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費,真是個可笑的字眼。
薑帆的天元膳食做了也有一段時間了,實力強,底氣足,再加上店裏養的一票高手,哪個拿出去不是人中龍鳳?
就這實力還需要別人來保護?不去“保護”別人就不錯了!
誰知道剛到帝都發展,就碰到了這種事,瞧這幾個混混張狂的樣子,似乎連完全不把令狐寧放在眼裏的樣子。
這聚賢樓到底是何人開的,竟然這麼囂張,竟然把好好的一個天元膳堂,給逼成了這個樣子!
薑帆自認為在帝都,也算是有些人脈的,哪裏受的下這等窩囊氣!
要不是在自己家店麵上,薑帆可能直接出掌,斃了這四個王八蛋!
可這四個人卻不這麼想,薑帆從一進來,他們都沒有把薑帆給放在眼裏,畢竟這麼一個瘦小的年輕人,能有多大能耐。
此時聽薑帆自稱是天元膳食的老板,那幾人不僅沒怕,反而暗喜,這次是遇到大魚了!
於是,那個光頭趾高氣昂的說道:“原來你就是天元膳食的老板,你來的正好!現在我們就把賬算算……”
薑帆冷著臉道:“賬是要算的,你先回去等著,我稍後就去!”
光頭冷笑道:“這個不合規矩……”說著,光頭還掏出了刀子,那架勢明顯是在說:“你他媽不給,我就硬搶了!”
“滾!”
薑帆眼皮都沒抬,伸手一拽一拉,三下五除二把四個人扔出了門外!
四個人都是高大強壯,少說也得一百五六十斤,就這麼被輕飄飄的丟了出去,頓時心下大駭,知道是遇到練家子了。
不過他們有聚賢樓作後台,才不怕什麼練家子,指著天元膳堂的大門,大罵一聲“你等著!”然後揉著屁股,鑽進了對麵的聚賢樓。
四人走後,薑帆怒氣衝衝的撥通了令狐寧的電話。
“呦,帆哥,您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令狐寧還不知道薑帆在帝都。
薑帆怒道:“我再不給你打電話,咱們店豈不是都要被人給占了?”
“啊?帆哥,您在哪?”令狐寧突然語氣一變,問道。
“店裏!”
“那幾個人走了?”
“被我打跑了!這到底怎麼回事!”薑帆問道。
令狐寧忙不迭的說道:“帆哥,這事說來話長,你等會,我這就到!”
說完,令狐寧就掛了電話。
過了沒多久,令狐寧就鬼鬼祟祟的來到了店裏,他沒有開他那輛特別高調的悍馬,而是開了一輛很低調的雪福來。
進店的時候,令狐寧還悄悄地往四周看了看,一副謹慎的樣子。
看見令狐寧這幅慫樣,薑帆真是氣不打一處來,這是他見過的帝都二代裏,混的最差的一個,真的,連獨孤小玲都不如,要不是令狐老爺子庇護,估計令狐一門早就被人給廢了!
此時此刻,就連一向和氣的獨孤仙兒,看令狐寧的眼光,也有些異樣。
“令狐,這究竟怎麼回事!”薑帆沒有跟令狐寧廢話,氣咻咻的問道。
令狐寧見薑帆怒火中燒的樣子,嚇得縮了縮脖子,說道:“帆哥,這都怪我……”
“廢話,難道還怪我不成,對麵的聚賢樓是怎麼一回事?收保護費都收到咱們頭上了?”
“哎,這個……”
令狐寧歎了一口氣,跟薑帆訴起苦來。
原來這個聚賢樓在天元膳堂之前,是這一片最好的飯店。
天元膳堂現在聲名如日中天,有道是人的名,樹的影,這天元膳堂分店一開,直接就把聚賢樓給衝了。
所以兩家人積怨頗深。
這個聚賢樓的老板叫王洋,身份很不一般,在京城二代圈子裏沒啥名,可卻是二代們最不想招惹的一個外圍人員。
王洋見自己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就派人找到了令狐寧,表示要談談。
令狐寧自認不想招惹他,於是就同意了。
王洋一開始態度十分強硬,可令狐寧也不是吃幹飯的,畢竟令狐家威名在那裏放著呢,一般人還真不能把令狐寧怎麼滴。
王洋見硬的不行,索性來軟的,隔三差五的就找令狐寧喝個酒,泡個妞啥的。
令狐寧雖然為人挺機靈的,可是畢竟年輕,論起陰險狡詐,自然不是王洋的對手,三繞兩繞,就把自己給繞了進去。
被王洋灌醉後,拍了豔照……並且威脅令狐寧要麼搬走,要麼就每個月交一百萬的保護費,不然的話,就把豔照發到網上。
令狐寧無奈,隻好到處躲著王洋,連他都這樣了,店裏的其他人就更不敢怎麼滴了,員工們受不了騷擾,一多半的人選擇了辭職,經理老徐也被逼的不敢進店,這天元膳堂已經好久沒客人了!
聽完令狐寧的敘述,薑帆腦門上都鼓起了十字包:“媽的,這狗曰的也太無恥了!”
“誰說不是呢?我現在走在街上,聽到人喊我名字我都害怕!”令狐寧心有餘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