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帆拿出一根玄玉針,紮進鄒媛媛的腳趾上,竟然一點鮮血都沒有流出來。
鄒媛媛甚至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她的腳趾已經快要徹底壞死了,早已沒有了任何知覺。現在連骨頭都要快死掉了,死亡部分擴散的時候,才引起神經痛。
人體組織壞死的時候,死氣會慢慢增加,如果不及時消除病因,清除死氣,那麼組織就會慢慢枯竭死亡。
靈氣便是死氣的死敵,薑帆的先天靈力便是濃縮版的靈氣,通過玄玉針進入鄒媛媛的腳趾之後,便立即讓死氣節節敗退。
很快死氣被薑帆的靈氣驅散,最後徹底趕出鄒媛媛的身體之外。原本已經變成蒼白發暗的腳趾骨慢慢有恢複成潔白如玉的色澤。隻是鄒媛媛的皮肉已經基本壞死,一下子沒辦法恢複。
薑帆掏出手術刀,將徹底壞死的部分,去除,然後附上了一種特製的膏藥。
這藥膏是薑帆特製的,薑帆以妙法將各味藥材藥物精華萃取出來,調製成膏藥。有逐毒去死肉催生新肉之功效。
藥膏頗為神奇,才敷在鄒媛媛壞死部位,便立即有了反應。
“我感覺涼梭梭的,還有些癢癢的感覺。真是奇怪,我這腳趾應該已經失去了知覺才對啊?”鄒媛媛很是奇怪地說道。
其實這一點都不稀奇,薑帆沒有用玄玉針對鄒媛媛進行治療的時候。
鄒媛媛的腳趾幾乎已經壞死。腳趾部分的神經自然已經慢慢枯萎。所以,自然感覺不到任何刺激。現在薑帆將腳趾部分的死氣盡數驅除,自然恢複了部分知覺,所以鄒媛媛立即感覺到了逐毒膏的藥效。
藥膏其實隻是在腳趾壞死處塗上薄薄一層,再用一層紗布將腳趾包住。穿上襪子。看起來並不是很顯眼。
“媛媛,你的鞋子穿不得了,先趿拉拖鞋吧,最近一段時間最好穿平底運動鞋。以免影響腳部的恢複。”薑帆說道。
“恩!”鄒媛媛聽話的點了點頭。
薑帆道:“待會跟我去公安局一趟,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對方既然用的是普通的化學毒,可見這廝很可能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既然這樣,那就用普通人的方法解決。
鄒媛媛收拾好,二人便要出門,走到樓梯口處,薑帆忽然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抬頭一看,一個白發老者,正往自己這邊走來。
那老者麵相頗惡,味道正是在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相當難聞。
“這老頭是個用毒的高手!”薑帆瞥了老者一眼,下意識的拉了一下鄒媛媛,把鄒媛媛護在了身後。
剛出大廈,薑帆接到了工廠裏的電話:“薑總,不好了,有人來鬧事!”
“等著,我馬上到!”薑帆應了一聲,開車就往公車駛去。
同時心裏還納悶:“難道又是昨天那夥人?還沒被收拾夠嗎?”
回到工廠的時候,隻見工廠門口站了幾個人,大牛就在傳達室裏吃方便麵,對外麵的事視而不見。
為首的那個人人薑帆認識,是呂晨。
呂晨帶著幾個修士,氣勢逼人的站在工廠門外,似乎有所依仗,看到薑帆沒有了往日恭謹,而是傲氣淩人道:“薑總,咱麼又見麵了!”
“呂老板,今天怎麼有空跑到我這裏來拜訪啊!”薑帆笑著問道。
呂晨淡淡的說道:“薑老板,你前幾天在我那裏殺的人你還記得嗎?”
“哦,那個欺行霸市的垃圾啊,怎麼?你也是來找場子的?”薑帆笑著問道,同時暗暗鬱悶:“媽的,在帝都的時候沒見這些人囂張,翻到都跑老子底盤來尋死來了!”
殊不知,在帝都的時候有王天龍在,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去六處找麻煩。
呂晨看了鄒媛媛一眼,冷冷道:“薑總,你殺的那人可是我們老祖最寵愛的親孫子,想必你也見過我們老祖了吧……”
“哦?”薑帆見呂晨看鄒媛媛,心頭一震,問道:“你們老祖?就是喜歡下毒的那個?”
“嗬嗬!”呂晨笑道:“下毒,不過是我們老祖的一個愛好而已!”
“果然是你們!”薑帆眼神一凜,盯著呂晨道:“限你半個小時內,把你們老祖找來,不然的話你們誰都別想活著出昂州!”
“哈哈哈!”薑帆話音剛落,一陣笑聲從遠方傳來:“姓薑的小子,你果然猖狂!”
接著薑帆看見一個身影,隨著聲音以極快的速度,飛身躍了過來。
那人長袂飄飄,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穩穩地落在了薑帆眼前,薑帆仔細一看,這不是在樓道裏遇到的那個老頭嗎?
呂晨見到那老頭,恭敬地道;“老祖,這就是薑帆了!”
萬劫老祖陰森森的叫道:“薑帆,你小子有種,殺了人竟然還敢這麼囂張,難道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