”薑帆勃然大怒。
張丙千見薑帆動怒,還來了勁,刺激道:“薑老板,做事要憑良心,你說此事如果辦成,你會給我升職加薪的……””
“嘿嘿!薑老板,這樣做可不厚道哦!”張乙合冷笑著說道。
“哈哈,好拙劣的演技,你們騙得了別人,難道還想騙得過我不成?”呂海龍又笑。
張乙合臉色一黑:“你又是什麼人?這裏有你說話的份?”
呂海龍作為薑帆的助理,一天天的不出個門,就連天元膳堂,認識他的人都很少。
“你別管我是誰,你這謊話漏洞百出還怕我戳穿不成?”說著呂海龍的目光轉向了張丙千,目光如電。
“你說薑老板讓你偷得菜譜?”
“是!”張丙千被呂海龍看的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