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辦公室,薑帆的電話直接打給了黃陂:“阿黃,有個叫單正你知不知道……”
“單正?!!”聽到薑帆的話,黃陂嚇得差點沒把電話給扔掉。
過了好大會,黃陂才問道:“帆哥?單正他怎麼惹到你了??”
薑帆淡淡的說道:“沒怎麼,就是他兒子砸了我朋友的一家店,我想找他說道說道!”
“這個……”黃陂有些糾結的說道:“帆哥啊,如果那朋友隻是普通朋友,我建議你還是不要強出頭的好!”
“怎麼?”
“這個單正可不好惹!”
“比起上次來體育館找麻煩的那人呢?”薑帆問黃陂道。上次那個家夥不也號稱昂州黑道嘛,可惜到最後薑帆連他的名字都沒記住。
黃陂道:“單正和那孫子,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哦?不都是混黑道的嗎?”
“黑道也有黑道的混法,普通黑社會,在華夏國,最多也就倒騰個黃賭毒,單正不一樣,他是倒騰那東西的!”
“什麼東西?”薑帆對黃陂這群人的術語很不理解!
“軍火!”黃陂停頓了一下,然後凝重的說道:“據說單正是金三角出身,是亞洲最大的軍火走私商之一,一般黑社會在他眼裏就是混混,他都不屑於以黑社會自居,業內人士都稱他們叫什麼“黑手黨””
“黑手黨?”薑帆嗬嗬冷笑了一聲道:“牛逼的他,都成黨了,也沒人管管?”
黃陂撇嘴道:“誰敢管,他那手下的武器,比警察的還精良,一般人誰敢動他,就算是軍隊收拾他,也得師出有名吧,最近幾年他蟄伏的挺深,似乎也在洗白,更沒人平白無故的惹他了!”
“哼!”薑帆冷哼一聲道:“他倒是挺聰明的,知道明哲保身,就是養了一個坑爹的兒子!”
“帆哥,您不是要跟他硬碰硬吧,別鬧了,我知道你功夫厲害,可是他們都有槍的……”
黃陂話裏的關切,薑帆也明白,畢竟是血肉之軀,功夫再高也不是刀槍不入,麵對持槍歹徒,真要硬拚,誰都討不了好。
可是這口氣薑帆是絕對咽不下去的,薑帆本就不是逆來順受的人,此時被人欺負了自己的女人,還讓那人逍遙法外?怎麼可能?
“這你就別操心了,我自有想法!”說完薑帆掛了電話,又打給了閆局長。
閆局長一看是薑帆的電話,慌忙接起:“哎呦,薑總,您找我?”
自從經曆了上次的事,閆局長對薑帆可謂是服服帖帖。
開玩笑,連江家大少爺都不敢開罪的人,那得多大的來頭?想想閆局長就覺得心慌。
薑帆開門見山的說道:“閆局長,有個人叫單遠,砸了我的店……聽說他爹叫單正!”
閆局長連忙道:“單正啊,我知道!老小子以前是不怎麼幹正事!您要找單遠的麻煩?”
“我先找他談談!”薑帆道。
閆局長說:“要不要我派人跟你去?”
薑帆道:“這倒不用了,這事我想自己解決,你把他爺倆控製在昂州就好!”
“好!好的!”閆局長連忙點頭答應。
按道理說,作為警察的責任就是調解糾紛,可是閆局長深知薑帆的厲害,薑帆做事,自然有他的方法,說不準自己插手反倒讓薑帆心生不滿。
薑帆是一般人得罪的起的嗎?精明入閆局長,自然不敢說自己要為人民服務什麼的!
“真是麻煩您了!”薑帆感激道。
“您也是為民除害,有什麼需要我的盡管開口,單家人做事不地道人們都知道,他們要敢太過分,就給他們點顏色瞧瞧!官府永遠都是您的後盾!”
“謝了閆哥。兄弟承你情了。”閆局長的這幾句話讓薑帆頗為感動,薑帆和他其實也就是泛泛之交,在這節骨眼閆局長能說出這樣地話,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情實意,但是絕對沒把薑帆當外人看。
薑帆放下電話,麵無表情地回到了辦公室對鄒媛媛說:“走,咱們去分店看看!”
“這……”
“別猶豫了,你就跟著我就行!”說著,薑帆拉著鄒媛媛上了自己的車。
鄒媛媛的分店緊靠著國道主幹道,人流量很大。
和總店一樣,也是有兩個營業員,倆營業員也是精挑細選出來的精英,都可以獨當一麵,所以生意向來興隆,鄒媛媛對這塊地也很是滿意。
昨天店被砸完後,鄒媛媛讓人收拾好,並且告訴倆店員,重新營業!
薑帆二人到店裏的時候,已經有三三兩兩的人站在街對麵看熱鬧,店裏一片大亂,顧客們都被趕了出來,門口有一群長相凶殘的彪形大漢,正在用棒球棍把大門上的玻璃逐一捅碎,裏麵還有幾個人在打砸,倆店員想攔又不敢,若即若離地圍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