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出事,所以過來看看,想不到你這麼有種!”王天龍有些驚奇的說道。
他本以為薑帆一個醫生而已,看見對方人多,肯定知難而退了,誰知道這個醫生真夠光棍的,看見這麼多人還敢走過來挑事。
王天龍怎麼會看著薑帆被人打死,於是他在薑帆跟邊海東扯皮的時候,悄悄地從後麵迂回了過來。
“你、你是誰?”看到王天龍這樣的巨漢,凶神惡煞的看著自己,邊海東腿一哆嗦差點跪下,別說丫手裏有槍,就算沒槍,這一胳膊跟房梁似的,還不得把自己砸死?
對於邊海東的問題,王天龍是不屑於回答的,反而薑帆笑眯眯的問道:“東哥,你難道忘了我了嗎?”
“你是……我靠你是那個誰!”邊海東瞬間感覺到身後一陣發寒,再也支撐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此刻他想起了薑帆這張臉,就是當時帶著千人方陣去KTV唱歌的那個人。
當初邊海東就懷疑薑帆是軍方的人,所以對王嶽,他沒敢趕盡殺絕,就是因為怕王嶽有軍方背景。
此時,邊海東看到薑帆身後的巨漢,巨漢手裏的槍,更加深信不疑。
華夏國普通老百姓是沒有持槍權的,敢拿著槍在大街上大搖大擺的溜達的除了警方,就是軍方了。
普通士兵出來溜達是肯定不能帶槍的,這個帶槍的必然是薑帆的警衛員,所有的事情都表明,薑帆不僅是軍方的人,而且還是個有實權的軍官。
給邊海東天大的狗膽,他也不敢得罪軍方的,無論他混的多牛逼,手下有多少人,跟軍方一比,丫就是隻螻蟻,碾死他,包括江家瑜,隻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問題。
跟華夏軍方作對?當今世界上估計沒有人敢開這種玩笑。
要知道當年世界最強國,A國,帶著十九國聯軍,都被華夏軍人打的舉手投降,區區幾個混混也敢捋軍方的胡子?想死的話,還不如從國貿大廈跳下去來得痛快。
“你是東哥嗎?”薑帆擦完了手,騰出手來,啪啪啪的拍了邊海東的臉幾下。
“是……哦不是,我叫邊海東,您喊我東子就行!”邊海東戰戰兢兢說道,在薑帆麵前他可不敢自稱哥。
聽到邊海東的話,邊海東的小弟們全都驚呆了,這還是我們的老大嗎?麵對警察都沒有認慫,怎麼看見這個人竟然嚇成這樣?這人到底什麼來頭。
路旁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看到邊海東唯唯諾諾的樣子也都愣了。
“臥槽,薑老板果然大有來頭!邊海東看見他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一個人驚歎的叫道。
旁邊一人一副“早就知道這樣”的表情說道:“那是當然,你沒看他身後的巨漢嗎?就是上次砸了皇家錢櫃的那個大個子,現在更加魁梧勇猛了,果然一山更比一山高,惡人自有惡人磨,薑老板的背景深著呢!”
除了驚得瞠目結舌的圍觀黨和那些事後諸葛亮以外,最為震撼的莫過於金梓然了。
由於不放心薑帆,所以金梓然在和王天龍跟來看看,一開始薑帆迎上去的視乎,王天龍就胸有成竹地說這事他能擺得平。
金梓然對他選擇了相信。
然而從王天龍掏出槍的那一刹那,金梓然就蒙了,想不到這麼一個和氣的人,身上還帶有那種東西!
看到邊海東認慫,金梓然這才放心下來,可是轉念一想,又開始暗暗擔憂。
王天龍這是出其不意,才用槍將邊海東製服,可是等他收起槍的時候呢?邊海東這麼多人,薑帆和王天龍隻有兩個人,他們豈不是要吃虧?
再說了,王天龍在公共場所持槍,這已經觸犯了法律,萬一被邊海東反咬一口怎麼辦?搞不好薑帆都得牽扯進去。
想到這裏,金梓然開始不安起來。
薑帆可謂是天元膳堂的頂梁柱,沒有他就沒有天元膳堂,天元膳堂的招牌一倒,健身房也失去了依仗。
更何況金梓然這些日子以來,和王天龍朝夕相處,交情不淺,無論從哪一方麵來講,金梓然都不希望他們兩個人出什麼意外的。
可是她一個弱女子又能幫上什麼忙?
金梓然特別想報警,一想到王天龍手裏的槍,金梓然才強行的壓製住了內心的想法。
就在這個時候,薑帆示意王天龍把槍收了起來,然後用手指著邊海東說道:“天元膳堂和天元健身房,都是我開的,金老板是我的人,公平競爭隨時歡迎,如果再敢跟我玩髒的,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知道嗎?”
“知道!知道!”邊海東點頭哈腰的說道。
“帶著你的人,趕緊滾!”
薑帆說完這話,邊海東如獲大赦,屁滾尿流的上了車,飛也似地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