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是被藥物控製了,所以一舉一動都不是自己的意願,穆西沉被她抱的緊緊地,心裏頭更是沉的額厲害。
剛剛進門的時候看到莫倫赤身**的從臥室裏出來的時候,他腦子裏都是一片空白。
如果真的讓莫倫得逞的話,那後果,她連想都不敢想。
是他的錯,是他沒有好好的保護她,如果今天晚上一直跟著她就不會出事,莫倫絕對不會有機可乘的。
“沒事了,清兒,沒事了,我在呢。”穆西沉把她報道副駕上,小心翼翼的為她係上安全帶。
現在她渾身的溫度很高,像發燒了一樣,莫倫真的是瘋了,居然下這麼重藥,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
到時候怕是等自己清醒之後也會後悔的發瘋吧。
“我知道你熱,我們回家,乖。”穆西沉再一次從自己的脖子上把她的手給扯了下去。
一邊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施焱臉紅的滴血,不住的想往穆西沉這邊噌,穆西沉眉心緊緊地擰著,他真想把莫倫給捏碎了。
“怪,別鬧。”穆西沉把她的手給按回去之後就關上了車門饒過車頭自己再上車。
今天所幸是施焱被下藥,穆西沉才能走的這麼快,穆禦盛覺得自己的腿都軟了。
穆西沉是個多麼無情的男人,今天如果不是施焱出狀況,可能真的會在自己麵前把他結果了。
穆禦盛在沙發上作者,還有點回不過神來,他剛剛可是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從穆西沉身上散發出來喪心病狂。
何止是是想殺了莫倫那麼簡單,簡直是想把他碎屍萬段。
地上被打的莫倫還喘著氣,但是因為渾身的疼痛她根本爬不起來。
“現在還不甘心?你是西沉的對手嗎?”穆禦盛冷嗤一聲,這一次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做的過火了。
怎麼能做出這種糊塗的事情來。
“怎麼?坑了自己的兒子現在又覺得抱歉?這世上恐怕還沒有那麼簡單的事情吧,穆西沉是不會原諒你的。”莫倫不由得冷笑起來,就是覺得這個老男人真的是很可笑。
穆禦盛眸色一沉:“這是我們父子之間的事情,跟你無關。”
“你們父子之間?難道我跟你之間不是父子?你難道不是因為我們隻父子所以才出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莫倫看著天花板卻將他嘲笑的一無是處。
穆禦盛沉著臉:“你閉嘴,現在,我不會再管你,這是我最大的極限。”
“穆禦盛,你覺得你這樣就還清你所欠下的債?就算是你死一百遍,也償還不了,穆禦盛,你輸給我,真是活該。”
莫倫嘲諷的語氣冷硬無情,穆禦盛因為生氣而胸口起伏的厲害,怔怔的看著地上的被打傷的爬不起來的人。
“你媽在哪裏?”
“你這麼能耐都查不到,我怎麼會知道,穆禦盛,你去死吧。”莫倫心裏頭窩火的很,今天晚上穆西沉來的太合適了。
隻是差那麼一點點而已,施焱就完全的屬於他了,今後就再也不可能會跟穆西沉有瓜葛了。
但是為什麼,他總是不成功,總是不能成功,這樣的挫敗這樣狠狠地打擊了他,叫他不知道現在活下去的理由是什麼了。
以前是仇恨支撐著自己,但是最近自己漸漸地發現,原來他人生裏並不隻是有複仇和利用而已,他有覺得比仇恨更重要更值得放在心上的東西。
但是他明白的太晚了,真的抬腕了。
“莫倫,你已經輸了。”
“穆禦盛,你也輸了啊,我們誰都不比誰好看,我贏不了穆西沉,你同樣也贏不了我,想找到我媽?下輩子吧。”莫倫放肆的大笑起來。
穆禦盛隻是想要找到他母親,隻是想要彌補或者來一段令人潸然淚下的黃昏戀。
他覺得這個男人是實際上最惡心的男人,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連自己的親兒子都算計,這種人就應該孤獨終老,不得好死。
“莫倫,你說的對,我們誰都不比誰好看,你要是還是覺得這是一件了不起的事的話,那麼恭喜你了,你成功了。”
穆禦盛拄著拐杖,剛才因為緊張而流的汗漸漸地幹了,他慢慢的起身步履蹣跚的從這個被穆西沉弄淩亂不堪的房子裏一步步的走出去。
他是老了,老了才會這麼糊塗。
身後還是莫倫異常放肆的笑聲,穆禦盛聽著,漸漸地也覺得司空見慣。
他戎馬一生,是得到了什麼?隻是萬年的各種悲哀和無盡的空虛。
穆禦盛回到穆家已經很晚了,穆西沉在臥室裏照顧服了藥的施焱,挺家裏的傭人說穆西沉抱著施焱回來的時候發了很大的脾氣。