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帆才懶得理會花萬裏,薑帆這幾個月的經曆太匪夷所思了,怎麼會把一個普通人放在眼裏。
在薑帆眼裏,花萬裏就是個做買賣的,做這種事隻能顯得他粗鄙幼稚。
江家瑜進去沒多久,就有人出來把薑帆接了進去。
花萬裏當然知道自己家的保鏢攔不住薑帆,這樣做純粹是為了報一下上次的私仇,惡心一下薑帆。
病人在臥室裏,江家瑜正坐在臥室門口等待。
在臥室門前,站著好幾個守衛,這幾個守衛眼神淩厲,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的狠角色,絕非外麵那倆保鏢可以比擬的。
薑帆進去的時候,王華生正好在病房裏出來,看見薑帆後連忙迎了上來打招呼。
薑帆點頭示意後,不由得心道:“王華生雖然醫術平平,在上層圈子裏混的還挺開……”
其實也就薑帆這麼認為罷了,放眼整個華夏國,還真沒有多少人敢說王華生醫術不咋地。
“你看了嗎?病情怎麼樣?”薑帆問王華生道。
王華生連連搖頭,嘬著牙花子說道:“難,非常難,令狐家少爺也不知道惹到什麼了,竟然病成這樣!”
“哦?是嗎?”薑帆越發的好奇了:“我進去看看!”
說著,薑帆就要推門往裏走。
門口的守衛伸手把薑帆拉住了:“你想幹什麼!”守衛的態度語氣很平淡,但是態度卻很不好。
“我是醫生,想要治病的話當然要進去看看病人了!”薑帆陰沉著臉道。
同時薑帆心裏忿忿不平:“同樣是醫生,為啥王華生進得,老子卻要三番兩次被阻攔?難道老子長得好欺負?”
“扯淡!王醫生都治不好,你一個小屁孩裝什麼大尾巴狼!”守衛認為薑帆是無理取鬧,抬手就推搡了薑帆一把。
薑帆頓時就不開心了,凡事有話好好說,動手幹什麼!
想到這裏,薑帆順手一撈,一個反擒拿把那守衛撅了個跟鬥。
接下來兩個黑洞洞的槍管,抵住了薑帆的腦袋。
江家瑜心都快跳出來,連忙上來打圓場:“守衛大哥,我是這裏的縣長老江,薑醫生是我帶來的,他年輕比較衝動,這事完全是誤會!”
王華生也在一旁勸道:“薑醫生可是國內最好的醫生,如果她出了什麼事,令狐少爺就真的沒人能救了。”
守衛們認識江家瑜和王華生,他們也不想多事,於是互望一眼,放下了手裏的槍。
那個被薑帆收拾的守衛,爬起身尷尬的笑了笑,甩了甩手,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薑帆一眼,心道:“好大的力氣……”
這事正好被剛進屋的花萬裏看在眼裏,花萬裏冷嗖嗖的說道:“這麼大的人了,這麼不懂規矩,這麼沒教養,一看就是沒上過學的,還裝什麼醫生!”
花萬裏話裏有話,屋裏人誰都聽得出來他是在針對薑帆。
王華生可是薑帆的忠實粉絲,見花萬裏不知天高地厚的諷刺薑帆,立馬站了出來:“你說話注意點。”
花萬裏冷冷的看了王華生一眼道:“呦?有些人年紀一大把了,還在欺世盜名,本事不大,溜須拍馬的手段到不少!這麼牛逼也沒見他對令狐少爺的病有什麼獨到見解!”
花萬裏也是光棍十足,腰裏揣副牌,逮誰跟誰來……連王華生都稍帶上了。
王華生頓時被羞了個老臉通紅,令狐少爺一病倒,他就被人找來了,結果好幾天過去了,連具體咋回事都沒搞明白,雖然這不能怨他,但是花萬裏這麼說,他也沒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