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還弄不清楚,我已經拿給好幾位專門研究蒙古曆史的考古學專家看過了,他們都不能確定這是什麼地方,”一旁的阿茹涵道,
“這個柱子的造型很獨特,已知的神墓的外圍沒有這樣的柱子。”
“柱子上的花紋我見過!”一旁的托尼突然出聲說道:“這是一種祭祀用的圖騰,在暹羅的一些神廟裏就有這樣的花紋!”
托尼作為乩童,又當過僧兵,故而對這些東西再熟悉不過。
“哦?暹羅在華夏南邊,蒙古在華夏最北邊,兩地相差數千裏,怎麼會有一樣的東西呢?”薑帆奇怪的問道。
孤鴻子在一旁道:“單靠猜誰能猜得明白?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薑帆搖了搖頭道:“不去……那地方邪門的緊,我再把小命給搭進去!”
要是換做以前,薑帆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遇到這種事,腦子一熱就上了。
可是現在,薑帆是身家億萬的大富翁,去這邪門的地方溜達?他可不認為自己是那種有錢空虛,作死成癮的家夥。
“那這個圖案是什麼意思?”薑帆問托尼道。
“這個圖案是曼珠沙華,代表了死亡,是閻羅的標示!”托尼如是說道。
“好麼!中原有句話叫“閻王叫你三更死,絕不留你到五更”,你丫連閻王老子的墳都敢盜,純屬找死呢吧!”薑帆反複端詳著桌子上的照片,氣的牙都疼了。
說實在的,薑帆生平最煩的就是盜墓,雖說這是人家自己家的墓地,又打著考古的旗號,但是,墳埋的好好的,你非得進去折騰,有點值錢東西還得帶走,美其名曰“科學研究”,這跟盜墓又有什麼區別呢?
“薑先生,這不是盜墓!”阿茹涵橫眉立目,對薑帆義正言辭道:“這是考古,是科學研究!”
“哎,這話別跟我說,跟閻王爺說去……”薑帆懶洋洋的,二郎腿一架,隨手拿出一個帶著花紋的小牌子,在手指間靈活的翻動。
“阿小姐,我跟你說,盜墓不盜墓,是法律問題,但現在你父親和族人遭了詛咒,那詛咒,不單單是為了阻止你們科學研究吧……?”
“你……!”阿茹涵也沒詞兒了。
“薑帆,現在不是探討這個問題的時候……”孤鴻子說道,“我已經安排好了,明天下午,咱們就去呼倫,薑帆,我希望你能幫忙……”說罷,孤鴻子從包裏拿出一個精美的楠木盒子擺在薑帆麵前。
“嗯……!”打開盒子,薑帆臉上立馬露出了一絲笑容,隻見盒子裏赫然擺著一個卦珠,四個**的小銅錘格外顯眼。
“好吧,看在這東西的麵子上,我就陪你們走一趟!”薑帆拿起卦珠,左右端詳,恨不得一口吃下去。
上次那個乾卦卦珠嵌進鼎裏,戒指空間內,就有了清濁之分,這次有了這個巽卦,空間內應該就有風了吧,這樣的話空間內的藥材不僅可以生長,還可以繁殖……。
這都是錢啊!薑帆眼睛都眯成了孔方兄。
“哎,你說這麼開什麼時候是頭啊!”車上,薑帆哈欠連天,但就是睡不著覺,昂州雖然處於北方,可也接近中原地帶,薑帆來到這裏水土不服的情況下,幹脆已經神經衰弱了。
一提到內蒙,所有人第一印象肯定就是無邊無際的草原……
其實不然,內蒙更多的事大漠和戈壁。
作為華夏最大的幾個省份之一,內蒙的廣闊是超過所有人的想象的。
換做平時,薑帆想都不敢想,開了一天一夜的車,都沒有跑出去這茫茫大漠。
“老板,我也失眠。”托尼道。
“活該,誰讓你非要跟來的!”薑帆撇嘴道。
“我懷疑這件事和我以前的老板有關!”托尼小聲對薑帆道。
“哦?你以前的老板?”薑帆瞬間如同被一盆冷水潑到了腦袋上,一個激靈問道。
能把托尼當狗養,還能玩血蠱,他以前的老板可不是普通人啊,這尼瑪要是再遇到白龍法王那樣的老變態,豈不是要交待在那裏?
“恩,他似乎也在找你找的那東西……當初在柬埔寨的時候,我聽他提起過,我就是趁他尋寶的時候,逃出來的。”
“那他實力如何?”薑帆警覺地問道。
托尼搖了搖頭:“不知道!我根本就沒見過他的真正實力……”
“……”薑帆無語,暗暗祈禱,千萬不要碰到丫。
又輪換著開了兩天兩夜,終於來到了呼倫。
薑帆看了一下行程表,他媽的,竟然走了四千多裏……這內蒙也太大了吧。
落蹋到酒店後,休息了一夜,第二天,薑帆早早地被孤鴻子叫了起來。
“那個神墓在哪?”
薑帆打著哈欠問道。
阿茹涵拿出一張古老的羊皮卷地圖,鋪在了桌子上道:“不算太遠,我們先得先去草原,那邊沼澤地多,不能開車去,得租馬!騎馬不停歇的話,也就三天的路程!”
“三天!”薑帆差點沒暈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