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女人對逛街這種事是很有天分的,尤其是獨孤仙兒這種厚積薄發的女人。
可憐的薑帆半天下來眼冒金星,雙腿發軟,還得去應付另一個女人,趙琳。
天元膳食如今可謂是如日中天,雖然比不上華夏國的那幾個頂級財團,在昂州市,也算是獨居一方了。
薑帆這個作為總參的家夥,總不能動不動就玩消失,公司裏有很多事情需要他作決策的。
比如趙琳這次就找薑帆就是因為一些事情,需要薑帆點頭才行。
一是,趙琳在昂州市體育館對麵看上了一塊地,打算在昂州建立分廠,這將需要大量資金,趙琳雖然是主管,可是投資這種事還是得需要薑帆同意。
半年來,薑帆對趙琳的本事也算有了大致了解,這女人眼光毒辣,做事穩妥,既然她說能投資,絕對是可行的。
薑帆沒二話,直接通知財務撥款。
另一件就是,在帝都的天元膳食連鎖店,收到了本地勢力的排擠。
這就更沒啥問題了,薑帆無所謂道:“令總(令狐寧加了天元膳食的股份)在那邊,有什麼事聯係他就行!在帝都都得給他一些麵子的”
解決完公司的事,趙琳又纏著江帆看了一下公司半年來的季度報告。
薑帆這小子隻對數錢感興趣,季度報告以前這都是申老二負責的,薑帆哪裏懂這一套,等薑帆硬著頭皮看完,已經是晚上了。
回到家,家裏人正在等薑帆吃飯,因為是周末,邱曉燕也回來了。
這些日子,薑帆跑動跑西,大牛也忙著采藥,難得團圓的聚在一起,本來應該是其樂融融的事情,可邱曉燕卻板著個臉,悶悶不樂。
邱媽媽看女兒這樣,十分擔心,可是邱曉燕也是個倔脾氣,無論她媽怎麼問,她都搖頭不語。
吃罷飯,邱曉燕就回房了。
薑帆知道這丫頭喜歡把委屈藏在心裏,放心不下,於是放下碗筷,跟了過去。
“帆哥哥……我不想上學了!”看到薑帆,邱曉燕突然撲到了薑帆懷裏,哭了起來。
“怎麼了?那個鄒世龍又找你麻煩了嗎??”薑帆看到邱曉燕這個模樣,關切的問道。
“我……我……”邱曉燕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薑帆瞬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邱曉燕這種情況讓他想起了自己小時候。
薑帆小時候家裏窮,無父無母,在學校雖然沒人欺負他,但是都不自覺地孤立他。
這種不能融入圈子的感覺的確十分的不爽。
也多虧了薑帆性子比較強,你們越看我不順眼,我就越要讓你們不自在……反正上學又不是給你們上的。
可邱曉燕不一樣啊,她是個女孩子,肯定受到的排擠更多。
邱曉燕所在的學校,又不是普通學校,裏麵的孩子非富即貴,對於她這種普通家庭出身的單親學生,自然是老大瞧不起。
排擠那都是輕的,看邱曉燕這樣逆來順受的脾氣,肯定是被欺負了。
當初薑帆給邱曉燕選學校的時候,一心隻想找個好學校,所以就把她送進了這所私立高中,倒是忽略了會發生這種事。
“同學欺負你了啊!”薑帆問道。
“恩,她們讓我幫她們洗衣服…國慶舞會還不讓我參加,說我這種下等人隻會給班級丟臉……”邱曉燕哭哭啼啼的說道。
“國慶舞會?那是什麼??”薑帆好奇地問道。
“是學校組織的舞會……”邱曉燕給薑帆介紹起來。
國慶舞會這是邱曉燕他們學校的一年一度的傳統節目。
每年國慶的時候,都會舉辦交誼舞會,不僅學生參加,學生家長也可以參加,有點類似家長會一樣,以這種方式增進校方和學生們的關係。
當然了,這學校的學生家一個個都是顯貴,學校這麼做,難免有點其他的意思。
學生家長們,在這交誼舞會中能夠結交更多圈子內的朋友,也不是一件壞事,所以每年的國慶舞會,都是一向很重要的活動。
有道是子憑父貴,學生仔們正是喜好攀比的年紀,誰的爹官大錢多,誰在學校地位就超然,比如鄒世龍……
“哦,就因為這事,他們不讓你去?”薑帆納悶道。
不就是跳個舞吃個飯嗎,沒有家長就自己去,學校又沒強迫,到時候往那裏一站,誰都不認識誰,怎麼就丟人啦?
“他……他們……怕我……”邱曉燕說著臉都紅了。
原來,在這所學校,也不是所有人家都是顯赫一方,像邱曉燕這樣的人普通人家的孩子,也不是沒有。
國慶舞會年年都辦,有些人為了讓自己家孩子有出息,托大量關係把孩子送到這裏,基本上就是為了參加這個舞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