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帆歎息一聲忍不住問道:“那個誰不都被A**隊擊斃了嗎?怎麼還有這麼多恐怖分子?”
二哥一攤手道:“恐怖分子也不僅僅是那一家,人心比什麼都險惡,出現什麼事都別大驚小怪!”
薑帆嘖嘖驚歎,一個開貨車的司機,人生境界都這麼高。
無論如何,戰爭都是聽起來熱血激昂,其實人們往往忽略了戰爭醜陋和殘忍的本質,百姓的流離失所,戰爭下的民不聊生卻又被那些勝利的光芒所掩蓋。
隻有親眼看到戰爭的殘酷才能知道那有多麼的痛苦。
雖然感慨,但對此薑帆毫無辦法,畢竟戰爭這種事根本不是幾個練功夫的人就可以左右得了的,於是隻好繼續前行。
二哥還告訴眾人,這個地方動蕩幾十年,秩序混亂不堪,據說現在有了雇傭兵出沒,在這個本來就混亂的地方,添了一把火。
二哥把車開到路邊停下,下車帶著薑帆一行人鑽進了一條髒亂不堪的小巷子,薑帆一邊走一邊問:“這是去哪兒?”
“旅館!”二哥答道,既然是休息,自然不能露宿街頭。
“那為什麼我們要打扮成這副鬼模樣?”薑帆扯著寬大的袍子和蒙麵十分不滿的問道。
二哥道:“恁們小聲點,這兒可不是內地,萬一遇到恐怖分子,穿成這樣就死不了,哥是老司機,聽哥的沒錯!”
薑帆剛想再吐槽幾句,二哥指著前麵的一個破爛的小建築道:“到了。”
眾人麵前這個破爛的建築十分具有中東伊斯蘭風格,不過招牌已經被打飛,窗戶也用塑料布封的嚴嚴實實的,門板上還破了一個大洞。
如果不是裏麵傳出來的霏霏之音,誰能想到這是一家酒店?即使如此薑帆還是覺得這地方比***,也就少了兩個倚門待客的小姐。
推開門進去,濃烈嗆鼻的煙味差點把薑帆和王道一推出門外,而二哥和他手下人卻一臉享受的聞著酒館內的味道,一邊聞一邊嘟囔:“嘿,竟然有人抽白將,是不是有魯省老鄉……”
酒館內無數個粗豪的漢子聚集在這裏,喝酒打牌好不熱鬧,****的女服務員端著盤子在人群裏擠來擠去,不時地推開乘機揩油的臭男人,一邊浪笑著尋找不缺錢的金主。還時不時的衝薑帆等人拋個媚眼。
看見薑帆這群蒙麵人,漢子們隻是掃了一眼變見怪不怪的忙各自的事情去了。二哥解釋說:“在這裏過的車隊,多數這麼打扮,他們不管。”
薑帆十分別扭的看了酒館內的人群一眼,而後問道:“這就是恐怖分子?”
二哥奇怪的說道:“不是,恐怖分子比他們囂張得多,應該是過路的車隊吧!咦,這是哪一隊的?怎麼還有外國人!”
順著二哥的目光望去,果然在這些人裏,摻雜了好多形形色色的外國人,甚至薑帆都感受到了一絲內息波動。
“算了,不管他了,俺明天還要開車,先去休息了,恁在這裏玩著,不過女人別亂碰,貴得很!”
“知道了!”薑帆紅臉道。
二哥和他的人找到吧台,開了房間去休息,薑帆二人找了個角落坐下喝酒。
就在這時,薑帆忽然聽到角落裏傳來一句:“聽說那東西可以讓人永生不死……”
“永生不死?什麼東西?”薑帆聞言,徑直走了過去,好奇地問道。
“不想死就滾!”
說話的大漢脾氣相當暴躁,薑帆還沒坐下,伸著毛茸茸的爪子就往薑帆腦袋上拍來。
薑帆右手閃電般伸出,捉住了大漢的手腕,順手一拉一帶,大漢忽的一下,就趴在了地上。
酒店內的眾人見狀忽的一聲全部站了起來,槍口齊齊指向了薑帆。
“什麼意思?”薑帆愣了,這丫難道跟他們是一夥的?
這時候,一個金發碧眼的男子站了起來,郎聲道:“這是傭兵的規矩,在酒店裏不能鬧事。”
“傭兵?難道你們是雇傭兵?”薑帆驚訝的問道。
聽金發男子自稱傭兵,薑帆這才明白過來,怎麼說也跟國際上注明傭兵團戰鬥過,對於傭兵世界的規矩,薑帆還是略懂一些的。
傭兵聚集的地方不準鬥毆,是傭兵守則之一。
傭兵們又大多數是習慣性以暴力解決爭端的性格,喝完酒的傭兵更是脾氣各異,故而在這酒館裏經常會有一言不合就拳腳相向,甚至流血殺人的事件發生。
所以不知從何時起這裏就漸漸的形成了一條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酒館範圍內不準惹是生非,如有違背將會遭到所有人的怒火。
“不錯!你有什麼意見嗎?”金發男問道。
薑帆笑了笑說:“沒有,這是我哥們,他爹喊他回家吃飯!”說話間,薑帆手指一彈,一顆蠱魅消失在了那大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