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開著車去的!
到了對方說的那個工地,薑帆和呂海龍將車停靠在一旁。
剛下車就見黑暗中影影綽綽有人在動,二人剛一離開車,頓時被十幾個人包圍了起來。
小姑娘被那個臉色陰鬱的瘦高個拽著走出來,在他的身後,還站著一個中年男人。
有馬仔對著中年男人喊道:“衡哥,就是這個小子截了我們的貨。”
工地一側的門開著,看門老頭八成是睡著了,鬧得亂哄哄的竟然也不出來看看……
工地地勢狹窄,不容易有人逃脫,衡哥看見薑帆二人,哼哼冷笑,看薑帆的目光如同看白癡一樣,這地方,就算殺了人都不會有人看見。
衡哥惡狠狠道:“王八蛋,誰的東西你都敢碰,拿出來吧!”
薑帆把車鑰匙舉在手裏道:“能不能讓這丫頭先進車裏。”
衡哥猶豫了一下,搶過鑰匙把小姑娘推了過來。
小姑娘鑽到了車裏,麵色很是複雜的看了薑帆二人一眼。
衡哥見小姑娘上了車,衝薑帆伸手道,“我要的東西呢?”
薑帆問道:“你要的什麼東西?”
衡哥咆哮道:“鑰匙!老子的鑰匙!
薑帆二人這才明白,原來那個黑不溜秋的不規則物品,竟然是鑰匙,怪不得研究不出來個所以然。
薑帆轉過頭,看了小姑娘一眼,小姑娘咬著嘴唇,搖了搖頭。
薑帆會意,遲疑了一下,問衡哥道:“你的意思是,你家鑰匙是我拿的?”
衡哥怒道:“屁話,難道是老子自己偷了自己的貨--讓一個小丫頭來搶我們的東西,你這人比我們還髒!!”
薑帆鬱悶無比,竟然被人誤會了,於是他連忙解釋道:“那丫頭,我們根本不認識!”
衡哥一個手下把棒球棍狠狠戳在腳邊道:“老子親眼看見那丫頭上了你的車,你還敢說你不認識她?不認識她你來做什麼!”
衡哥瞪著他道:“他媽的,說了半天我也不明白你們是怎麼被一小丫頭黑吃黑了?”
那馬仔委屈道:“我們正在和梁老大交易,那臭丫頭就衝出來把鑰匙給搶走了,還把梁老大的錢包給順走了,梁老大大怒,硬說這個丫頭是我們的人,差點打起來!”
“然後呢?”
那馬仔一指薑帆:“然後那丫頭就跑他車上去了!”
衡哥惡狠狠地盯著薑帆道:“還有什麼說的?你是混哪塊的?知不知道行有行規--先把貨交出來!”
薑帆一聽就明白了,原來這是兩個黑幫在走私的時候,被這丫頭給壞了好事啊,不過他們走私這鑰匙有什麼用?難道是古董?
如果是古董的話,那可是國寶,這鑰匙萬萬不能還回去的!
想到這裏,薑帆一口否認道:“我不知道什麼鑰匙,你們少在這裏胡言亂語!”
衡哥冷冷道:“小夥子,我知道你會幾下拳腳,難道你以為你能對付得了我們這麼多人不成?”
說著,工地地麵八方,湧過來了一大堆人。
這些人一個個滿臉橫肉,麵帶殺氣,手裏還拖著鐵棍。
“你一個外地人,在南海地頭上也不打聽一下我們青龍會,是你能惹得起的嗎?”衡哥昂著下巴說道。
“你的意思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咯?”薑帆笑眯眯的抱著膀子問道。
“少廢話,給我打!今天你不把鑰匙叫出來,你們三個都得死!”衡哥咬牙切齒的怒道。
一個小個子,首先最薑帆發難,薑帆衝著車裏喊了一聲:“大牛!”
大牛拉開車門,就跳了出來,擋在了薑帆身前。
“小心點,待會可不能弄出人命來,斷胳膊斷腿的最好也別有,最理想的狀態就是他們在床上躺個把月忽然就能痊愈。”
薑帆悄聲跟大牛交代了一句,大牛下手狠著呢,如果不交代,丫腦子一熱,肯定要鬧出人命。
雖然這群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薑帆這邊確實不怎麼占理。
這個時候,那小個子跳起來,一拳打在了大牛的大腿上……看到這個場景,如此嚴肅的場合,小姑娘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嗬?你還帶了幫手?”
看到大牛,衡哥嚇了一跳,想不到薑帆二人還帶來了幫手。
不過也加起來也就多一個人送死而已,自己這邊有幾十個,難道還怕了他們不成?
想到這裏,衡哥一咬牙,道:“把這個大個子也給我一並收拾著!”
眾人聞言,紛紛動了起來,以多欺少,青龍會的人表示最擅長了……
混混們是緊身利落,殺氣騰騰,薑帆和大牛則是吊兒郎當,這場麵有點詭異。
“你們想跟我打?先撂倒他再說!”薑帆往後一站,護住了車門一指大牛說道。
一打起來,薑帆是不用擔心大牛的,他就不相信大牛打這麼幾個混子還用得著自己幫
這些混混,看到二人這個模樣,還以為二人怕了,這個倒是誤會薑帆二人了,今天要來百八十個,二人差不多還能興奮起來,十幾個人對大牛和薑帆來說,有點像吃麻雀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