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帆掏出電話,是王天龍,於是連忙接通。
上次在帝都還多虧了王天龍,臨走的時候,薑帆都沒來得及跟人家打招呼,此時的薑帆挺不好意思的。
接通電話後,薑帆滿帶歉意的說道:“龍哥,真不好意思,當時事情緊急,我就先回來了,忘了跟你說一聲……”
王天龍似乎並不是追究這事的,他還沒等薑帆說完,就打斷道:“來贛州,有急事!”
“贛州?什麼事?”薑帆奇怪地問道。
“卦珠!”王天龍言簡意賅。
“好,你等著,我安排一下,這就去買機票!”
掛了電話,薑帆連忙來到了店外。
那兩個找茬的男女已經走的沒影了,老杜正眯著眼睛午睡。
薑帆上前把老杜叫醒
“怎麼了?火急火燎的?”老杜不耐的問道,睡夢中被人吵醒,可是一件很難受的事情。
薑帆道:“杜老,我出去一趟,這幾天你去我家住吧!”
天知道克裏斯丁和安德烈會不會來找麻煩,有老杜照顧薑帆還放心些,畢竟這老頭不僅武功蓋世,醫術也還可以。
老杜不解道:“為啥?這裏挺好的啊,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的。”這老家夥就這點追求,還敢笑話人家王道一。
薑帆道:“仙兒最近有些麻煩,我不在就有勞您老照顧了……”
老杜搖頭道:“老頭我連自己都照顧不了,咋個照顧別人?不去!不去!”
薑帆眼珠子一轉,說道:“我家地下室有不少好酒,都是過年時候別人送的,還有特供,我這人又不愛喝酒,您不去的話,真是浪費了……”
薑帆話音未落,老杜就扯著嗓子道:“這個嘛,照顧後輩是應該做的事情,我應該義無反顧才是……”
“嘿嘿!”搞定了老杜,薑帆臉上露出了奸計得逞的笑容,跟老杜安排好了諸般事宜,就帶著大牛去了昂州。
臨走時薑帆還告訴老杜,如果王道一來了,就讓他在這裏等著自己回來,不要亂跑!
老杜此時的心早就飛到了酒上,也不知道記沒記心裏。
聽王天龍的口氣,事態貌似還挺緊急的,連他都緊張兮兮的,事態必然很嚴重,薑帆帶上大牛心裏也算有底。
這些日子以來,見得高手太多,薑帆對自己的功夫,越來越不自信了……
當天夜裏,薑帆和大牛就到了贛州,隨便找了個酒店住下,第二天,薑帆聯係了王天龍。
王天龍告訴薑帆,自己在鄱陽湖那邊,抽不開身,讓薑帆去鄱陽湖附近的一個小村子,那裏有人接應。
鄱陽湖離薑帆所在的地方挺遠,足足有一天的車程,顛簸了大半天,薑帆二人才來到了鄱陽湖附近。
這裏盡是山路,不僅電話沒了信號,車也不能前行,剩下的路隻得步行。
沒奈何,薑帆二人隻好下車,沿著崎嶇坎坷的山道,翻山越嶺。
終於在天黑的時候,薑帆二人來到了王天龍所說的那個一個小村子,見到了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也不知道在這裏等了多久,正蹲在村口的石頭上抽煙,身邊一個牌子,上麵寫著薑帆的名字,往地上一插,跟他媽墓碑似的。
薑帆見狀感到沒由來的一陣惡心,連忙走過去道:“你是小季吧,我就是薑帆!”
這應該就是王天龍安排接薑帆的人!
年輕人隨意的看了薑帆一眼,然後不滿道:“媽的!我說過多少回了,要麼喊我老季,要麼喊我季方,稱呼我的時候不要在後麵帶“吧”字!”
“額……”薑帆連忙改口:“老季你好!龍哥讓我們來的!”
“哦!”季方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眼,似乎對薑帆與大牛近乎逛公園的輕裝感到不解。
“我還以為龍哥叫來了什麼樣的能人呢,原來是這樣的人,你們穿這樣不是來旅遊的吧?”
季方略帶不屑的問道。
能和王天龍這種猛人一夥的家夥,必然有些本事,所以季方的眼光也是很挑剔。
薑帆在藥皇秘境宅了這麼多年,保養得好,雖然也二十多歲了,看起來跟十七八的學生仔一樣,大牛一副傻了吧唧的模樣,這麼不倫不類的組合,被人看不上挺正常的。。
沒有理會季方的挖苦,薑帆納悶的說道:“龍哥也沒說讓我們帶別的東西啊!”
“哎,還好我有準備,跟我來吧!”季方無奈的歎了口氣,帶著來到了村內的一個租來的小屋子內。
季方打開門,帶著薑帆大牛來到了床鋪前,從鋪底下取出一個巨大號的皮箱。
打開皮箱,薑帆和大牛徹底傻眼了。除了奇形怪狀的手電、鏟子和頭燈外,還有微型照相機、手槍和雷管。
這些東西,一水的外國貨,高科技,在國內薑帆聽都沒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