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白小萌隻是嚇唬一下孤鴻子,不然的話剛才那一下毒氣攻心,薑帆也救不了他。
反應過來的孤鴻子,看白小萌的眼光都變了,變得十分畏懼。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這麼毒?”
孤鴻子也是玩毒的高手,苗疆毒物叢生,孤鴻子呆了幾十年,就從來沒見過這麼狠得毒物。
“嗬嗬,寒冰虯褫聽說過嗎?”薑帆淡淡的笑了笑,盡管表現得十分低調,臉上的得意之色卻是掩飾不住的。
“臥槽!真的假的!”孤鴻子聽到這個名字身心一震,看白小萌的眼光從畏懼變成了驚悚。
看薑帆的眼光變成了敬畏。
這可是傳說中的天下第一毒物啊,剛才自己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啊!孤鴻子這才知道剛才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種毒物都能被薑帆逮住,比起當時看見火毒金蠶孤鴻子更加震撼了不止一星半點。
畢竟火毒金蠶薑帆不是第一個馴服的。
然而這寒冰虯褫卻不一樣,數千年來從來沒人能馴服過,現在竟然乖乖的蜷在薑帆小弟的手腕上。
天鼎門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都這麼變態嗎?
盡管薑帆有些不地道,還有點愛裝逼,孤鴻子這次是真的對他服氣了。
“想不到我當初竟然要跟這樣的妖孽單挑!”
孤鴻子再次為自己當初不知死活的挑戰薑帆,感到臉紅。
“別害怕,它還是很乖的!”薑帆笑著說道,然後狠狠的瞪了白小萌一眼。
白小萌懶得理他,腦袋一縮,再次盤繞在大牛手腕上,睡了起來。
“進去看看吧!獨孤小姐的寒毒有點嚴重,我怕天香豆蔻壓製不住!”孤鴻子言歸正傳道。
“嗯!”薑帆點點頭。
辦公室裏,薛青柔和邱媽媽已經在裏屋睡下了,孤獨仙兒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諾大的屋裏,月光的照耀下,一副孤獨的樣子。
薑帆看著心酸,悄悄地走了過去。薛青柔和邱媽媽也很辛苦,薑帆不想吵醒二人。
孤鴻子走過去,掏出一粒丸藥,塞進了獨孤仙兒嘴裏。
獨孤仙兒的臉色迅速變得蒼白,呼吸變得短而急促,就像前幾天那樣子。
“地火雲芝”孤鴻子伸手問薑帆道。
薑帆拿出地火雲芝,遞給了孤鴻子。
孤鴻子將地火雲芝放在了獨孤仙兒右手手心裏!
“你來,把她的寒毒順進她的手太陰肺經!”孤鴻子對薑帆道。
孤鴻子雖然心是女兒,但終究是男兒身,獨孤仙兒的寒毒遍布奇經八脈,順毒的話,務必要用手指在她身上各個穴位點來點去。
何況手太陰肺經的起點是在小腹下麵,那裏已經是女孩子的敏感地帶了。
俗話說,男女授受不親,雖然醫生有這個特例,但是有薑帆在,孤鴻子哪裏敢下手亂摸……
孤鴻子誤會了薑帆和獨孤仙兒的關係,看到薑帆那個在乎樣,而且據說二人還是住在一個房子裏的,所以他以為二人早就已經一起了。
誰知道薑帆是個榆木腦袋,至今兩個人沒有什麼實質性進展。
薑帆聽見孤鴻子的話,老臉一紅,暗道:你這是在試探老子的人品嗎?
老子可是正人跟君子,當然不會趁人之危和獨孤仙兒肌膚相親!
想到這裏,薑帆凝氣成針,一道白色的針芒從手指伸出,刺進了獨孤仙兒的膻中穴。
趙老頭見狀一臉無語的撫額長歎,難怪這貨二十多歲了還是處男,就這腦殘勁,處男一輩子也是活該。
薑帆一邊引毒,一邊一臉挑釁的對孤鴻子說:“厲害吧!玄門九針之通活針!”
孤鴻子目瞪口呆,訥訥道:“厲害、厲害!”
說實話,神農派醫術還算可以,高手還真沒幾個,像薑帆這樣凝氣成針的本事,隻有掌門一人可以勉強使出。
薑帆用的如此輕鬆,用厲害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通活針,引導氣息,無以倫比,薑帆十指輪點,如同蝴蝶穿花,不一會就將獨孤仙兒體內的寒氣,引到了腹部中焦穴。
寒氣一進手太陰肺經,好像遇到磁鐵的鐵屑一樣,飛速的被吸附到了手部列缺穴,一團寒氣,聚集在了手上。
“難道就這樣?”薑帆皺著眉頭,臉色陰晴不定。
難道地火雲芝就這麼壓製寒氣的不成?難怪負作用奇大!
將體內的寒氣堆積在手上,天長日久,不能排出體外,也不能溶於經脈,一旦爆發,必然一發不可收拾。
“是的,這是最沒有辦法的辦法!”孤鴻子點了點頭道!
薑帆一個頭兩個大,此時寒氣已經堆在了獨孤仙兒掌心,如同附骨之軀,根本導不出來。
而且這寒氣是經脈所生,不同於一般寒毒,如強行用太陽真火消融,必然會傷到獨孤仙兒的經脈,那時候獨孤仙兒可能死的會更快!
“怎麼辦、怎麼辦……”薑帆欲哭無淚,早知道就不聽孤鴻子的餿主意了。
藥皇古月都棘手的問題,小小的神農派,又有什麼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