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海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你在撒謊!”薑帆按住薛文海的肩膀,眼睛紅光一閃,搜索這薛文海的記憶。
在薛文海的記憶力,薑帆發現了一絲線索。
就是在不久前的時候,公司裏突然多出一批藥品,薛文海下令讓工作人員,換成薛氏的包裝!
薑帆收了搜魂術,盯著薛文海道:“哼!告訴我,被你換過包裝的那批藥品到底是怎麼來的?”
剛才薑帆眼光一閃,薛文海就好像全身被看了一個精光似的,此時再被薑帆一問,不由的說道:“我不知道,這批藥是碧華的朋友的!”
薛文山聽到薛文海的話當即呆住了:“怎麼可能?碧華她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碧華??那是誰?”薑帆奇怪地問道。
“方碧華,就是我兒媳婦!”薛文山痛苦不堪的說道。
這時薑帆才想起來,原來是薛青柔那個嘴巴尖酸刻薄的大嫂。
薑帆道:“能不能問出來,這批藥的出處?”
“我試試吧!”薛文山說著,撥通了方碧華電話。
然而電話卻一直沒人接,無奈之下,薛文山又打電話給自己的兒子,薛青剛。
“怎麼了?”薛青剛似乎還在睡夢中。
“碧華呢?”薛文山很平淡的問道,生怕讓他產生懷疑。
薛青剛沉默了一會,說道:“好像是去倭國了,我昨天見她訂機票來著,說是去見一個老同學!”
“……”聽了薛青剛的回答,薑帆心裏突然不安起來,莫非這藥品的來源是在倭國?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麻煩了。
眾所周知,辦簽證比較麻煩,得用一個星期左右,如果在找方碧華,又要花費好多時間。
而這批感染病毒的病號們,做多能撐兩個星期!
尤其是隨著抗生素已經流出市場,病號還會越來越多,耽誤下去,事態將會一發不可收拾。
沒辦法了,隻好找王天龍了!
薑帆咬了咬牙,拿起手機就要播王天龍電話。
說實話,事情發生到這種地步,薑帆真的不想跟王天龍打電話,畢竟這事關係到薛青柔,王天龍又是國家的人。
這不成了變相舉報了嗎?
薑帆正在猶豫的時候,電話響了,竟然是王天龍打來的。
薑帆心裏一驚,這難道就是心有靈犀不成?可是跟一大老爺們心有靈犀,怎麼就這麼別扭呢。
接通電話,王天龍的大嗓門吼道:“薑帆,你在哪?出大事了!”
“什麼事?”薑帆淡淡的問道,現在的薑帆對所有的事情已然是波瀾不驚了,畢竟這批藥關係著半個華夏國人民的生命安全,還能有比這更大的事不成。
“帝都一家醫院,抗生素貌似出了問題,病情都快控製不住了!”王天龍說。
“……”
薑帆差點沒一頭栽地上,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我這就到!”
說著,薑帆起身就走,薛文山剛要說什麼,薑帆突然轉頭道;“務必把這批抗生素的發貨記錄找到,然後挨個醫院打電話,讓他們控製住藥品流通,堅決不能把事情在擴大!薛老板,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薛文山連連點頭:“好、我明白了……”
這件事關係著薛家的生死存亡,薛文山肯定不會不放在心上,其實就算薑帆對他語氣強硬,他也不敢說什麼,畢竟薑帆這是看在薛青柔的麵子上才幫他們的,不然的話,一甩手,誰管薛家死活。
說完,薑帆頭也不回的出了薛家,開車直奔帝都。
見到王天龍的時候,已經是快到晚上了。
此時的醫院裏擠得滿滿的,帝都的醫院可比彌山縣要大多了,病號也多的讓薑帆心寒。
這是繼2003年那場病毒後,最讓薑帆害怕的一次。
帝都人口如此密集,這要是爆發起來,後果絕對是不堪設想。
帝都醫院裏,全國各地的中西醫專家都已經到起,麵對如此嚴峻的問題,正是考驗醫生的時候。
在這些人裏麵,薑帆還看到了南海市的那個王醫生。
王醫生是親自經曆過這種病毒的人,此時他正在跟其他醫生解說,這種病毒的五個階段。
在座的都是當世名醫,都參加過醫學交流會,自然也認識薑帆這個“醫聖”。
這樣讓薑帆第一次感覺到了虛名的好處。
看到薑帆到來,所有的醫生都十分恭敬地給薑帆讓開了位置。
尤其是王醫生,看到薑帆後興致衝衝的介紹道:“這位就是薑醫生,上一次這種病毒,就是他解決的!”
眾醫生一片嘩然:“這病毒咱們見都沒見過,人薑醫生就已經攻克了嗎?”
“不愧是醫聖!果然不是我們所能相比的!”
奈何,薑帆走到台上,確實一臉的無奈:“這種病毒我確實攻克過,可那也是偶然!這次想要有所突破,還得靠我們大家努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