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我,你們是?”薑帆奇怪地問道。
這兩個人身材強壯結實,一看就是練家子,不知道這倆人找自己何事?
那兩人狐疑的看了村在地上的薑帆一眼道:“聽說薑醫生醫術過人,特地請你走一趟!”
“我為什麼要去?”薑帆皺著眉說道。
你要我去,我就去,豈不是很沒麵子?再說了,老子這剛到家,屁股還沒做熱乎呢,就要出門,鄒媛媛還不得炸!
“是趙老先生讓我們來的!”說著,其中一人掏出了一個碧玉煙鬥!
“趙老先生?”看到煙鬥,薑帆心裏一陣著慌,腦子裏頓時浮現出了一張猥瑣的老臉。
沒錯,是趙老頭,那個煙鬥是薑帆買給他的。
“我不認識!”薑帆站起身來,很幹脆的擺手道,這老家夥指不定又在做什麼妖。
“看來就是你了!”聽到薑帆這麼一說,兩人臉上立馬浮現出了確定的神色。
薑帆:“……我都說了不認識了!”
一人道:“趙先生說了,看到這個煙鬥的人肯定會起貪心,就算有人說不認識,也是麵色猶豫,如果是很幹脆的說不認識,那必是薑醫生無疑!”
“靠!這老死鬼!”薑帆無力的罵道,這個老東西就好像自己肚裏的蛔蟲,自己想做什麼丫都知道的樣子。
“那又如何?我不想去!”薑帆翻著白眼道。
“診金包您滿意!”那人繼續說道。
“……好!反正我最近也沒什麼事!”聽到診金二字,薑帆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那就請吧!”
薑帆點了點頭,跟著二人上了一輛越野車,這種越野車的車型挺熟悉的,好像在哪裏見過。
薑帆走後,鄒媛媛滿麵春風的從辦公室走了出來,手裏還拿著一套新買的衣服,嘴上嘟囔著:“金帆,我給你買了套新衣服,你來試試合不合身……”
抬起頭,店裏不見了薑帆。
“金帆人呢?”鄒媛媛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走了……”小李和小張指著門外;“和兩個男人!”
“金帆你王八蛋!”鄒媛媛怒氣衝衝的把衣服扔到地上狠踩兩腳,罵道:“有本事你就永遠別回來!!!!!”
與此同時,已經離開昂州市很遠的薑帆,覺得身後傳來一陣莫名其妙的寒意。
“嘖嘖,冬天來了啊!真有點冷呢!”薑帆自言自語道。
車開的很快,且穩。
一路北上,薑帆認得路,這是去帝都。
既然是去帝都,薑帆樂滋滋的拿出手機,要給令狐寧打個電話,拿出手機一看,發現沒電,就塞回了口袋。
從巴州回來,薑帆還沒來得及充電呢。
昂州市離帝都不遠,也就三四個小時的車程,薑帆趁這個功夫在車上眯了一會,調整時差。
這倒不是薑帆可以裝逼,而是華夏國確實太大,西疆和昂州市差著好幾個時區,飛來飛去的,搞得薑帆這種功夫高手都有些受不了。
很快,二人就帶著薑帆來到了帝都,在一家寫著“極限運動俱樂部”的店門口停了下來。
“薑先生,請您等一會!有個人想先見見你!”
不多時,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駛了過來--來了吧,薑帆組奧在車上,不動聲色地凝視著這輛車。
車停下、停穩,從車上下來一個40多歲的中年女子,黑發挽成高聳油亮的發髻,穿著一身淺灰色的職業套裝,麵容嫵媚、體態豐腴,隻是眉宇間隱現一絲驕矜之氣,讓人感覺不好接近。
隨後又下來一個留著時下很時髦的日本學生式齊耳短發、年約十六七歲左右的靚麗女孩,個頭不高,一張瓜子臉上五官精致,隻是嘴角上挑,讓她的秀氣中多了幾分桀驁不馴。
中年女子下了車,與同行的女孩並肩站立,左右四顧,門口沒有其他顧客,故而她們打量的目光直接就落在了薑帆的身上。
這是一種高高在上令人感覺很不舒服的審視的目光,而女孩投射過來的,還有遮掩不住的不屑一顧。
薑帆是何等心胸,豈會跟兩個女人一般見識。他定了定神,微微上前兩步,報以微笑。
女子雙手抱在胸前,上上下下打量了薑帆半天,才淡淡道:“你姓薑?從昂州市來?”
薑帆笑了笑,“是的,請問您是……”
女子眉梢一挑,避而不答,轉身帶著女孩向俱樂部內行去,“你跟我來。”
薑帆跟在女人的後麵進了俱樂部。
這個俱樂部裏麵的東西算人很是稀奇古怪,可有些薑帆似曾相識。
於是薑帆很好奇的四下打量。
那個女孩,看薑帆這幅模樣,不由得鄙視道:“真是個鄉巴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