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泰生一拍大腿:“那你不早說,我以為你是來查我酒吧的,誤會,絕對是誤會,不打不相識,不打不相識。”
陳泰生起身站了起來,邁步朝著蘇暖他們這邊走,蘇暖立刻害怕,朝著夜靠了靠,夜的目光一沉:“滾回去!”
陳泰生立刻後退:“嚇到人了,誤會。”
陳泰生忙著退了回去,回去之後陳泰生坐下說:“確實有三個人死在我們酒吧的後麵了,不過你們放心,絕對不是我們做的,就是警察都說,和我們沒有關係。”
“那當時是怎麼回事?”
“當初?”
陳泰生看向身邊的人:“當時誰在場?”
“泰哥,我在。”
一個人從後麵上來,顫抖的不行,死盯著桌子上麵的那把槍看著,一看就是給嚇得不輕。
夜問:“你把當時的情況說一下。”
那人看了看周圍說:“當時我們酒吧裏麵人多,我尿急,敲門洗手間的門沒人開,我就去了後麵,打算解決一下就回來,結果……”
蘇暖翻白眼,說這麼羅嗦。
“說重點。”
夜的聲音冷冰冰的,嚇得那人一哆嗦,忙著解釋:“馬上了。”
擦了擦汗那個人說:“我出去就聽見巷子外麵有什麼人在往這邊跑,我以為是平時客人來了,一邊放水一邊朝著外麵看,結果進來的幾個人都不是認識的,穿的衣服也特別奇怪,好像是監獄裏麵跑出來的犯人,身上的衣服還帶著條紋的,很奇怪。
都是三十左右歲的,那天晚上有月亮,是個月圓之夜,我還看見有個人的腿受傷了,一直流血,我當時嚇得尿都沒了,提著褲子躲到了裏麵。
其中兩個沒事的扶著那個腿流血的。
那個流血的人叫兩個人先走,別管他,但是兩個人沒走,拉著那個人說要走一起走。
三個人往前走,後麵來了一輛車,我眼見著車燈朝著巷子裏麵照射,三個人都停下了。
腿流血的那個說叫他們兩個先走,但是那兩個不走,拉著後麵受傷的,看的挺可憐的。”
那人說著縮了縮頭,夜說:“繼續。”
“後來那車裏下來了四五個人左右,我偷偷的看,沒看清楚,就躲起來了,再看的時候那些人有兩個已經上了車了,我看他們有槍,再也沒敢看。
跟著就聽見開槍的聲音,槍聲不絕於耳,三個人死命的叫人走,但是都死了。
等槍聲離開,車子開走我也沒敢出去,轉身就跑了。
沒多久就有人封鎖了酒吧的後麵,我出去看的時候,人全身都打成馬蜂窩了,其中一個的手都打飛了,頭剩下了一半。
我是親眼看見的,我三天沒吃飯,想起來就吐。
但是後來來人清掃了,把後巷都給打掃了。”
蘇暖緩緩看向夜的那邊,總覺得他現在十分的不舒服。
“看清什麼車了麼?”
蘇暖跟著夜的聲音看向目擊者,目擊者說:“我當時也沒太在意,但是看著像是重型車,跟那種野戰的四驅車差不多,沒太注意,倒是那幾個開槍的人看的清楚一點。
他們穿著綠色的迷彩,黑色的靴子,我覺得是當兵的。
要不能穿那衣服麼,而且第二天死的人就給收拾了,隻有我們酒吧的人知道,其他的人知道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