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雙修,不是沒有過,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取得像他這樣的成績,他顧子衍那時可是C大的活招牌,不管是教授還是學生,無一說起他不是豎起大拇指的。
現在更是沒想到,顧子衍他僅僅用了六年的時間,從默默無名到畫壇新秀最後才達到今天的炙熱可手,六年,他就在畫壇取得了如此成就。真真是不愧為顧子衍這三個字。
就套一句葉音的話,顧子衍他就簡直是個鬼才,專門打破我們認為不可能的事。
很多在很多人眼裏看來不可能的事,在顧子衍眼裏看來,一切都太容易了,簡直是輕易而舉了。
畫家?
紀茴坐在椅子上正無聊的把玩著手指後,停下了動作,眉挑了挑,一臉的驚訝之色。
顧子衍是畫家?
紀茴在心裏又重複了一遍的問自己,開玩笑的吧!她怎麼從來沒有聽他說過他是畫家。
紀茴抬頭滿滿是打量之色的望著顧子衍,從頭看到下,她都沒看出他那一方麵是畫家的潛質。要不是她一直都在場親耳聽見,她都要懷疑是不是說的另有其人呢?
畫家啊!著名畫家啊!
這真是天大奇聞一件。
這也真的不能怪紀茴她少見多聞,四年前她就對這些並沒怎麼關注,四年後她回來,更是除了關注著紀氏,就是孫靜群跟紀卿了,哪有時間多去關注那些瑣事。再說了,開始去認識顧子衍也是因為紀卿的緣故,在看看顧子衍,不然她是真的無法想象顧子衍竟然是畫家,她一直以為顧子衍是飛揚集團的接班人,是飛揚集團的首席社長。
可今天,突然有人告訴她說,其實他不但是飛揚集團的社長,他還是一個畫家。
紀茴不淡定了,她一個人傻楞的坐在那椅子上,還在慢慢的消化著這一事實中。
老天,她到底跟誰結了婚,她怎麼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啊!
紀茴一直對於他是畫家這一事實中,驚訝的回不過神來,至於顧子衍跟寧樂後麵都講些什麼都沒有注意去聽。
她保持著笑,像是怕他們看出她的驚訝,她把玩著手停頓了一下,看了顧子衍一眼後,又若無其事的低下頭,玩起了自己的手。
殊不知,顧子衍雖然抬頭像是認真的聽著對麵的寧樂講話,其實他一直都注意著紀茴的一舉一動,也清楚的看到了紀茴當知道自己是畫家這一事實後驚訝的表情。
顧子衍噙著笑,瞳眸似水的望著紀茴。對於她的不知情,他也不知道是還說她笨還是太聰明了。
就他身邊的人有幾個不清楚他是會畫畫的,也就可能她是唯一一個不知道的了。
就這樣,四個人,就隻得寧樂一個人在那裏說著,顧子衍有時應了幾句,就這麼一坐,時針已經指在了九上麵了。
“哎,九點了。真快。”終於寧樂發現說的有些累了,她拿起茶杯喝了幾口水,看了看手裏的表,她又知道自己說太多話了,她愜愜的開口。
唉,真是好久沒見到顧學長了,一時控製不住興奮的情緒,話不知不覺說得有些多了。
“嗯。”顧子衍點了點頭。
“那學長還要什麼事嗎?沒有的話一起走吧!”
看了看顧子衍又轉頭看了看紀茴,開口邀請道。
“嗯,沒事,好,一起吧!”
顧子衍站起身點了點頭道。
“拿著,我去埋單。”
當紀茴站起來之後,他把自己的手機跟鑰匙遞給了紀茴,讓她拿著,他轉身往前台去埋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