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天宇現在混成這樣,還指望著楚家出頭呢,當然不會絕了自己後路,剛才楚盛出去的時候,臉色就已經非常不好了,在火上澆油的話,恐怕楚家一怒,鄒家就別再昂州混了!
“怎麼樣,小金,想好了嗎?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就是!”鄒天宇眯著眼說道。
老東西,都破落成這樣了,還敢裝逼!
薑帆心裏吐槽了一下,摸了摸鼻子無所謂的說道:“就媛媛那個就可以!”
“這……”鄒天宇麵色陰晴不定的為難起來。
這件事絕對是在他的能力範圍之內,剛剛誇下海口,就抽自己耳光,這種事他可是做不來。
即便這樣,這種要求也絕不能答應。
“怎麼了?不過是讓你不要插手自己女兒的婚事,難道很為難嗎?”金帆淡淡的說道,也開始不高興起來。
明知道楚盛是什麼樣的一種貨色,還要把自己女兒往火坑裏推,為了自己,不惜犧牲親生女兒的幸福,這種人也配當爹?
這時候,青姨走出來,指著薑帆的鼻子罵道:“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我們家的事也輪得到你說三道四?”
俗話說再一再二不再三,人的忍耐度,終歸是有限的,哪怕是薑帆脾氣再好,也容不得這個討厭的家夥三番五次的撩起自己心頭的怒火,當即屈指一彈,青姨“咦”了一聲,感覺脖子上一涼,然後就說不出話來。
“你用了什麼邪術?”鄒天宇登時被薑帆這一手給嚇住了。
薑帆看著自己的手冷笑道:“這是醫術!醫術也有兩麵性,隻要我願意,任何人的生死都在我一念之間!”
這個時候,薑帆為了起到更好的效果,隻好開啟了裝逼模式。
說話的同時,薑帆手猛地一攥,鄒天宇心頭突然一跳,好像被攥住了心髒一樣。
“你是在威脅我嗎?”鄒天宇驚道,他還從沒見過,有誰敢對他這麼無禮。
“不錯,怎麼樣?鄒先生?你覺得我這夠威懾力麼?”薑帆繼續裝逼。
“好、好吧……我考慮考慮……”麵對薑帆的威脅,鄒天宇一下子癱倒在了床上,麵容似乎再次蒼老了十幾歲……
鄒天宇不想死,當然也相信薑帆有讓他死的不明不白的本事……這個時候他絕對不敢開罪薑帆。
楚盛不高興的話,鄒家隻是可能不能東山再起,最多也就是在昂州混不下去。
薑帆要是不開心的話,鄒天宇就可能活不過今晚,死的鄒天宇和半死的鄒家哪個更重要,鄒天宇自然比誰都清除。
“這才像話嗎,凡是都得商量著辦才行!”薑帆笑眯眯的說道。
“您,您說的是!”鄒天宇狂點頭,心裏暗罵:“尼瑪,你狗曰的倒是給老子商量的餘地啊!”
薑帆笑了笑,拉著鄒媛媛對鄒天宇道:“既然事情談妥了,鄒伯父的病也無大礙了,那我們就回去了!鄒家想要振興,必然不能耽誤一分一秒!”
“行,那你先回去吧,公司的事要緊……”鄒天宇無可奈何的說道。
同時心裏已經把薑帆劃到了危險人物行列,這個家夥如果不除掉,鄒家絕對會被鳩占鵲巢。
“那我們就先行告退了!”
說完,薑帆和鄒媛媛就一前一後的出了房間!
走出房間後,鄒媛媛伸手就在薑帆後腦勺來了一巴掌:“金帆,你太過分了,竟然恐嚇我爸爸!”
薑帆滿臉委屈的說道:“你爸齁不是東西,來的時候不是說好了嗎,他要是在逼你,我就教訓他!”
鄒媛媛掐著薑帆的胳膊,哭道:“那他也是我爸,你不能這樣對他!”
薑帆無奈,隻得慢慢忍受。
“你不疼嗎?”鄒媛媛見薑帆沒反應,好奇地問道。
“疼!”
“那你怎麼不躲?”
“爺們嘛……”薑帆又開始裝逼!
“……”鄒媛媛無語了一下,好奇地問道:“真好奇,你剛才是怎麼做到的!”
“你說的是哪一方麵?”薑帆被鄒媛媛一問,開始緊張起來,到底該怎麼跟她解釋,為什麼一個炒股失敗的家夥,竟然有一身出神入化的醫術?
說什麼自學成才之類的,連薑帆自己都覺得是在羞辱別人智商,雖然這是個事實。
可是人家鄒媛媛壓根對他的醫術不感興趣,而是對著空氣做了個彈指的動作,嘴裏還發出“biu”的聲音。
“就這樣,就讓青姨那老娘們閉嘴了!怎麼做到的?”鄒媛媛問。
“……原來是這個……”薑帆摸著心口,暗暗為自己曲高和寡的醫術心疼了一下,然後瞎扯道:“我指甲裏有藥粉,能讓人暫時性說不出話!”
“指甲?”鄒媛媛看了薑帆修長的手指,愣了一回道:“你可真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