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英家似乎很不簡單,薑帆被李雲英帶到一個比較環境不錯的地方。車在大門停了下來。在大門口守衛的卻不是普通的保安。而是全副武裝的軍人。
不過看起來。應該已經打了招呼,所以門口的哨兵真是探頭往車裏看了一眼,並沒有說什麼,便開門放行了。可見。這裏可不是普通人可以隨便進的。
“薑老師。之前一直沒將這我家的情況跟你說明。實在是事關重大,我不便於向你說明。以後,我向你賠罪,對不住了。”李文英說道。
“英姐你言重了。我是醫生,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地位,對於我來說,都是一樣的病人。”薑帆說道。
小區裏麵的房子結構都比較相似,大多是單門獨院。裏麵的綠化也是非常好,家家院子裏都有巨大的樹木。看起來鬱鬱蔥蔥。不過路兩邊的花草由於到了冬天,都已經凋謝。
車在一個院子門口停了下來。
司機在門口停了下來。薑帆與李雲英從車上下來。
院子裏的人打開了大門。開門的人跟薑帆的年歲差不多。
“英姑,你回來了啊?”那個年輕人與李雲英很是熟絡。
“振斌,這位就是薑醫生。這位是我侄子,李振斌。你們年紀相仿,多多交流交流。”李雲英說道。
“你好。你就是姑姑竭力向我太爺爺推薦的醫生麼?”李振斌很是吃驚地看著薑帆。他可沒想到來的醫生竟然如此年輕。
“振斌,薑大夫雖然年紀跟你差不多,但是醫術非常高明。”
李雲英有些擔心李振斌得罪了華生。李玉英知道薑帆這樣的高人,都是非常有個性的。有個時候一句話沒說話,都有可能引起對方的不快。
薑帆沒有說話,他對這些二世祖公子哥沒啥好感。
李振斌看起來很友好,但是他的話語輕佻,明顯有輕視之意。薑帆心中立即有些慍怒。自己是來治病的,可不是過來巴結的。
李振斌見薑帆不理會自己,並沒有發作。伸手向薑帆說道:“在鬆山遇上什麼事情,跟我說一聲,我替你擺平。”
薑帆沒有理會李振斌,轉頭看向李雲英。
李雲英心中暗惱,自己如此重視,好不容易將醫生請過來,可是他們根本就沒放在心上,竟然讓這紈絝大少過來接待。
李雲英自然明白薑帆的意思,很是歉意地說道:“薑醫生,回頭我一定向你賠罪,這一次,我看,還是等見到了我爺爺再說。”
薑帆根本沒理會,讓李振斌很是惱火,卻也不敢真的怎麼樣。隻能瞪了薑帆幾眼。
進了李家的房子,李雲英才看到自己的哥哥--李雲天。
“妹妹,不好意思,剛剛老爺子的**病又患了,從那邊請了幾個大夫過來。正在做治療。所以剛才出來迎你。”李雲天說道。
李雲英自然知道這是李雲天的禮節性的話,說到底,還是李雲談還是沒有把自己這個妹妹放在眼裏,更沒有重視自己送過來的大夫。
“這位是薑醫生,我臉上的皮膚病就是他治好的。你也知道。我臉上的皮膚病是疑難雜症,薑醫生連那種疑難雜症都藥到病除,對爺爺的病也應該是有幾分把握的。”李雲英說道。
這時候,李雲天才注意到,自己妹妹臉上的怪瘡消失了
“這既然老妹你推薦過來的,自然不會有錯。不過現在那邊來的幾個禦醫正在給老爺子會診。所以,還請薑醫生多等一下。”李雲天說道。
薑帆看了李雲天一眼,知道這倆人雖是兄妹卻貌合神離,於是站起身道:“各行有各行的規矩,既然已經有同行在進行治療,我看我們還是不班門弄斧了。英姐,我們還是走吧。”
“等等。這位就是妹子說的薑醫生把吧?真不好意思。主要是老人的病等不起。原本我們也是想讓你過來試一試的。但是,沒想到老爺子今天竟然突發了疾病,我們無奈之中,才通過關係在那邊請了幾個禦醫過來。這種機會難得,所以,……”李雲天說道。
“這個是人之常情,不過我們醫者也有醫者的規矩。現在已經有醫生正在進行治療,我這個時候再出手,就很不合適。所以,即使我留下來,也沒有任何意義。而且,他們地位尊崇,可不是我這樣的小醫生可以得罪的。”薑帆說道。
“話也不能這麼說。咱們中醫也有個理越辯越明。醫學上多多比較,才能夠增長醫術。我聽說大小姐從昂州請了一個青年才俊過來,在醫學上很有造詣,沒想到,真的如此年輕。”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醫生從李老爺子的房間裏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