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趙大夫拿起手機撥了一個號碼,然後得意洋洋地看了薑帆一眼,“老同學,我是趙龍耀啊。
我現在在昂州大學旁邊的明智網吧裏麵,有兩個個學生昏迷了,已經沒有搶救的意義。但是有個自稱醫生的人不肯放我們離開,還貿然對病人采取急救措施。
現在的醫生素質真是不行啊,學到一點皮毛,還以為自己什麼都懂。我幾十年的豐富經驗,難道我會看錯麼。
什麼,你親自過來麼?那好,我在這裏等你過來。順便也看看,這個目空一切的家夥,究竟有沒有那麼本事起死回生。”
薑帆對趙龍耀的陰陽怪調,自然置若罔聞,三十六根玄玉針已經飛速的插在了兩個學生的腦門上。
與此同時,薑帆的手心穿出一股內力,汩汩的流進二人體內。
薑帆懶得理他,釋行雲卻是不肯吃虧,指著趙龍耀道:“施主,佛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如此見死不救,會下地獄的!”
“少他媽扯淡,等醫協的人來了,非吊銷他的行醫執照不可!”趙龍耀陰陰地說道。
薑帆笑嗬嗬的說道:“隨便,反正我沒有行醫資格證……”
“……”這下子周圍所有人還沒有離開的人都愣住了。
“哈哈哈,你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就敢胡亂救人?好吧,看來我還得往110打個電話了!”趙龍耀笑著就要撥電話。
釋行雲著實煩躁的緊,一揮手把趙龍耀的手機給打成了粉末。
“佛爺不怒,你真當佛爺好欺負了!老實看著,不然現在就讓你下地獄!”
趙龍耀嚇得連連向後退,一步小心撞到了一張椅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說起來他也悲催。那椅子上不知道誰放了一杯奶茶,被他這麼一坐,自然是被坐了個稀巴爛,奶茶從杯子中濺射出來,將趙龍耀的褲子弄了一個巨大的濕痕。
“這位先生,如果不行的話就還我來吧,我學過兩年醫的!”這時一個姑娘在薑帆身後說道。
薑帆笑了笑道:“沒事了,不過是久坐激發的精神性血栓堵塞!紮幾針就好了!”
“針灸,可以嗎?”那個女孩試探的問道。
“真是笑話,針灸也能夠消除血栓了。要是這麼容易,還要那麼多儀器幹涉麼!”趙龍耀很是肆無忌憚的笑道。
“嗬嗬!孤陋寡聞!”
薑帆瞥了趙龍耀一眼,手裏的針繼續忙活著。
兩個年輕人的血栓依然沒有完全消除,緊緊是將血管的梗塞狀況略微有所改善,但是巨大的隱患依然沒有解除。
此時二人的血管之中,血栓似乎在緩慢的溶解,已經快要變成醬黑色的血栓竟然慢慢地分解,然後完全溶解在血液之中。
隨著血栓的減少,血液的流動又慢慢在恢複。血液流動一恢複,身體缺氧的狀況便慢慢得到了緩解。
與此同時,醫協昂州本地的那個管理員,也來到了現場。
一進門,就衝著薑帆嚷嚷:“你是誰?知不知道規矩,行醫資格證拿出來我看看!”
“老張,這小子根本沒有行醫資格證,他是無照行醫”趙龍耀說道。
“什麼?無照行醫?”老張一驚,就上來拉薑帆的胳膊。
結果走到半道,被釋行雲一把給提了起來。
老張又驚又怒,指著薑帆二人道:“你敢對醫協的人動手?你還想不想混了!”
這時候,薑帆也完成了最後的針灸,慢慢站起身,看著老張問道:“你是醫協的人?”
“不錯!”
“這個趙大夫,身為醫生,置病人死活於不顧,在醫協算是怎麼個處理?”薑帆又問到。
“啊?”老張轉過頭疑惑的看著趙龍耀。
趙龍耀連忙道:“那個病患不是我們不搶救,而是他的情況已經沒有辦法搶救了。我們也是萬不得已,放棄搶救。但是我們的行為被嚴重的曲解。這幾個人甚至趁機蒙騙不知道真相的群眾,對我進行辱罵。並且限製我們的自由。”
聽了趙龍耀的話,老張盯著薑帆道:“你無照行醫,在法律上是不允許的,尤其是醫協,堅決不能容忍你這種行為,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今天證據確鑿,你這一輩子就別想考資格證了!”
“你能夠代表醫協麼?”薑帆冷笑著問了一句。
“當然!”
“好!你叫什麼名字?”
“張成功!”
“很好!”薑帆微微笑了笑,拿出手機撥通了王華生的電話:“老王,你們醫協在昂州是不是有個叫張成功的負責人?”
“是啊薑醫生,怎麼了?”
薑帆道:“他現在不是了!”
“啊?怎麼了?”
“有個叫趙龍耀的醫生見死不救,他還有意偏袒,要終生取消我的行醫資格!”
“哈哈哈!”還沒等薑帆撂電話,張成功哈哈大笑起來。
“小樣的,演的挺好啊,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和人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