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政帶著幾個六組隊員,扮演的就是幾個混社會的角色,看起來就是油裏油氣的,根本看不出他們是戰士。
蘇普等人看了張政一眼,不過卻見張政眼睛一直盯著一個女人的胸部。那樣子根本就是一個花叢老手的模樣。
與張政一起走進來幾個六組隊員也一樣,他們根本沒有那種初入花天酒地的羞澀。反而表現得非常的老練。
蘇普之所以會注意張政等人,主要是他們進來的時間與他們太過接近。仿佛就跟在他們身後一般。
“蘇普,有什麼不對麼?”華輝問道。
“沒有。我隻是覺得他們很湊巧就在我們後麵進來。”蘇普說道。
華輝笑道,“這裏是夜場。帝都很多上晚班的工薪層都是這個時間段下班,正好出來放鬆一下。別太緊張。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蘇普點點頭,“說得也是。”
華輝笑著喝了一口紅酒,偷偷地往戰爭等人就坐的地方看了過去。張政等人似乎很投入,酒一杯一杯地喝下去,還不時地在酒吧裏尋覓獵物。
“看來是我多疑了。這一陣長官患病了,我是過於緊張了。”蘇普說道。
“喝酒,喝酒。難得出來放鬆一下,我們不醉不歸。”華輝說道。
張政雖然眼睛從來不往蘇普等人坐的地方看,但是餘光卻一直盯著他們。任何風吹草動,都無法逃過他的眼睛。
然而令人意外的事情發生了,酒吧裏有兩夥人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打了起來,酒吧裏麵頓時一片慌亂,很多人驚叫著湧向門口。立即擋住了張政的視線。
戰爭不能打草驚蛇,所以他也不能特意跑過去看那邊的情況。等到人都走光了之後,那幾個暹羅人也不見了蹤影。
“擦!這幾個人竟然走光了!”張政懊惱地對著藏在身上的聯絡器說道。
“他們已經出來了。不過我想就算他們中有人要與別人進行聯絡,也應該早已完成了。”王超凡說道。
“現在看來隻能等暹羅那邊的資料了。而且那個臥底應該已經得了新的指示。我們要小心提防了。”張政說道。
蘇普等人從酒吧裏出來之後,便回了華夏國安排的酒店。實際上這個酒店根本就不對外營業,接待的都是像蘇普等人一樣的神秘客人。
進了酒店,蘇普等人各自回了房間。看起來沒有一個有異常之處。
張政等人已經接到了關於酒吧打架的調查。那場衝突很確實有問題。其中挑事的年輕人是受人指使的。他成功地引起了兩方的鬥毆。至於是誰指使,那個年輕人也不知道,他隻是得到了一筆錢。
“現在可以確定了,這幾個暹羅人裏麵絕對有人出了問題。但是究竟是誰還難以確定,另外那個臥底已經警覺了。所以想將他找出來不太容易,隻有等他出手,但是這樣做很冒險。”張政說道。
王超凡點點頭:“但願暹羅那邊能夠發現一些問題。”
“但是我覺得就算暹羅發現了問題,隻怕還是有很大的危險。這個人臥底了這麼多年,很多隱患應該早已被他清除了,而且極有可能將我們的注意力引到別人身上。”張政說道。
薑帆洗完澡就睡在了沙發上,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身上蓋著一個毯子,鄒媛媛正坐在一旁盯著自己。
“啊?媛媛,怎麼了?”
鄒媛媛道:“我發現你這人平時也挺流氓的,可是來起真的,你真是個廢物……”
“啊?什麼意思?”薑帆忙然。
鄒媛媛笑著道:“沒什麼意思,我可告訴你,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
“……”薑帆一愣,也想起了什麼,登時猥瑣笑道:“嘿嘿,趁著天還沒亮,我再補票還來得及。”
“太陽都曬屁股了,你是怎麼看出來天還沒亮的?”鄒媛媛好氣又好笑的指著窗外的太陽道。
薑帆隨手一揮,窗簾自動拉上,屋子裏重歸黑暗,薑帆道:“你看,沒了吧……”
說著薑帆一把抱起鄒媛媛就扔到了床上。
“你可真是個壞人……”
薑帆好不容易得到鄒媛媛的首肯,正在興奮之中,要往床上撲。
然後醫院那邊又出幺蛾子了。
曼迪是陳奕森的鐵粉,聽說陳奕森的要在帝都開演唱會,於是他也想過去看看。
從曼迪初步治愈到現在,曼迪還沒有與他的手下接觸過。但是如果要去看演唱會,壟曼迪就難免會與他的部下發生接觸。就有一定的可能性會導致曼迪再次出意外。
“薑醫生,這個消息曼迪已經通知了他的手下。其中有幾個認通過各種借口進入了市區繁華地段。極有可能已經將信息傳遞了出去。”王超凡從電話裏說道。
若是換做平時,薑帆心情一好,可能會跟他扯上幾句,可是人姑娘都在床上等著了,薑帆精蟲上腦,哪裏還有這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