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帆與大牛靠得很近,一道符咒將身前的銅甲屍擊退之後,退到了大牛身邊。
大牛站在眾人後邊,是最後一道防線。
“那幾個沙雕怕是扛不住了,這裏我先應付著,牛哥你過去幫一下。”薑帆說道。
“你行不行?”釋行雲轉過頭問道。
“老子小僧純爺們,怎麼會不行?”薑帆翻了翻白眼,很是不爽的說道。
大牛早就手癢難耐了,聞薑帆此言嘿嘿一笑,二話不說,腳一蹬地,就衝了過去。
二隊裏其實也有個野路子出身的家夥,這家夥叫趙培,由於小嘴會說,巴結上了葉明謙,所以被帶進了二隊,這小子是個內家高手。
可惜現在這個場麵,薑帆這種內家大高手都沒用,何況他啊。
趙培手中的刀子往銅甲屍上一砍,隻留下一條線一般口子,後背刀甚至發出叮的一聲脆響,如同砍在了金屬上。銅甲屍在趙培的全力一砍之下也隻是微微晃動了一下,一點損傷都沒有。
趙培的一擊沒有奏效,但是卻將僵屍砍痛了。僵屍立即怒吼一聲,猛地往前一撲。趙培不得已,隻得往地上一滾,避開了銅甲屍的致命一擊。
但是手中的後背刀卻在剛才的慌亂中掉落到了地上。有武器還被銅甲屍搞得如此狼狽,沒有了武器,結果自然可想而知。
趙培沒辦法,隻好繼續逃命。趙培這麼一逃,葉明謙而隊這邊就徹底亂了套。葉明謙還在裝昏迷,趙培又當了逃兵,隻剩下張政與另外兩個成員在苦苦支撐。眼看就要堅持不住了。
“轟!”
一個巨大的身影從天而降,在幾個僵屍中間落下,巨大的力量將僵屍震得東倒西歪。
大牛出手了,用力一躍,猛然落下。銅甲屍腳下的地麵四分五裂,仿佛爆炸開一般。一股強大的衝擊力將銅甲屍撞擊得直接倒在了地上。
銅甲屍畢竟反應慢,應變能力極差。但是這種攻擊對於銅甲屍卻沒有太大的損傷。卻恰好解了趙培的圍。
趙培已經是滿身冷汗,大牛的出手稍慢一點,他便會成為銅甲屍手下冤魂。
“謝謝。”趙培衝著已經趕到身邊的大牛說道。
“嘿嘿!”
大牛嘿嘿一笑,露出慘白的牙齒,伸出兩個蒲扇大小的手掌,就往僵屍身上拍去,一個人竟然硬生生拖住了四頭僵屍。
兩方顯然都是力量派,交起手來,拳拳到肉的蓬蓬聲,震耳欲聾。
釋行雲這小子眼尖,一個箭步衝了過來,低頭從地上撿起之前葉明謙遺落的幾根桃木釘,這東西是對付銅甲屍的非常好的武器。不過這東西在葉明謙手中實在有些浪費。
就算一萬年的桃木,鋒利度也許也比不上一邊的鋼釘。這葉明謙將桃木釘直接釘到銅甲屍身上,無異於以卵擊石。雖然這桃木釘上麵刻畫了很多符文,但是這些符文早已沒有了功效。但是這些東西到了釋行雲這個陰險的家夥手中,作用可就大了。
雖然釋行雲沒本事將桃木釘上麵的符陣恢複,但是直接用靈符附著在桃木釘上麵,絕對可以成為對付銅甲屍的利器。
養屍人,根本就不相信薑帆一行人能夠對付得了這六頭銅甲屍,所以,他們一直在山坡上看熱鬧,對幾頭銅甲屍也不加控製。任由這些銅甲屍進行攻擊。
“哈哈,真好玩。這些個狗腿子,自以為了不起得很。今天怕是有苦頭吃了。”
“那還用說。這幾頭銅甲屍花了幾代人的全部人力財力才培養起來的。現在身上比一般的銅器還要堅硬無比。那些軍隊的人用槍都對付不了,就憑他們幾張破紙能夠對付得了?”
“它們會不會控製不住?”
“這個別擔心。又這寶貝在,不會控製不住的。”
說話正是跟薑帆等人打了一個照麵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叫流雲子。他手中抓著的是趕屍鈴。流雲子祖上是趕屍人,這趕屍鈴鐺就是祖上傳下來的,是用來控製僵屍的神器。也正是有著這個憑借,流雲子敢於四處囂張地盜墓。這幾隻銅甲屍裏麵就有兩隻是流雲子盜墓的時候控製住的。
“帆哥,給我幾張符!”。
就在流雲子等人談話的當頭,釋行雲接過薑帆的黃紙貼在了一根桃木釘上麵,黃紙靈光一閃,不見了蹤影,一道靈光消失於桃木釘之中。
正好剛剛倒地的銅甲屍堪堪爬了起來,釋行雲飛快地衝了過去,直接將桃木釘釘向銅甲屍的心髒處!
那銅甲屍立即嗷嗷地叫了起來,明顯受到了巨大的傷害。銅甲屍的受傷處,一枚桃木釘赫然釘在了銅甲屍的心髒處。
“吼吼!”銅甲屍受到了巨大的傷害,立即狂怒起來。用身體橫衝直撞起來,它似乎要將所有東西全部要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