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魔術吧,難道是障眼法?”
“我覺得應該機關應該在台子上!”
不明其中就裏的觀眾們驚訝過後,玩起了魔術揭秘。
但中醫們都知道,這是針灸術!
中醫裏玩針灸的也不少,但他們都明白一個道理。
針灸和針灸是有很大區別的,同樣的一套針,因為手法不同,效果相差萬裏。
薑帆能用一根針將活物定住,明顯是極高無比針灸術。
這個小夥子竟然有這麼高超的針灸術,本來已經心如死灰的中醫們,心底驀然的湧現起一絲火花,或許他真的可以!
同為中醫的王華生此刻已經猜到了怎麼回事,剛才薑帆竟然用針定住了兔子的尾椎神經。
脊柱神經連接著兔子大腦,所以兔子才被輕易地固定住了。
主席台上的醫生,醫術造詣都比王華生隻高不低,這時候也猜出了原因。
能用一根針,準確的控製住兔子的整條神經線,這手針灸奇術實屬罕見。
這個年輕人果然不一般……
愛德華則在下麵嘲諷道:“中醫就喜歡用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來混淆視聽,影響患者的判斷!變個魔術而已,有什麼可驚訝的!”
“魔術?嗬嗬!”趙廣發看了愛德華一眼,笑了起來。
真是孤陋寡聞,堂堂針灸竟然被稱為魔術。
趙廣發也是久病成醫,也敢來譏笑別人。
薛青柔看著台上一絲不苟的薑帆,心裏微微一蕩:“薑帆,加油,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觀眾們此刻已經被深深的吸引住了,就連剛才抱著看熱鬧心態的人,都忍不住正視起來。
固定好兔子,薑帆又在懷裏掏出一把細針,自兔子腦門以下,軀幹以上,一根根的插了上去。
不大會的功夫,就插了滿滿一片,把一隻兔子生生插成了刺蝟,獨留一個腦門,模樣好不恐怖,特別有虐待動物的嫌疑。
好在在座的都是對醫學感興趣的人,一個個心狠手辣,做起實驗來比薑帆殘忍百倍不止,看到此番情景,也沒見有聖母婊出來搗亂。
最後一根針落下,薑帆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層汗珠。這活不難,就是麻煩,特別耗費心神。
長舒一口氣,薑帆拿出一個兩寸長的小刀,在兔子腦門上沒針的地方輕輕劃了一圈,一塊皮毛就輕輕地掉了下來,露出了頭蓋骨。
令人驚訝的是,薑帆一刀劃下,沒有一絲血跡。
那兔子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似的,特別詭異!
鏡頭又是一個特寫,所有人都驚呆了。
“太神奇了,怎麼辦到的!”
“難道是那些針的功效嗎?”
主席台上的醫生們一個個瞠目結舌,薑帆竟然用針阻斷了血管,還切斷了兔子的痛感。
理查德坐立不安起來。
作為一個舉世矚目的醫生,關於中醫的種種傳說他還是有所耳聞的,由於近些年中醫沒落,理查德對此一直是將信將疑的態度。
可是薑帆這首驚世駭俗的針灸術,讓他打起了鼓。
程立文冷笑道:“這才不過是剛開始而已,真正地挑戰才剛剛開始,你忘了腦部神經了嗎?”
“神經?”理查德點了點頭。
大腦作為生物的總指揮部,是人體神經線的主要輸出部位,複雜程度比之世界上最先進的儀器,都要精密不知道多少倍。
所以腦部手術最為難搞,隨便哪一根神經都有可能影響到人體機能,失之毫厘謬以千裏。
開顱換腦這個概念提出了這麼多年,至今沒有成功過,就是因為科技水平達不到,不能保證大腦神經的通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