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兄弟,你別衝動啊,萬劫宮人多勢眾,可不好惹。”張政憂心忡忡的說道。
“我做的事情,我來擔當。張大哥你幫我把媛媛送回去。”薑帆擔心真要是幹起來,照顧不到鄒媛媛。
葉明謙等人早已趁機離開。
薑帆並沒聽說過什麼萬劫宮,所欲對於他們的普遍水平不是很清楚,但是從目前碰到的人來看,確實沒有什麼值得擔心的。
可是要知道,林正法對華夏六處是相當畏懼的,萬劫宮能夠讓張政擔心,應該會有更加厲害的角色。
但薑帆沒有害怕,反而想會會,他倒是要看看,這個萬劫宮到底幾斤幾兩。
鄒媛媛很是擔心薑帆。
“我不走,要走一起走。你不走,我也不走。”鄒媛媛在華生身邊坐了下來。
“媛啊,你聽我說。你跟張大哥他們一起走。我把這裏的事情處理好了,就過去。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自己吃虧的。萬一,跟他們打起來了,我肯定照顧不到你。”薑帆說道。
經過薑帆苦口婆心勸說了很久。鄒媛媛才答應提前離開。
過了沒一會兒。萬劫宮這個堂口真正主事的人出麵了。
“我叫呂晨,是這裏的老板,這位朋友。你打碎我們店裏的家具。又打傷我們的店員,難道真沒將我們萬劫宮放在眼裏麼?”主事人呂晨說道。
這老板也就煉骨後期水平,語氣卻好不霸道,一上來就興師問罪,也不問問為什麼。
薑帆哪是好脾氣的人,當即回道:“是啊?萬劫宮是什麼東西?我憑什麼要放在眼裏?”
薑帆出道以來,什麼樣的大高手沒見過,白龍法王**不**?北野東星狂不狂?哪個不是被自己收拾的屁都不敢放一個,丫一小小煉骨高手,也敢在這裏叫囂。
薑帆還是比較溫和的呢,歡了天鼎派其他任何一個人,估計今兒個這萬劫宮就血流成河了!
“哼,我不知道朋友是真的有恃無恐呢,還是無知。萬劫宮乃是千年隱門,高手不知凡幾,縱然修為再高,想憑一己之力與萬劫宮鬥,無異於蚍蜉撼大樹。”呂晨冷笑道。
薑帆冷笑道:“少特麼放狗屁,千年隱門萬年隱門的老子知道的多了,從沒聽說過你們這一派,今兒人我打了,店我也砸了,其中區直黑白,你他媽也門清,別跟老子整這沒用的,想怎麼樣,直接說就行!”
“那好,那我就討教閣下的高招!”呂晨說道。
呂晨雖然知道自己一方理虧在先,但是就如此讓對方輕易離去,那無異於告訴別人,我萬劫宮連自己的地盤都管不住了。到時候門派的顏麵何存?
所以,無論薑帆是對是錯,得罪了萬劫宮,就得受到教訓。
呂晨一拱手,便“嗨”了一聲,一拳攻了上來。
呂晨一出手,那煉骨後期高手的威勢立即體現了出來。確實不凡。
看這呂晨一出手儼然宗師風範,薑帆嗬嗬笑道:“行啊,有兩下子!”
麵對呂晨實而不花,一力降十會的硬招,薑帆也沒有閃避,伸手後發先至,抓住了呂晨的拳頭,然後往身後一撇。
轟!
呂晨直接飛了出去,將薑帆背後的牆壁撞了個大洞。而薑帆連位置都沒有挪動一下,已經是方才那雲淡風輕的模樣。
“哼!這點本事也敢顯眼!!”薑帆轉過身,冷冷的說道。
呂晨狼狽的在廢墟中爬起,臉色紅得如同醉酒。
呂晨萬萬沒想到,在剛才的力拚之中,自己竟然毫無還手之力。此時手臂中刺痛得厲害。
呂晨也知道薑帆實力不凡,但是沒有想到薑帆竟然強大到如此地步。薑帆的年紀他可以看得出來。比他兒子還要小幾歲。誰能想到就是這樣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竟然將輕描淡寫的把自己打翻在地。
已經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兩個人之間的差距實在太過明顯。
“今天的事情,是我萬劫宮的過失。一切損失,與朋友無關。不過這裏發生的事情,還請朋友不要外傳。”呂晨紅著臉說道。
“哼!當婊子還立牌坊!”薑帆一拱手,揚長而去。
欺負有一個煉骨小輩都要四處張揚,薑帆逼格還沒有低到那個程度。
“哪裏來的怪胎,年紀輕輕地,竟然這麼厲害。看來這群混蛋也要好好管管了。不然遲早惹出大事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世道,怕是要變了。”呂晨看著薑帆的背影喃喃自語。
張政等人並沒有走遠,將鄒媛媛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立即返身過來接應薑帆。沒有想到,薑帆已經從私房菜館裏走了出來。
“薑兄弟,其實這個地方外表看起來是私房菜館,但是它最重要的功能可不是供吃喝。這是咱們這種人交易的地方。也就是所謂的坊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