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薑帆回來後,南宮家再也沒了動靜,托他們的福,薑帆在帝都平平淡淡的呆了幾天。
每天給令狐老爺子療養一番,令狐老爺子身體已經恢複,體格倍棒,吃嘛嘛香,連老爺子自己都不敢相信,年近百歲的他,還能恢複這麼好的身子骨。
在薑帆眼裏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喵的,給老爺子吃的拿藥靈氣充足至極,就算是死人估計都能跑路了,他一個大活人,恢複健康又有什麼稀罕的。
薑帆過得平淡無奇,可整個四九城卻是要翻了天。
一個外來的家夥,跟南宮家杠上了,而且還活得好好的,南宮家似乎吃了虧的樣子。
這尼瑪得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幹出這麼牛逼的事情?
事情越傳越離譜,本來不過是南宮家的人被林正法嚇走,穿來穿去,竟然成了薑帆隻身一人,滅了南宮家上百人……流言真是太可怕了。
這樣一來倒像是給帝都的二代們,提了個醒,這個世界上臥虎藏龍,永遠不缺乏吃生肉的主,連南宮家都有治不了的人,他們又怎敢再當出頭鳥。
就連令狐寧,看薑帆的眼光,也越發的敬畏起來。
這幾日,倒是獨孤小玲經常進出薑帆的住宅,身子後麵還跟著林家的那個林楠兒。
名義上倆姑娘是來找獨孤仙兒敘舊,可是二人看江帆的目光,就像看到骨頭的狗一樣,讓薑帆不由得毛骨悚然。
當然了,即便如此,薑帆也不會對著倆妞怎麼樣的,獨孤小玲作為獨孤仙兒的妹妹,那關係是沒的說,林楠兒的爺爺林正法救了自己,薑帆也是承這個情的。
隨她們去吧,反正哥過幾天就開腿了!薑帆如是想到。
又過了幾天,令狐老爺子徹底康複,薑帆便帶著獨孤仙兒和托尼回了彌衫縣。
臨走時,獨孤老將軍找到了薑帆,問薑帆願不願意留在帝都為國家效力,薑帆想了想,以喜歡自由為理由婉拒了。
看著獨孤將軍失望的眼神,薑帆暗暗想道:“對不起了老將軍,相比起帝都的圈子,哥們還是喜歡擋土財主……為人民服務那是英雄幹的事,混吃等死才是哥們的理想”
從昂州回彌衫縣的時候,路過工地,姬春翔抓著一杯茶水,蹲在一個台上,在太陽下正眯著眼睛出神。
“春叔,最近工程進展怎麼樣?”薑帆貓到了春翔身後問道。
春翔慢條斯理的回過頭,看到是薑帆,不緊不慢的說道:“進展的還很順利!這幾天你去哪了?”
薑帆指了指獨孤仙兒道:“去了趟帝都!”
“哦,回娘家了啊,也該回去看看老人!”姬春翔點頭道。
薑帆鬱悶,這都什麼跟什麼嗎,我和仙兒是純潔的男女關係好吧!
薑帆歎了口氣也懶得解釋,跟姬春翔又聊了一會後,轉身準備回家。
還沒走遠,姬春翔突然叫住了薑帆:“小帆啊,最近彌衫縣不太平啊,來了好多陌生麵孔,還有人和他的氣質很相似……”
說著,姬春翔指了指薑帆旁邊的托尼道。
“暹羅人嗎?”薑帆問。
“恩!應該是!”姬春翔回道,姬春翔身為建築師,對風水和相術還是稍微知道一些的,他對人的氣質分的就很清楚。
“可能是旅遊的吧!”薑帆笑了笑道。
“但願吧!”姬春翔略帶擔心地說道,可他心裏卻一直在犯嘀咕:旅遊的人,為什麼和薑帆的朋友似的,一臉凶相呢?
回到彌衫縣,薑帆先去了店裏,老杜出奇的沒在門口曬太陽。
呂海龍在櫃台裏坐著,眼睛躲躲閃閃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小龍,大牛呢?”薑帆走過去問道。
呂海龍看見薑帆,慌忙道:“帆哥,你回來了啊,牛哥和杜爺在健身房耍呢……”
“你在幹嘛呢,鬼鬼祟祟的?”薑帆伸過頭去,看到了呂海龍麵前擺著一張地圖還有幾本書……。
《彌衫縣誌》《彌衫縣地圖》……最後竟還有一本《盜墓筆記》。
曆史的,地理的,還有關於盜墓的,這小子莫非想要去刨人祖墳?
薑帆黑著臉道:“你小子又胡搞些什麼呢?”
“額,沒事隨便玩玩……”呂海龍慌忙把書收了起來。
薑帆道:“瞎玩什麼,彌衫縣就一邊陲小縣城,哪有什麼古墓給你挖!就算有那也是國家文物,私自倒賣是要掉腦袋的!”
呂海龍聽到薑帆的話,眼睛一亮,喜道:“呦嗬,帆哥還是行家啊,我翻了好多書,的確沒發現這裏有什麼古墓,可是你不知道,聽說這附近山上藏著寶貝呢……”
“什麼狗皮寶貝!做人要腳踏實地懂不懂,好好**的活!”薑帆訓了呂海龍一通,就帶著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