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別了眾人,和葉箐箐回到了葉家,趙老頭坐在大廳裏,端著茶吃點心,似乎早就料到了事情會這樣似的。
薑帆走過去,一把奪過點心,放進自己嘴裏,不滿道:“老子被人帶走,你都不擔心一下?”
趙老頭腆著老臉,笑嘻嘻道:“我這是相信你,你要是連這點事都擺平不了,那就別混了!”
“……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對我的信任嘍?”
“不客氣……”趙老頭無恥道。
這個時候的薑帆冰不知道,如今他在帝都已經是聲名鵲起了。
上層圈子裏,幾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帝都出現了這麼一號人物。
“誒,你說南宮家牛不牛逼?”
“哪還用說,當然牛逼!”
“屁!你知不知道,就在剛才,南宮世家被軍隊圍得跟鐵通似的,連他們老祖都請出來了!”
“真的假的?南宮家不是四大世家之一嗎?怎麼還招惹到軍隊了?”
“當然真的,據說是因為一個年輕人,其他三大世家老頭子都出動了,逼著南宮家交人,南宮鳴煜敢說半個不字嗎?”
“臥槽,牛逼,連四大世家都被搞得雞犬不寧的。那小子誰啊,他爹不會是那誰吧……”
“我擦,可別亂說,會被和諧的!!”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也不知道南宮家以前在帝都是怎麼為人的,聽說南宮家出了事,帝都一片叫好聲。
坊間甚至有人把這事變成了評書,至於內容那就更誇張了。
以至於薑帆離開帝都的時候,都隱隱聽到有人在議論。
“你知不知道,南宮鳴煜那孫子都嚇尿了!”
“我太知道了,尿的不是南宮鳴煜,而是他們老祖……”
“你就瞎掰吧!”
“真的,我親眼所見!”
“別瞎說,小心南宮家人請你去喝茶!”
“切,欺負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算什麼本事,丫再牛逼,還不是被人欺負的屁都不敢放一個……”
薑帆聽到這些的時候還在納悶,到底是怎麼回事?南宮長風看起來風度翩翩的,怎麼還嚇尿了呢?
京城這個風起雲湧的地方,突然出現這麼一號名不見經傳,卻牛到連南宮家都不放在眼裏的家夥,自然引起了多方主意。
很多不明真相的人把薑帆的資料全部調了出來。
不調不知道,一調嚇一跳。
薑帆的資料很短,介紹也不多,但他所做的事情全都是那麼驚世駭俗。
創立了天元企業這個金字招牌,還在醫學交流會上取得了醫聖稱號,據說是世界上,唯一一個可以更換頭顱醫生。
年紀輕輕已經身家上百億,在昂州市赫赫有名,而且國家級工程師,消聲覓跡多年的姬春翔正在他手下工作,幫他修建公路……
然而,就這麼一個牛逼的人,卻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
不僅行蹤是個謎,就連身份證是去年辦的,在此以前的記錄,絲毫沒有,連公安係統裏都沒有他的DNA(失蹤八年早就消除了身份),而且也沒有入境記錄。
這樣一份資料,換誰都會坐不住。
連南宮家都不放在眼裏,難道這小子是武林第一大派少林派的掌門私生子?
可是就算是少林寺掌門,也不會被三大世家合力保護啊,難道他是……太子不成?
我靠!
想到這裏,那些調查薑帆的人嚇得渾身都顫抖了,連忙吩咐手下:“趕緊停止調查這個人,萬一查到什麼不該知道的,恐怕我們就玩完了……”
此時最糾結的莫過於李明都一家,尤其是李夫人,此時已經麵如土色。
“那小子竟然這麼大本事,連南宮家都吃癟了?”
“誰說不是呢?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都快餓死了……沒想到他勢力竟然這麼強。”
“那怎麼辦?以後不會找我們麻煩吧……”
“……”
始作俑者的薑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已經帶著趙老頭回了昂州,薑帆在路上跟白若羽通了電話,問他出塵子在哪,要跟出塵子嘮幾句。
“喵的老漢奸還敢這麼囂張,還有沒有王法了,別逼著老子翻臉!”薑帆在心裏把這罵出塵子的話說了一千多遍。
結果出塵子接過電話淡淡說了一句“有屁放,沒事滾!”就把薑帆的千言萬語給打回了肚子裏。
回到昂州,薑帆沒有會公司,而是打了一輛車,直接往彌山縣開去。
“誒誒誒,你這是要帶我往哪去啊?”趙老頭看著車窗外,推著薑帆說道。
薑帆道:“您老在外麵飄了一年了,家裏變化挺大的,大家都挺想你,讓你回去享清福。”
薑帆說得倒不是假話,以前趙老頭在的時候,往吧台一坐,像個老神仙似的,給人看病開偏方,十裏八村的老頭老太太對他推崇備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