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達!”夏以寧學著某功夫巨星的招牌動作,用右手大拇指撫過鼻尖,瀟灑地結束動作。
景七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剛從小丫頭的腳下出來,卻又被她揍了一拳,連鼻血都流下來了。
“臥槽,見血了,這次這丫頭死定了。”
“也是膽大,居然敢打景氏的人。”
然而,七嘴八舌的那些人,在看到景七的舉動之後,又愣逼了。
“敢打我?”景七說著,立刻上前,將打人的小丫頭抓著就往門口走。
“慘了,肯定是人道毀滅。”
“嘖嘖嘖,紅顏薄命啊。”
不管那些人怎麼說,夏以寧還是被景七帶到了酒莊後院的廁所。
“耍酒瘋?”景七說著,用手在洗手台浸濕,用殘餘在手上的水滴,輕輕地噴在夏以寧的臉上。
“好冷。”被刺激的夏以寧,也似乎清醒了不少,“我怎麼會在這裏?”
景七被氣得鼻子都歪了。還問?難道他剛才的打白挨了?
“啊……”
又是一聲淒厲的叫聲,一個過來上廁所的女人,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景七這菜想起來,剛才情急之下,他將人直接抓緊女廁了。
也就是說,現在的他同樣身處女廁。
“你自己好好洗洗臉吧,一會兒清醒出來找我。”說完,景七像逃亡一樣往外奔。
出了女廁,景七的臉還有些紅。
“少爺,您怎麼了,怎麼流血了?”聞訊趕來的保鏢,早在接到有人暴打他們家少爺的時候就開始找人,沒想到會在女廁門口找到。
“沒事。”用手擦了擦鼻子底下的血跡之後,景七才說。
“不行,您還在流血,還是先去處理一下吧。”保鏢說完,不由分說地,幾個人架著景七就往酒莊的醫務室走。
原本景七是不想去的,隻是一想到小丫頭已經清醒不少了,而且人還在女廁裏,應該不會遇到像陳豪那樣的人了,所以也放心地跟著保鏢走。
然而景七肯定沒有想到,在他離開之後,有一個人比他更先找到夏以寧。
冥修接到常聰的電話之後,放著開了一半的會議,瘋了似的往這邊趕。
兜兜轉轉,才終於在女廁裏,讓他找到小混蛋。
“喲嗬,現在膽肥了啊,還學會大白天飲酒作樂了?”話雖然這麼說著,但進來的冥修,已經打橫將人抱起。
暈乎乎的夏以寧,呆萌著雙眼,在男人的懷裏,抱著冥修那張寒到極致的俊臉使勁地看著。
半晌之後,夏以寧才嗬嗬地笑道:“這不是冥修嗎?這不是我們家冥修嗎?”
真的,冥修覺得,夏以寧就是老天爺派來收了他的妖精。原本快被她氣爆炸的冥修,在聽到她那句“我們家冥修”之後,所有的怒氣瞬間消失殆盡。
“冥修……”一想到今天的遭遇,夏以寧又紅了眼眶,“你說,你家小丫頭這麼優秀,為什麼還有那麼多人diss她呢?”
“他們眼紅。”
宮澤:“……”
常聰:“……”
真的搞不懂,那樣不苟言笑的男人,是怎麼說出這種違心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