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帆眼一紅,都快哭出來了。
自他出關以來,無論遇到什麼樣的困難,都能憑著強橫的實力,披荊斬棘,這次他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束手無策。
“寒氣入體?”孤鴻子見狀,上來一搭脈,也變得詫異起來:“這姑娘竟然是天陰絕脈!!”
“嗯!”薑帆失魂落魄的點頭。
知道她是天陰絕脈有什麼用?難道還能有人治得了嗎?
“這下麻煩了,寒氣入體必須得用相應的陽氣祛除……不然的話……”孤鴻子說著說著,閉上了嘴。
薑帆長歎一口氣,他又怎麼不知道寒氣入體的後果,可是此刻他體內廢舊的陽氣已經所剩無幾,太陽真火的威力太過霸道,貿然使用隻能讓獨孤仙兒死得更慘。
“天陰絕脈我治不了,不過我知道有個東西可以壓製入體的寒氣!”孤鴻子猶豫了一下,說道。
薑帆聽到孤鴻子的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了孤鴻子的肩膀,搖晃著說:“真的麼?是什麼東西?”
“你別急啊,那東西我也是在書上見過,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這種東西!”孤鴻子被薑帆給晃得暈了,連忙說道。
“隻要有一絲希望,我就不會放棄!”薑帆握拳!
“地火雲芝,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見薑帆如此決絕,孤鴻子說道。
“地火雲芝?這東西可以壓製入體的寒氣嗎?”
地火雲芝這個東西,薑帆也是知道的,雖然聽起來很像草藥,其實這東西是一種毒藥。
用它所指的地火雲芝散,無色無味,殺人無形。
不過這玩意十分罕見,據說生長在地底岩漿中,曆史上記載過幾顆,都是火山噴發後,在冷卻的岩漿裏敲出來的。
“嗯!我們神農派典籍中有所記載,八百年前,有一任掌門就是天陰絕脈,每每寒氣入體,就用地火雲芝壓製……不過……”
“不過什麼?”
“這東西畢竟是毒藥,僅僅隻能壓製寒氣而已,真正地想根治,還得看自身的造化……”孤鴻子歎了口氣道。
“隻要能壓製仙兒體內的寒氣,讓他醒轉過來就行!剩下的該怎麼做,我來想辦法!”薑帆道:“你知不知道地火雲芝哪裏有?”
“那東西虛無縹緲的,我哪知道!”孤鴻子急道。
“那該怎麼辦,仙兒寒氣攻心,堅持不了多久了!實在不行,我隻好……”
薑帆心一橫,打算冒一次險。
自己身具太陽真火,又有五行清靜蓮,不信連一個小小的寒毒都收拾不了。
孤鴻子又道:“不過聽說江湖中一百年前有個天鼎門,地火雲芝最後一次出現貌似就是一個天鼎門門人的手上!”
“天鼎門?”薑帆驚詫,難道說的是白老頭和出塵子?
“額,我覺得你還是自己卻找比較好,天鼎門別看這門派名不見經傳,沒有一個省油的燈,據說他們都是殺手,毒術比我們神農派還要狠!”
“雖然隻有一老一少兩個人在江湖上露麵過,可他們的實力真的是深不可測,老弱都如此,如果是門內高手,豈不是更變態!!”孤鴻子搖著頭說道。
“隻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了,不知道他們依然健在否!”
“……額,都在!”薑帆說道,不是天鼎派老弱如此厲害,而是天鼎派一共就他媽沒幾個人!
“你怎麼知道?”孤鴻子奇怪的問道。
“我就是天鼎派的掌門……”薑帆不好意思的說道。
“真的假的?”孤鴻子驚叫了起來!
想不到傳說中的門派,他們的掌門隻這麼一個家夥,太離譜了。
“真的!”薑帆道,這門派的掌門人可不怎麼光榮。
天鼎門,從古至今一共就四個人,其中一個是薑帆的師父,已經嗝屁著涼,還有兩個人比薑帆還拽,根本沒把丫放眼裏,薑帆比之光杆司令還憋屈。
“那就好辦了,你們門派有沒有這種東西!”孤鴻子問道。
“如果有,我還問你?”薑帆鬱悶。
“那我就沒辦法了,你可以去火山口裏挖,推薦你去長白山……”孤鴻子也無奈了,唯一的線索都沒了。
薑帆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不見得別人不知道!”
他想起了白若羽老頭,那老頭活了這麼大年紀,肯定知道有沒有。
接著他就撥通了楊天豪的電話,跟楊天豪要來徐長明的電話後,又讓他聯係到了白若羽。
見薑帆打電話給自己,白若羽還挺意外:“掌門師叔,你有什麼事嗎?”
“地火雲芝有沒有十顆八顆的,借我用用!”薑帆接通電話後,焦急地問道。
“地火雲芝,你要那東西幹什麼?”白老頭一愣,地火雲芝可是稀罕物,自己這掌門師叔張口就要十棵八棵的,真當這玩意不值錢?
“有人寒氣入體,我需要地火雲芝壓製一下!”薑帆如此這般的說道。
那邊白老頭若有所思的道:“原來這地火雲芝還能壓製天陰絕脈的寒氣,能發現這個用途,看來神農派也不全是廢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