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能不能幫忙!”薑帆笑了笑問道。
嶽閨舞大大咧咧的說道:“這個還用我幫忙嗎?你想捐助就捐助唄!”
“我不想太出風頭,你幫我偷偷的搞定就算了!”薑帆說。
薑帆是個低調的人,不喜歡每天都處在風口浪尖上,尤其是被那些記者拿來當業績,是薑帆最為反感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薑帆突然對記者群體,討厭起來。
“不會吧你,做好事不留名?”嶽閨舞徹底愣住了。
她知道,薑帆開了一個膳食館,而且生意還不錯,雖然遠近皆知,但是也不算是舉國文明這樣。
所以薑帆說自己想搞慈善,嶽閨舞很自然的把他當成了那種打著慈善的名義,來宣傳自己,炒作自己企業的人。
嶽閨舞倒不是對那些偽善的人有意見,畢竟人家也是有過付出的,雖然是站在互利的角度上。
可是薑帆這小子不僅不搞那些大張旗鼓,唯恐天下不知的動靜,甚至連名字都不想透露,真不知道丫是怎麼想的。
“做好事必須得留名嗎?”薑帆反問道。
“額……這道不需要,可是你圖什麼啊?”嶽閨舞非常納悶的問道。
薑帆也算是個商人,商人可都是無利不起早的。
“非得圖什麼啊,你人民公仆就這點覺悟?”薑帆調笑著說道。
“……”嶽閨舞無語了,竟然被人鄙視了。
“我如果說是為了天下蒼生不受凍挨餓,你信不信?”薑帆問道……
“不信……”嶽閨舞說。
“嗬嗬,其實我也不信!”薑帆把一張銀行卡塞給了嶽閨舞,笑了一聲,伸著懶腰走了。
看著薑帆漸行漸遠的背影,嶽閨舞迷惑了:“我真看不懂他啊”
彌杉縣其實是有福利院的,那是十年前,官府撥款修建的。
近些年來彌杉縣經濟發展很快,基本上已經沒有了什麼困難戶,送到那裏的多是孤苦老人和孤兒。
北方的風俗習慣,老人們都是不愛去福利院呆著的,近些年國家又有政策,所以養不起孩子的也少了。
久而久之,福利院就沒人住。
為了省下一筆開銷,就讓福利院的員工們下崗了,所以福利院也就關門了。
直到現在,也沒有了那些社會殘障人士的居所。
其實那些流浪漢都應該送進救助站的,就像薑帆的叔叔一樣。
然而薑帆對救助站的印象並不怎麼好,叔叔生前的模樣薑帆已經記不起了,但他死時的模樣,薑帆卻永遠忘不了。
華夏古代有位大詩人說過: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盡歡顏……
薑帆雖然沒有這麼高尚的情操,力所能及的事情,他還是願意伸出援手的。
之所以找嶽閨舞幫他這個忙,是因為薑帆很清楚嶽閨舞的為人,正直善良,絕對不會被金錢迷惑。
而且嶽閨舞是一個警察,想必沒人敢對警察捐的錢做手腳吧。
薑帆能做的,也就這些了。
天陰得很沉,好像灌了鉛一樣,寒風吹過,街上更冷了。
可能快要下雪的樣子。
由於天氣變得很糟,今天店裏的顧客並不算太多,隻有十幾個人,相比往日簡直可以用冷清來形容。
薑帆坐在櫃台前,趙老頭肆無忌憚的和女員工們講葷段子。
這老頭雖然猥瑣,人際關係拿捏得卻很好,對什麼樣的人,說什麼樣的話。
在這個店裏人緣是第二好的,第一好的是大牛。
大牛呆呆傻傻的,誰讓他幫忙,都會幫上一把。
天元膳堂有不少人都是特會玩的,雖然天元膳堂工資很高,但是也架不住這群小年輕胡作非為。
月底還沒到,工資就花個精光。
大牛脾氣隨和,薑帆給他開的工資又高,所以他們的錢花完了就會跟大牛借。
大牛平時也用不到錢,所以很慷慨的把錢借給他們,有錢就還,沒錢就算了,大牛也不會追著要。
所以大牛在他們心裏的位置僅次於薑帆,薑帆是衣食父母,大牛是衣食幹父母,兩人差不多的。
“今天生意不忙,瞧把他們給閑的!”申老二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進來,看見後廚的人都跑到大廳來溜達了,不滿的對薑帆說道。
薑帆笑著說道:“總是要勞逸結合的嘛……”天元膳堂自開業以來,就十分的火爆,員工們不僅休班很少,有的時候還需要加班。
雖然加班按雙倍工資,但是每天都從早忙到晚,誰都受不了。
“如果一直這樣,幹脆關門算了!”申老二道,他是個工作狂,看不得別人清閑一會,所以好多人在背後喊他申扒皮。
聽了申老二的話,薑帆眼前一亮:“好啊,幹脆今天就放一天假吧!”
“啊……你不是在說笑吧……”申老二愣了,他不過是一句氣話,薑帆竟然還當真了。
“反正也沒什麼客人,大家一起出去玩啊!”薑帆說道。
“出去玩……這麼多人……”申老二有點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