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主意啊!難道和我手上的青木令有關係?”薑帆好奇的問道,同時暗暗鄙視這些混黑社會的。
嘴上說的倒是冠冕堂皇,為了反清複明,恢複華夏正統,其實還不是為了自己有錢有女人,一涉及到利益,立馬就打得不可開交了。
黑社會就是黑社會,哪有什麼好東西!番邦蠻族固然惡心,那些打著為國為民旗號的偽善人更惡心,何況他們是打著愛國的旗號當黑社會。
真是當婊子還立牌坊,怪不得藥皇古月羞於啟齒自己曾經混過黑道。
“老工匠打造了一把鎖,然後讓他們三個把寶藏藏到了一個很隱秘的地方,留作招兵買馬用!那把鎖得同時用三把鑰匙才能打開,青木令就是其中青幫的那一把。”唐寶剛說道。
“哦,不過是一把鑰匙,你們至於這麼大反應嗎?”薑帆鄙視的說道,這倆家夥也太大驚小怪了。
唐寶剛連忙道:“不、不一樣的,青幫和我們洪幫不一樣,他們的組織更加森嚴,所以這塊青木令一直由他們的掌舵使掌管,青紅原本是一家,所以您師父是青幫的掌舵使,也是我們洪幫的祖爺。”
“哦,原來如此!”薑帆半知半解的點了點頭,怪不得趙老頭老提杜月笙呢,因為據說杜月笙本來就是青幫子弟,後來轉洪幫的。
如果真如唐寶剛所說,趙老頭多半可能也是混過黑社會的,就是不知道這青木令怎麼到他的手裏!
怪不得這老頭一股子痞氣,遇到事情波瀾不驚的,原來還有有些來頭。
“那洪幫和白蓮教的鑰匙呢?”薑帆伸著脖子地問道。
對於寶藏,薑帆並沒有什麼貪欲,隻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袁寶陸接過話道:“我們洪幫的鑰匙紅花令經過幾代變遷,早就流落江湖,至於白蓮教,自他們頭目死後,白藕令也不知道流落何方了!”
這個時候,唐寶剛卻說道:“紅花令的確不知所蹤,不過白藕令十幾年前被我偶然獲得!”
“倩倩,你過來!”
“啊?”倩倩不明所以的走了過來,唐寶剛把吳倩倩脖子上的那個“鑰匙”摘了下來塞到薑帆手裏:“這個就是白藕令了!”
袁寶陸驚訝道:“原來白藕令在你手裏……”袁寶陸也隻是聽說過這件事,並沒有見過白藕令長什麼樣,所以他一早見過吳倩倩脖子上的東西,但是卻不認識。
聽唐寶剛這麼一說,方才知道,這個一直被小丫頭掛在脖子上招搖過市的飾品,就是當年讓人爭得頭破血流的“白藕令!”
薑帆將白藕令拿在手裏,自己的看這這個不規則柱狀物,隱隱感覺的確像藕,不過這玩意黑乎乎的,誰他媽一開始把它往藕上麵想啊。
“嘖嘖,有點意思!”薑帆看了看,順手把白藕令扔回了唐寶剛手裏。
唐寶剛見薑帆很隨意的把白藕令扔了回來,頗為驚訝,有了這白藕令,富可敵國的寶藏就等於有了三分之二,想不到薑帆眼睛裏沒有一絲貪婪的色彩,看來這個年輕人果然視錢財如糞土。
其實薑帆再想:媽的,要這玩意有個鳥用,隻會招惹麻煩,就算湊齊了三把鑰匙,誰他媽又知道寶藏藏在哪?這玩應就是徹頭徹尾的廢物!
如果唐寶剛知道了薑帆心裏的話,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唐寶剛又把鑰匙塞回了薑帆手裏說道:“薑爺,您救了我一命,我無以為報,這東西算是小小禮物,還望您收下,我知道您不喜黃白之物,這寶藏裏不僅有大量金銀,還有很多古代典籍,我想應該對您有用!!”
唐寶剛以前在洪幫是做文職的,所以對這些東西了解不少,華夏國新建之時,大量古代典籍流失,如果能得到寶藏裏的典籍,也不失為一筆巨大的財富。
薑帆都快哭出來了:誰他媽說我不喜歡黃白之物了?我要這黑不溜秋的破東西有毛用?
你給我折現多痛快,他媽的死老頭子!
可是身為高人,為了維持形象,這些話自然不能說出來,薑帆隻好打碎了牙齒往嘴裏咽。
“好吧,那我就卻之不恭了!”薑帆裝作很滿意的樣子,清高的令人惡心,其實心裏的被傷,早已逆流成河。
見薑帆手下自己的饋贈,唐寶剛很開心,揮了揮手訓斥手下人道:“都滾回去吧,今天這事我既往不咎,如果再有下次,一定家法伺候!”
“哼!”唐啟明怒視了薑帆一眼,悻悻的走出了門去。
“小龍!”吳國龍也想走,可是忽然被唐寶剛喊住了。
“老爺子,您還有什麼吩咐?”吳國龍恭敬的問道。
“帶著薑爺好好逛逛,遊曆一下嶺港!”唐寶剛對吳國龍吩咐道。
確認了薑帆的身份後,對宇薑帆,唐寶剛無論如何都不敢怠慢了,連忙吩咐比較能幹,又是薑帆熟人的吳國龍來給他當向導。
“知道了,老爺子!”吳國龍欣喜地領了任務。
回房間的路上,吳國龍神秘兮兮的對薑帆說道:“唐啟明那個人,你一定要小心點,他心眼小的很,睚眥必報!”
“哦?是嗎?我感覺你倆挺不對付啊!”薑帆饒有興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