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薑帆所說,血族**十分的強橫。
薑帆把傷口蓋上以後,福老太太的傷口竟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起來。
沒多大會,福老太就微微睜開了眼睛。
卡米爾看的眼睛都直了
“這、這怎麼可能?”卡米爾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沒見薑帆做什麼啊,怎麼就把祖母給就活了呢?
其實卡米爾祖母整個病,並不難治,隻要條件符合就行。
福老太體內有血煞之力,而血煞之刃的特效,偏偏就是,吸收人體內的精血,滋養刀身。
血煞之力,正是這把刀最美味的補品,所以隻要有這把刀,就算是卡米爾,也能把福老太救活。
福老太醒來,看見薑帆,愣了一下,問道:“是你?你來幹什麼?”
卡米爾在半空中手舞足蹈的叫道:“祖母,您、您沒事了?”
福老太轉過臉,看到大牛正提著自己的孫子,當即暴脾氣就上來了,跳下床就要抓大牛。
大牛把卡米爾往空中一丟,伸手一掌,把福老太拍回了床上。
卡米爾此時也落到了二人中間,連忙阻攔道:“祖母,不要打了,這是誤會!”
福老太怒道:“誤會什麼?這些可惡的華夏人,抓走了你妹妹不說,還上門來欺負你,真的覺得我們血族沒落了不成?”
“難道你們血族沒有沒落嗎?”薑帆納悶道。
“……”福老太被噎的一口氣沒上來,怒視薑帆道:“那我們福雷諾家也不會任人宰割!”
“說得好!”薑帆點了點頭:“剛才我割了你好幾刀,也沒見你反抗一下!”
“你……”福老太紅著眼睛又要撲上來。
卡米爾連聲道:“祖母,你被人打傷了,是他把你救醒的……咦,話說你叫什麼來著?”
卡米爾問薑帆道。
薑帆滿頭黑線,媽的,我這巴巴的上門來給你祖母治病,你丫連我是誰都不知道。
“我叫薑帆!”薑帆沒好氣的說道。
“對,是薑帆把你救活的!”卡米爾對福老太說道。
福老太狐疑道:“卑鄙的華夏人會有這麼好心?”
薑帆怒道:“老太太,說話注意點,不是我這個卑鄙的華夏人,你現在已經去覲見你主撒旦了!”
“哼,那我先謝謝你了!”福老太脖子一擰,粗著嗓子說道。跟人道謝都這麼橫,福老太這脾氣也夠傲的。
薑帆道:“謝不謝的倒沒什麼,我就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
“打傷你的是什麼人?”薑帆問道。
福老太冷冷道:“你問這個幹什麼?想要笑話我嗎?”
卡米爾連忙道:“不是這樣的,薑帆的朋友也失蹤了,他懷疑和綁走我妹妹的是一個人!”
“真的嗎?”福老太謹慎的問道,丫對華夏人的戒心夠重的。
薑帆不耐煩道:“沒事,我騙你幹什麼!”
福老太道:“我也不知道是誰,那人看著像華夏人,個頭不高,他當時隻是往我心口拍了一掌,我就失去知覺了!”
“你連模樣都沒看清嗎?”薑帆急道,福老太的本事她是見識過的,絕對不弱,不可能連人正臉都看不到就被撂翻了,如果是那樣的話,對手太可怕了,想要對付自己,根本不用幹這麼下作的事。
“那小個子蒙著臉,不過跟著他的兩個人我看見了!”福老太道。
薑帆忙問:“長什麼樣?”
福老太把兩人樣貌一番描述,薑帆咬牙切齒道:“他媽的,單正!!!”
福老太說的那倆人,正是單正的倆兒子,單小山和單遠!
就在這個時候,薑帆的電話響了,拿起手機一看,來電是個陌生號。
接通電話一個聲音存著嗓子道:“薑老弟,別來無恙啊!”
“你誰?”薑帆現在心情正煩著呢,沒好氣的回到。
對方哭笑不得道:“薑老弟,是我,單正!”
“是你!!!”薑帆語氣裏的怒火,單正隔著電話都感覺到了。
“他媽的,正要找你呢,你還敢打電話過來!”
單正道:“薑老弟,我絕對沒什麼惡意,隻是有個朋友想讓我約你一下,希望你賣我個老麵子出來坐坐。”
薑帆心生疑竇:單正在自己這有什麼麵子?對方又是什麼人,居然能使喚動單正,聽口氣單正對人家也敬畏三分,看來對方之所以請他出馬,並不是要打感情牌,而是在通告薑帆:你是惹不起我的--
單正進一步道:“薑老弟,出來見個麵如何?”
薑帆靜下心來,想了想:自己的人還在這老丫手裏,惹急了這老亡命徒,對誰都沒好處!
想到這裏,薑帆道:“既然單老板吩咐了,那地方你通知吧。”
單正道:“還是薑老弟選地方吧。”
薑帆忙道:“別,我信得過你,我看不如就在上次咱們見過麵的夜來香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